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迎战。
这时候,武旭端杯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很是歉意的不停道歉:“不好意思哈,冷落贵宾了,刚刚老家来几个亲戚,非拽着我拼酒,好不容易才打发走,咱这桌的菜都凉了吧,我让后厨再坐一桌。”
贾东今天没怎么喝酒,所以无比清醒的打断:“别那么客气大旭,头狼的王总和辉煌公司的李总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他们就是等你碰杯呢。”
“对啊武总,真不需要太客气,酒席酒席,不喝哪成席。”李倬禹笑呵呵的招招手道:“我和王总的关系比较特殊,能坐在一块喝顿酒的机会少之又少,还得感谢你给我们提供了这次机会,来!咱们共同举一杯吧王总?”
“李总金玉良言。”我抓起酒瓶,准备往杯中续上酒,微笑道:“先共同提一杯吧。”
“王总,我帮你倒吧。”冷不丁一只手从我身后探出来,直接握在我抓酒杯的手背上,接着那人凑到我耳边吹了口热气:“这临终最后一杯酒,喝的一定要尽兴。”
听着对方阴森森的语调,我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当看到对方有一只蓝眼睛的时候,我脑瓜子“嗡”的一下就大了,来人竟是吴恒,他就那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做任何伪装,穿件深蓝色的运动装,脖颈上挂着一个帆布口袋。
我慌忙抽回来自己握住酒瓶上的左手,抬起右手直接一拳捣了过去。
吴恒利索的往边上一侧身子,从帆布兜里掏出一杆锯短枪管的五连发,枪口径直对准我。
“去尼玛的!”我边上的孟胜乐眼疾手快的抓起屁股底下的椅子,径直砸向吴恒。
“嘣!”
一声沉闷的枪响泛起,吴恒抬起一条胳膊挡住孟胜乐伦出去的椅子,另外一条胳膊手握五连发叩响扳机,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身体嘣在酒桌上,当场干脆装鱼的盘子,玻璃茬子四溅。
趁着我失神的空档,吴恒抬腿一脚蹬在孟胜乐肚子上,将他推了个踉跄。
“麻了哔!”另外一边的钱龙抓起手边的酒杯“呼”的一下砸向吴恒,我伸手迅速朝吴恒手里的枪管子薅扯,想要夺过来。
吴恒再次叩响扳机,这回子弹射在地板上,干出来挺大一个窟窿,接着他膝盖骤然绷曲,朝着我小腹“嘭”的磕了一下,我吃痛的佝偻下腰杆,吴恒随机左腿往前一撩,将我轻松给扫倒。
我倒地的瞬间,吴恒抬腿一脚踩在我身上,枪口朝下指向我的脑袋,阴沉沉的朝着目瞪口呆的李倬禹等人蠕动嘴角:“人来的挺齐,你是李倬禹,你叫洪震天对吧?我哥之前为了你们可没少失眠,今天趁着这个机会,你们一块下去给他赔罪吧。”
我趴在地上,被吴恒踏着后脊梁,心里要说不害怕那纯属扯犊子,可关键是现在这头牲口貌似完全失去理智,没有任何对白上来直接开枪,这特么谁能受得了。
“哥们,别冲动。”李倬禹慌里慌张的举起双手:“辉煌和天弃是一家,咱们关系就算再远,也肯定比王朗亲,对不对?你干你该干的事,之后我安排你跑路,保证万无一失,ok不?”
“卧槽尼玛李倬禹,说什么屁话!”孟胜乐低吼一声,小心翼翼的朝吴恒道:“兄弟,我以人格起誓,你哥的死跟我们没有一毛钱关系,我们也在找真正的凶手,给我们一点时间,行不?”
“有意思,开始狗咬狗了嘛。”吴恒歪着脖颈狞笑:“要不,你们先打一架吧,兴许我看
2995 两度晕厥
见吴恒没有吱声,贾东又往后轱辘两下轮椅,彻底离开桌边,满脸挂着谄媚的笑容道:“谢了啊兄弟。”
“嘣!”
吴恒突兀叩响扳机,贾东的身上腾起一阵血雾,连人带轮椅“咣当”一下侧翻跌倒,轮椅的车轮子“滴溜溜”打着空转。
“啊啊”贾东倒在地上,蛆虫一般的蠕动身体惨嚎不以。
“跟特么王朗坐一桌,你说你们没关系,糊弄鬼呢?你这样的选手这辈子也就这逼样了。”吴恒吹了吹冒白烟的枪管,一脸嫌弃的骂咧:“破玩意儿,开两枪就烧膛。”
念叨完以后,吴恒再次抬起枪管,指了指李倬禹和孟胜乐,努嘴道:“打不打啊?不打我就挨个送你们上路了。”
“别,我们打!”李倬禹紧咬嘴皮,慢慢站起身子,朝着孟胜乐道:“来吧哥们,正好今天一次性解决咱们的恩”
话没说完,李倬禹突然双手抓着桌沿,玩命的朝上一掀,整张桌子呼啦啦一下朝我和吴恒这个方向拍了过来。
“嘣!”吴恒眼疾手快的再次叩响扳机。
同一时间,孟胜乐、洪震天,钱龙和张星宇全都举起旁边的椅子砸向吴恒。
“我去尼玛得。”看到有机会逃生,我后背使劲往上一拱,挣脱开吴恒的那只脚,然后看也没看,原地滚了几圈,躲到另外一张桌子底下。
“嘣!嘣!”被一把从天而降的椅子砸躺下后,吴恒手忙脚乱的坐在地上又开了几枪,听到枪管里发出“咔擦咔擦”的卡壳声。
“分开跑!”我从桌上钻出来,朝着哥几个厉喝。
一帮人立时间朝不同方向逃离,我也慌不择路的奔着二楼的楼梯蹿去,李倬禹好死不死的跟我跑在同一个方向。
“跑不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吴恒五官扭曲的从挎在胸前的帆布兜里攥住一大把黄澄澄的子弹,一边往弹夹里填充,一边爬起来撵在我们身后狰狞的呼喊。
我回头看了一眼,再次加快步伐,眼下这种情况,我不需要跑得过吴恒,只要把李倬禹甩开,就等于替自己找到一个人形的防弹衣。
跟我并肩齐驱的李倬禹八成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速度也骤然加快。
我俩就这么争先恐后的奔上楼梯,将近六十多阶的台阶,我们最多只用了不到十秒钟,再一次印证“尽力而为”的猎狗是铁定干不过“全力以赴”兔子的真谛。
一直蹿到七楼,感觉吴恒应该没撵上来后,我随便推开一间好像是库房的屋门钻了进去,不多会儿李倬禹也迅速跑进来,并且将房门给反锁上。
瞅着满头大汗的李倬禹,我恼火的低声咒骂:“你特么有病吧,那么多房间为啥非跟我一块。”
“废话,他要干肯定也是先干你,老子起码还得多活一分钟。”李倬禹掐着嗓子怼了我一句。
我一拳重重闷在他腮帮子上,梗脖骂咧:“你跟谁特么老子长老子短呢!”
“去尼玛的。”李倬禹拦腰搂住我,一个小俯冲将我给撞倒,我俩就跟两个小学生打架似的抱在一块滚来滚去,最可笑的是,甭管是打人的,还是挨揍的,愣是谁也不敢发出丁点声响。
“踏踏”
就在这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和李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