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就算有您的帮扶,詹俊也难成大器,这一点相信您比我清楚的多,而且从您的角度出发,也绝对不希望詹俊有所作为,您见的过、看的广,比任何人都明白有时候位高权重不是什么好事。”
詹战“滋溜”嘬了口杯壁微笑:“我有一点点心动了。”
“您只要肯接我的烟,这次的所有麻烦都让绕过詹俊,直冲向我。”我深呼吸两口气道:“天弃想要瓦解的是我和头狼,对于您这样触,他们高攀还来不及,绝对不敢来硬的,他们强硬就是在逼迫您必须做出选择,这样无形中是在给自己制造大敌。”
詹战微微点头道:“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做?”
“我活捉了方正,天弃旗下的大将之一。”我一手举烟盒,一手揉搓腮帮子道:“我可以拿方正来交换,至少保证詹俊在这场风暴中全身而退,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既然有本事抓方正一次,其他人在我眼里看来不过尔尔。”
“哈哈哈,我喜欢你的自信。”詹战直接伸手一把接过我递上去的烟盒,自顾自的点燃一支,昂头吹了口白烟,像是感慨一般的呢喃:“好多年没有抽过这样的次等烟了,偶尔回味一下,感觉还算不错。”
我当然明白他口中的“次等烟”并不是说我的烟有多廉价,他只是在暗示我本人的身份太过卑微。
“烟,我接了。”几秒钟后,詹战夹着半只香烟,似笑非笑的望向我道:“但不代表我认同你,就像你刚刚说的,我之所以有耐心跟你聊,只是因为我不想站队,或者说不想被迫站哪队,想让我认可,首先你得是个人物。”
我绷直身体,如蒙大赦一般的回应:“是。”
“我希望詹俊的问题在静宁彻底画上句号,你能办到吗?”詹战站起身子,把玩着我剩下的半盒烟出声:“还有,yang城最近一段时间太过乌烟瘴气,你能够化身空气清新剂,不论是我,还是其他观望一些人总是希望能够在一种干净、绿色的氛围下思考何去何从。”
我咬着牙重重点头:“我懂什么意思。”
“真羡慕你的年纪和精神啊,二十几岁人生最好的时光”詹战摇摇脑袋,双手后背慢慢朝包房门外走去。
“詹先生我送您。”我立马撵了出去。
“孩子啊,剑走偏锋重在偏锋而不是剑走,一模一样的方式用的多了也就变成常态了。”詹战没有回头,像是提醒我一般的喃喃:“做事最忌好高骛远,做人最怕举棋不定,听到的永远是画,亲眼目睹的才是真正的景。”
我慢走半步跟在他身后,快要走到电梯口时候,我加快步伐,替他按下开关。
等詹战走进电梯后,回过身子看向我道:“你应该庆幸,这次我只是以一个家长的身份面对你,如果我是带着地位和你交流,话头还没有开始,你可能已经被我的人狙击,让事情结束的自然一点。”
“我明白。”我欠了欠身子鞠躬。
直至电梯门缓缓合上,我才敢轻抚汗津津的额头。
如果不是我裤兜里现在空荡荡的,打死我都不敢相信詹战那样的存在竟然真的接下我递上去的香烟,接烟就意味着我们的矛盾翻篇,而且我还有继续往他身边再靠拢几公分的可能。
距离那样的人越近,对我对头狼来说的好处也就越不言而喻。
恍惚好半天后,我才缓过来神,先回包房装起来我刚刚放在桌上的银行卡,然后又转身顺着步梯踉跄的往下移动,一点不夸张,此刻我双腿抖动的频率就跟筛糠似的剧烈,害怕、惊喜、劫后余生、浴火涅槃,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将我整个身体牢牢包裹。
平常不到五分钟的路程,我愣是用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从步梯里走出来。
空荡荡的大厅里,我上来前见过的那两个黑西装、大墨镜的魁梧男人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个身材瘦溜,站的如同苍松一般笔直的年轻小伙,小伙大概三十岁出头,脸颊刚毅无比,眸子里透着浓郁的自信,见我一步一坎的走出来,他立马径直走了过来,嘴角上翘:“王朗?”
“我是,请问您哪位?”我迅速点点脑袋,今天整栋酒店几乎被詹战包场,能站在这里,而且还敢挡住我去路,我猜测这青年十有是詹战身边的红人。
“嘭!”
没等我完全抬起头,他甩直胳膊,一记势大力沉的左勾拳硬生生砸在我腮帮子上,直接将我给干趴下,接着又如同大鹏展翅一般跳到我面前,左手揪住我的衣领,右手攥拳劈头盖脸的照着我的脑袋、脸颊“咣咣”又猛打几下。
不是我不想还手,而是根本还不上,对方不光拳头硬、速度也异常的快,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干迷糊了。
殴斗也就持续了半分来钟,他松开我,不屑的拍了拍双手道:“知道为什么挨打不?”
“知道。”我捂着鲜血横流的鼻子,气喘吁吁的点头:“逼迫詹先生从yang城连夜赶来,不得不和我碰面,本身就是我坏了规矩。”
“还不算太傻。”青年轻描淡写的拍打两下自己的衣裳,似笑非笑道:“如果真按照规矩走,今天从这座大厅里离开后,你可能就得想办法办理残疾证,但我和连城关系很好。”
听到对方提起“连城”的名字,我哆嗦一下,再次望向他。
“你的事情,连城没少费脑筋。”青年甩了甩手腕子道:“以后再想联系詹先生,你可以通过我,我叫秦宝,联系方式连城会给你的。”
“谢谢宝哥。”我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感激。
青年挑眉扫视我两眼,直接转身离去,边走边像个精神病似的嘟囔:“能强迫詹先生跟你见面,而且还能全身而退,有意思,确实有意思,连城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
2829 重恩
随着青年的翩然远去,大院里最后一辆挂着白底红字打头牌照的越野车也消失贻尽,青年说自己和连城是好朋友,其实就是在暗示我,整件事情里连城都有在关注。
一想到连城居然在詹战那个级别的大拿身边都有熟人,我不禁对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哥哥更加肃然起敬。
几分钟后,简单清洗干净脸上的血迹,我昂头大步的离开酒店,边走边拨通白帝的号码:“白哥,过来接我一下。”
“我们在门口,出来就能看到。”白帝低声回应。
果不其然,我刚一走出酒店门口,我们那台车打着双闪缓缓停到了我跟前。
“你们这也整得太冒险了,我之前不是说告诉你们到县城里兜圈子嘛”快速钻进车里,我禁不住开口埋怨,话没说完,我就看到洪莲正睁着一对美眸来回打量我,她身上裹着见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