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见到高利松突兀出现,我先是顿了顿,随即嘴角闪过一抹弧度,看来这是有人按耐不住了,把高利松给支出面充当和事老。
“听着没震天,赶紧让他的人往边上闪闪,你说你们都是有身份有头脸的大咖,深更半夜干点小孩子都不干的事儿,有意义嘛。”洪震天吹了口气道:“再说这年头也不流行约架了,满大街全是打黑除恶的标语,真因为这点小事把咱们折腾进巡捕局,不丢人呐。”
高利松的出现,对洪震天和辉煌公司这帮损篮子而言,绝对属于一块救命的台阶,因为照着这种趋势发展下去,我们捶他们肯定是必然走向。
“朗哥,给我几分薄面,咱们好说好商量行不。”见洪震天没吱声,高利松又意味深长的朝我努嘴:“说实话大半夜的谁乐意掺和这种事情,我也是没办法,刚刚秦正中给我打了个电话,希望我能帮你们调解开。”
钱龙豁着没有大门牙的嘴巴,风风火火的吆喝:“调解个,我们一二百人搁这儿仰脖伸头的杵着,是战还是跪,就那么简单的事儿。”
张星宇双手后背,皮笑肉不笑的也插了句嘴:“老高啊,你要是当和事老的,那先往旁边靠一靠,等我们跟洪震天分出来个公母再露头,没事找事的拉偏架,容易被我们两边踩着脑袋。”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兀震动,看了眼竟是李倬禹的号码,我迟疑几秒后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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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0 啥也不是
“咋地,要从电话里再跟我打会儿嘴炮呐。 ”
接起电话后,我笑眯眯的冲着李倬禹挑衅,其实当看到他的电话号码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今晚上这场仗肯定是打不起的,我想要的不过是个头狼凌驾yang城一切势力之上的牌面。
而洪震天此刻十有也彻底醒酒了,比谁都明白再硬磕下去,倒霉的肯定是他自己,先不说他们还有没有外援和帮手,就眼下这种局面的,我们的人绝对够把他嚼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小天是个傻逼,今晚上摆明被人给利用了,我相信你肯定不缺心眼,马上快要过年了,这种节骨眼上,咱们两家斗得你死我活,不是等于给旁人机会吗?”李倬禹声音平淡的回应:“我说句公道话,真没有必要那么较真,朗哥你无非求份面子,我们给你不就完了。 ”
我毫不留情的反问:“操,我号子都喊出来了,你现在告诉我别较真,自己感觉可笑不?昂!面子我用你给呀,我自己捡不起来呗。”
“呼”李倬禹喘息一口,沉默四五秒钟后,低声道:“你看这样行不,先让小天给你赔句不是,明天我摆一桌,当你面奉茶道歉,你要是能接受,我马上给小天通电话,接受不了那我也不废话啦,你随意,大不了我们就走法律程序。”
“我不需要劳什子的赔礼道歉,今晚上就想让他见点红,你要是能接受,就这么滴,接受不了爱特么咋地咋地!”我硬气十足的丢下一句话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刚刚放下手机,洪震天兜里的电话就连珠炮似的响起。
“怎么啦倬禹?”洪震天吞了口唾沫接起电话。
“我问你,你他妈是傻逼吗?王朗现在正犯愁不知道拿谁立杆扬旗呢,你屁颠屁颠的送个鸡毛菜,郭启煌明天下午到yang城,你说你要是挨的猪头狗脸,明儿怎么跟人解释,这就是你所谓的能力!”
李倬禹的声音骤然响起,愤怒的咒骂。
“我我没想那么多,今晚上也不是我主动找事了。”洪震天磕巴一声。
“行了行了,别特么你我他啦,麻溜给王朗道歉,咱有什么事情,你心里难道没点逼数吗,为了句所谓的面子,真耽搁了,我怕你到时候后不后悔。”李倬禹不由分说的厉喝:“就这样吧,我现在过去接你,不要再给其他社会上的朋友打电话,更别逼着头狼、王者、天门和叶家四伙同时针对咱们才罢休,明白没?”
洪震天咬了咬牙豁子轻喃:“嗯,我知道”
“来,都往旁边靠靠!”没等他说完话,一条胳膊陡然从后面揪住洪震天的衣领,紧跟着就看到王嘉顺、苏伟康俩人迈着大步挤进人堆里,王嘉顺一把薅住洪震天脖颈上的衣裳,抡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掴在洪震天腮帮子上,直接将他的手机给扇到地上。
李倬禹的声音仍旧透过电话传出:“喂!怎么了!能听着我说话不小天”
王嘉顺抬腿“啪”的一下将手机屏幕给跺碎,瞪着眼珠子臭骂洪震天:“就特么你要亮队形摆画面啊,曹尼玛的,你够格跟我大哥对话不!”
“别碰天哥!”
“放开我老大”
堵在四周的辉煌公司的马仔们纷纷叫嚣着拥挤过来。
“一群下九流的驴马癞子,给我剁了他们!”苏伟康猛然从腰后抽出来一把片砍,劈头盖脸的奔着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小青年的面颊劈了下去。
“磕他们!”
“就地干报废。”
街口处,瞬间冲进来二三十个身穿黑色运动装,拎着明晃晃片砍的年轻人,在刘祥飞和聂浩然的带领下,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扎向辉煌公司的那群马仔,本就挺拥挤的酒吧门口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人群填满,嘈杂声、叫骂声、打砸声连成一片。
2951 朋友的朋
“嘟”
一声等待音后,秦正中那头接起电话:“怎么了小朗?”
“没事,准备找地方吃口宵夜喝点酒,寻思问问你吃没。”我笑呵呵的回应。
秦正中咳嗽两声道:“今晚上够呛,我在单位值班呢,这不马上年底了嘛,我得身先士卒站好每一班岗。”
我哈哈一笑打趣道:“最佩服的就是中哥你这份敬业的态度,你肯定能越来越好的,真的,我这张嘴巴开过光,说啥啥灵,我身边那帮朋友都喜欢拿我当许愿池使唤。”
“唉,能好谁希望坏啊,你也少喝点吧,那玩意儿喝多了容易误事。”秦正中意味深长的叹息一声:“我跟你说,人在喝醉酒的状态下最容易亢奋,一亢奋就习惯忘乎所以,今晚上光我都亲自受理起因为喝醉酒闹事的寻衅滋事的案子,那些犯事儿的,哪个酒醒以后不是哭的眼泪汪汪,你说何苦呢这是。”
我微微一愣,不动声『色』道:“谁知道呐,估计每个人心底里都沉睡着一只恶魔吧,平常隐忍不发,喝醉酒以后彻底释放,后悔这玩意儿没用,这年头谁都知道寻衅滋事的成本太高,不是不得已,谁乐意动手啊,你说对不中哥。”
“唉,少喝点吧”
我和秦正中有一搭没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