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贵的离谱,一克搁市面上都能买万,看来这趟活我们哥俩还是赚大了,谢谢我朗哥馈赠。”
目送他们的车子缓缓驶远,我深呼吸一口气,搂住旁边的白帝肩膀头道:“别想啦,既然是朋友,你肯定也希望他们往后都能风调雨顺。”
“唉就是有点舍不得,这一别怕是这辈子再没机会碰面了。”白帝叹了口气,有些伤感的呢喃。
可能其他人不知道,但我和白帝都看的非常清楚,刀子不止是拒绝了我们去yang城的邀请,更像是准备金盆洗手,不然的话,他刚刚在酒桌上不会跟我说那些话,更不会临走时候,问都不问一句我们yang城的联系方式,要知道从永兴县逃出来以后,我们一帮人齐齐撇掉了手机卡。
就在我正低声安慰白帝的时候,洪莲一巴掌猛然拍在我肩膀头上,柳眉上扬娇嗔:“你俩搂搂抱抱干嘛呢?”
“白哥心里难受,我这不给他做心理疏导嘛。”我咧嘴笑道:“你招呼上小航和雷子抓紧时间休息会儿,咱们后半夜闪人,争取天亮之前离开大湘省。”
“你咋不去啊,老娘是保镖又不是保姆。”洪莲白楞我一眼,一胳膊推搡开我,直接像个假小子似的架在白帝的肩膀头上,没正经的努嘴:“大傻白,你不说回去以后请我看电影嘛,看在你最近还不算太傻的份上,老娘勉为其难的同意啦。”
白帝快乐的像个二百五似的咧嘴:“哇,你终于答应跟我约会了?”
“想什么呢,老娘只是帮助王朗排忧解难,不想他的下属没有工作状态。”洪莲嫌弃的一巴掌甩在白帝后脑勺上,努努嘴道:“警告你昂,不许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帝歪脖扫视我:“拔刀吧王朗,一定是你丫背着我偷偷给莲妹说什么甜言蜜语了。”
“滚蛋,拔罐你都费劲,还特么要跟我拔刀,信不信不用我出手,洪莲就能一分钟给你撂倒八回?”我缩了缩脖颈,逃也似的返回餐厅里面。
我发现爱情这玩意儿的杀伤力真是无差别的,甭管是贩夫走卒还是风中浪子,只要沾上,保管都能给你整的五迷三道、智商呈水平线下滑。
回到餐厅包房里,杜航和赵雷孟已经牢牢的抱在一起,两人喝的东倒西歪,非对着电灯泡拜把子。
赵雷孟耷拉着眼皮念念有词:“唉,我觉得沈雾也怪不容易的,真真的”
杜航甩手就是一记脑瓜崩儿,打着酒嗝哼唧:“谁他妈容易啊,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穷和胖比较容易,朗哥来啦,快来哥,咱仨今天义结金兰”
“快滚你奶奶个哨子的吧,义结金兰说的是娘们拜把,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全特么神经病。”我掉头又往出跑,结果迎面又撞上了好像吃了二斤耗子药的白帝。
“拔刀吧,王朗”
2846 堵在匝道上
这天半夜时分,我们五人一台车再次踏上归途。
跟从西北出来时候略有不同的是,这次后排座椅换上了杜航和赵雷孟呼呼大睡,而洪莲和白帝一脸事不关己的该玩手机玩手机,该看风景的看风景,我苦逼呵呵的沦为他们的大众司机。
“不是白哥,高速路都一个逼样,你瞅啥呢?”我一边拨动方向盘一边冲着白帝不悦的嘟囔:“反正你也不困,替我会儿班呗。”
“我数咱们一路到底能经过多少服务区。”白帝耷拉着眼皮,爱答不理的哼唧:“而且我有夜盲症,一到晚上就啥也看不清楚。”
“真特么能放屁,懒就懒呗,还整出个夜盲症,我莲姐站在一千米开外,估计你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我没好气的臭骂一句,随即又透过后视镜瞄向洪莲讪笑:“内位可爱性感的小姐姐”
“姐是保镖不是保姆。”洪莲头都没抬的继续摆弄手机:“别打扰我昂,我买粉底液呢。”
“操,当大哥能混到我这个份上,真不知道是你们这群没良心的祖上冒青烟还是特么我上辈子屠杀了整个银河系。”我嘴角抽搐两下絮絮叨叨的骂咧。
跑高速是件既无趣又疲惫的苦差事,如果这一路上能碰到一两台豪车,多少还能刺激一下人的飙车,怕就怕孤零零的一条道,从头走到尾,始终就是你一台车,这种时候真是又困又恼火。
凌晨四点多左右,我们终于驶出大湘省地界进入粤省范围,就近找了个小服务区,停下休整,我累的直揉眼眶,这时候坐在后排的洪莲突然拍了拍我肩膀头发问:“喂王朗,你多大的脚?”
“你多大鞋我多大脚。”我没正经的回应一声,挑眉笑问:“咋地,你要送我一双袜子啊。”
“美的你,老娘上厕所去啦,我回来以后记得告诉我,你到底多大的脚。”洪莲白楞我一眼,将手机揣起来,打开车门,一蹦一跳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等洪莲走远后,我侧脖朝着白帝坏笑:“铁汁,你得努力啊,她再这么继续诱惑我,我怕我真扛不住。”
白帝没好气的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匕首,表情凶狠的吓唬我:“又跟我装逼是吧,信不信老子现在一刀扎了你。”
我缩了缩脖颈吧唧嘴:“惹不起惹不起,简直太社会了。”
一趟西北之行下来,我们几个关系拉近不少,互相之间也都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白帝这家伙表面看起来冷酷古板,实则很多时候就像个没长大的大男孩似的敏感、矫情,但又总带着股子不服输的倔强。
而洪莲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是不近人情,又带着点蛮不讲理,仔细观察又会发现,她外冷内热、心思慎密,会像正常女孩子一样的小心眼、闹脾气。
两人最大的共同点是嘴上都贪财如命,其实淡薄简单。
我正胡乱琢磨时候,后排的杜航哈欠连天的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呢喃:“啊,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到咱们已经回yang城喽,朗哥咱们到哪了?”
当了一晚上受气包,总算碰上个能发火的选手,我直接蹦下车,冲着杜航吆喝:“梦里的你绝对学过算命,来来来,哥帮你梦想成真,剩下的路你开。”
等洪莲从厕所出来以后,我们再次起航,只不过这回换成我翘着二郎腿,脑袋枕在赵孟雷的身上哼着小曲装大爷。
可能真是太累挺了,逗比了没一会儿,我就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候,我是被减速带给墩醒的,外面天色已然大亮,我迷瞪的望向车窗外,发现我们好像已经驶出了高速路,此刻被堵在了下高速的匝道上,前后左右全是各式各样的私家车和大货车。
我掀开身上盖得衣裳,来回转动脖颈出声:“啥情况啊,咱们到哪了?”
前面开车的杜航咬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