狗,可人在特定环境下,不一定还是人。”
“嘤嘤。”沈念泪眼婆娑的点点脑袋。
我又侧头看向顾童童问:“那你呢童童,你为什么也不想回去?”
“因因为,我和我同宿舍姐妹来打工的黑中介是我报的名。”顾童童沉默一下后,眼圈泛红的小声回答:“被囚禁起来的第二天,我们几个差点跑出来,结果还是被抓到了,我有一个姐妹被活活的欺负死,就死在我面前,还有一个当天就被个瘸子买走当老婆,我我回去根本解释不清楚。”
“其实,你俩这种事情很好解释的,因为你们也是受害者。”我长吁一口气道:“你们要是信得过我,等咱侥幸逃出克钦邦,我帮你们搞定,将来你们没有去处的话,也可以到我的酒店去工”
“沙沙”
我话没说完,突兀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动静。
马上朝着俩人比划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趁手指向不远处的灌木丛。
两人马上机敏的跑向灌木丛,而我则迅速用提前准备好的湿沙子扑灭了火堆,接着摸出“六四”手枪就地滚了几圈,蹑手蹑脚的蹲在几米开外的一棵大棕树的背后。
这几天的风餐露宿,虽然像只恶魔似的不停摧残我的身体和意志,但同样也磨砺了我的各项反应,虽然伤口还很严重,不过不太影响我行动。
大概两三分钟后,三个套着雨披,手持火把的矮小身影来到我们刚刚拢火堆的地方,尽管我刚刚用沙子扑灭了火焰,但仍旧有温度和火星,带头的家伙蹲下身子摸索几秒钟,马上喊了句我听不懂的语言,剩余两人立即持枪警戒的对准四周晃动枪口。
“麻了哔。”我心底咒骂一句,这仨混蛋明显是那帮人贩子的马仔,这几天,我们已经遭遇过三四回,除了第一次险象环生以外,剩下每次,我都能带着俩姑娘避开他们,可今天这架势,想要躲开的话,可能有点不太容易。
我眯缝眼睛分析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方仨人三把枪,我就算偷袭,也没那么快的速度将他们瞬间干趴下,而且不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他们的团伙,万一打草惊蛇,到时候想逃更难。
仨人半蹲在地上来回晃动脑袋,手里都握着手枪,其中带队的家伙猛不丁看向沈念和顾童童藏身的灌木丛,扯着嗓门喊叫:“别躲了,看到你们啦,赶紧出来,不然我马上开枪。”
说罢话,那家伙“咔擦”一声将子弹上膛,看架势下一秒真有可能扣动扳机。
“呼”我吐了口浊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瞄准那家伙的脑袋。
带队家伙朝着灌木丛又阴森森的诈唬一句:“还躲是吧,那我可开枪了哦!”
“别别开枪。”顾童童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双手高高举起:“我不跑,求求你们不要开枪。”
“诶我去。”见到顾童童现身,我禁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这丫头的心理素质实在太差了,根本经不住吓。
“哈哈,自己走出来。”带头的家伙满意的站起身子,朝顾童童勾了勾手指头。
几秒钟后,顾童童弱弱的站在仨人的面前。
“其他人呢!”带队家伙又操着夹生的国语问:“说实话,我放你走。”
顾童童指着和我藏身相反的方向,哭撇撇的回答:“他们往那个那个方向跑了。”
“你俩去看看。”带头青年冲身后两个同伙摆摆手,两人马上快步奔了出去。
“小娘们,你们挺能躲啊,连找你们一周了。”带队的家伙回头一巴掌扇在顾童童的脸上,抬腿照着她身上“咣咣”又补了两脚,语气凶狠的狞笑:“那个男的这几天没少跟你甜蜜吧。”
顾童童抱头蜷缩在地上,孱弱的哀求:“大哥,不要伤害我”
见到现场只剩下一个人,我眼珠子转动几下,将手枪插回腰后,随即又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块,慢慢佝偻下腰杆。
当我从树荫底下出现的时候,倒在地上的顾童童一眼便看到了我,马上抱住男子的小腿哀求:“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当牛做马,不管干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了。”
“干什么都可以吗?”面对顾童童娇娇弱弱的乞求,男人狞笑着弯下腰,抚摸牲口一般扒拉顾童童披散着的长发。
顾童童小鸡啄米一般的狂点脑袋:“是,干什么都可以。”
我屏着呼吸,轻点脚尖,一步一步慢慢朝他俩的方向迈去,几乎没有发生丁点声音。
就在我距离俩人还有半米左右的时候,顾童童突然一把抱住男人,声音妩媚的低喘:“大哥,你就帮帮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好不好嘛”
趁着这个空当,我终身一跃而起,攥着手里的石头块“嘭”的一下猛砸在他的后脑勺,那人被我干了个趔趄,压着顾童童的身体倒在地上,接着我抽出来腰后的手枪直接戳在他脖颈后面,压低声音道:“敢特么喊,我就送你下去见祖宗。”
“沙沙”
同一时间,沈念也迅速从灌木丛里跳出来,手脚麻利的直接夺下对方的手枪
3002 在劫难逃
被我用枪戳着后脖颈的男人猛烈哆嗦一下,忙不迭低声应承:“不喊不喊,我保证不会喊,大哥你千万别开枪。”
“来,慢慢往起站。”我揪着他身上的雨披帽子往后薅扯,等顾童童脱身后,我抻手在男人的身上摸索翻找,结果就翻出来半包烟和一柄带血槽的战术匕首,随即将匕首丢给顾童童,朝着她俩努努嘴道:“往西边走,我马上跟你们汇合。”
我话还没说完,顾童童突然攥着匕首一刀直挺挺的戳在那个男人的胸口。
“唔”男人张嘴要喊,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巴。
顾童童横着脸,拔出来匕首,左手掐着那人的脖颈,右手握刀一下接一下的扎进那男人的身上,直插的对方彻底断气,我推搡她一下,顾童童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般,眼角挂着泪痕,喘着粗气呢喃:“他是第一个侵犯我的混蛋,我的一生就是被他毁掉的。”
我愣了几秒钟,松开已经断了气的男人,冷着脸摆手:“先走再说。”
半小时后,我们逃回之前落过脚的废弃木屋里,这次我们没有敢再点火,黑暗中仨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分外的清晰。
木屋应该是当地人或者是进林子里打猎的猎户搭的,极其的简陋,勉强可以挡风遮雨,之前屋里还有点干粮,不过都被我们给造光了。
“呜呜呜”猛不丁我身旁的顾童童发出一阵啜泣声,边小声哭边哽咽:“我我杀人了,我不是有意的不对,我是有意的,明明是他们先伤害的我,先把我毁掉的,呜呜呜我好害怕。”
旁边的沈念环抱住跟自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