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各种行业,我保证会让你亲眼看到是如何被整的支离破碎。”
我轻飘飘的反问:“涵养不行呐兄弟,你看我都没说啥,你就好像要顺着手机蹦出来咬人似的,目前我还活着,我的公司还在运转是事实,你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自己的遐想,至于那么快乐嘛。”
洛叶顿了顿,隔着听筒都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吱嘎声。
我冷笑着继续道:“哦对,你打电话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嘲讽我是吧,抱歉哈,没能让你如愿,要不我配合着骂两句街,满足一下你这个重度幻想症的小朋友?”
“是不是幻想,咱们拭目以待。”洛叶气呼呼的咒骂:“我告诉你,想要平息这场祸乱其实很简单,把钱龙、卢交出来,不过那样可能比直接掀翻头狼更有破坏力,我不信你其他兄弟不会对你王朗产生质疑。”
“铁汁啊,你是真不懂什么叫兄弟。”我皮笑肉不笑的开腔:“兄弟就是我说曹尼玛,他们只能帮我扒裤衩,好啦,咱俩的通话到此为止吧,你不用琢磨着可以通过手机信号定位我,我敢接电话,就说明我做足了完全的准备,拜拜。”
没给他继续吆五喝六的机会,我直接挂断电话,随即开门离开叶小九的住所,走出小区后,拦下一辆出租车,从附近绕了几道弯子,找到一家早餐店后,给叶小九编辑一条短信,然后关机将电话卡取了出来。
瞅着面前的白粥,我呆滞似的再次陷入沉思,别看我刚刚在洛叶面前表现的有恃无恐,实际上这会儿心脏几乎快要卡到嗓子眼里。
我相信洛叶说的每句话,既然已经朝我们开刀,甭管是詹俊还是他背后的詹战绝对会一斧子劈到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那些玩弄了半辈子权术的人比谁都明白。
“得加快进度啊。”我摸了摸鼻头,自言自语的呢喃。
头狼从建立到现在为止,我自己都记不得究竟经过了多少场恶仗,付出过多少鲜血才勉勉强强站稳,但要是坍塌,可能只是詹战吹口气的事儿,他现在之所以还没吹出来这口气,一方面可能是有叶家的原因,再有活到他那个层次的人,更喜欢大道至简的处事方式,或许在他看来连番施压,足以吓得我老老实实把钱龙和卢推出去。
半小时后,叶小九乘车跟我碰上了头,先递给我一张新办的电话卡,又掏出一沓证件道:“这是新的电话卡,和我托家里帮你帮的新的身份,虽然是假的,但短时间内不会被查出来,詹俊工作的地方和一些资料我也一并帮你整理出来了,订的航班是下午六点半,还需要什么?”
我看了看证件,挤出一抹微笑发问:“我们酒店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叶小九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蠕动两下嘴角。
“没事,你实话实说,最好最坏的结果我都想到了。”我无所谓的摆摆手。
“磊哥涉嫌诈骗,目前被拘留了,李新元和你们酒店几个高层管理也因为过去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被调查,酒店目前的管理是一个叫秀秀的女人,据说是你们山城分公司那边派过来的,另外董咚咚、姜铭、王嘉顺、刘祥飞、苏伟康、聂浩然全部被再次通缉,钱龙、卢、孟胜乐和李俊峰也被列为几起刑事案件的重大嫌疑人,简单来说,头狼的高层,除了你以外,现在”叶小九看了我一眼,低声道:“不过你放心,磊哥他们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跟我预料的相差无几。”我咬着嘴皮道:“他们空出来我,不是因为我多干净,而是希望我来出面把事情处理清楚,麻烦了九哥,我公司这段时间交给你,另外青云国际和郑清树那边,你也帮我上点心,他们只是无辜受害者,一周之内,我会想办法将事情铲平。”
叶小九紧绷着脸问我:“还需要什么吗?”
我想了想收,伸出两根手指头低喃:“钱和棺材,钱用来平乱,棺材用来盛我,你借我八百个,如果我败了,那只能下辈子再还了,另外替我备好一副上等的红木棺材,就摆到我们一号店正门口,顺便立好我的灵位,万一我没了,你也可以直接帮我入土为安”
2808 买烟难,求人更难
两天后的傍晚,甘s省一座名为静宁的小县城,我鼻孔塞满卫生纸,裹着厚厚的棉服从长途客车站里蹒跚而出。
戏文里唱到的: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老陕齐吼秦腔,我不知道是何等的气冲山河,但这地方属实冷到令人发指,即便是同样搁北方长大的我,都觉得有点hold不住。
站在车站门口,我昂头环视一眼川流不息的街口,颤颤巍巍的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道低沉的男中音:“喂,寻谁?”
我抽吸两下鼻子出声:“你好是魏则诚诚哥吗?我是小九的朋友王朗。”
对方微微一顿,随即迅速接茬:“噢,朗哥呀,你到静宁没有?”
想来叶小九应该已经把我的事情跟对方说的很清楚,我直接发问:“刚出车站,我到什么地方找你。”
对方很直爽的笑道:“你等我吧,我马上过去接你。”
结束通话以后,我又哆哆嗦嗦跑到旁边的小商店里买了包当地特产的“黑兰州”,拆开包装后,解渴似的慌忙点上一支烟猛嘬一口,可还没等到烟入喉咙,我立即恼火的一把丢在地上,用力碾蹉两下,拧着眉头低吼:“草特么的,假烟。”
将近三天的长途跋涉,我基本上没敢合过眼,更没怎么抽过烟,此刻好不容易想过过瘾,结果却买到包假烟,那郁闷的心情真是一点不输于娶了媳妇结果发现是舞女似的愤怒。
原本我还想找小商店老板理论理论的,可瞟了眼对方人高马大的身坯子,随即自我安慰两句,挤出一抹微笑朝着老板低声道:“大哥,多少钱能买包真烟?”
“组啥腻?你意思是我这里卖假烟!”脸上飘着两撇高原红的魁梧老板立即瞪圆双眼怒视我。
“我没这意思哈,就是感觉这种烟我抽不习惯,您给我来包我能抽习惯的玉溪或者黄鹤楼行吗?”我忙不迭从兜里一张百元大票塞到对方手里,同时双手抱拳恳求道:“大哥,咱都是烟民,互相理解一下,您甭找钱了。”
大汉来回扫视我两眼,弯腰翻找几秒钟后,然后丢给我一包玉溪烟。
我没敢继续废话,接过去后,又连胜感谢两句后,快步走回车站门口。
常言道:出门逢人矮半头,这话总结的既真实又精辟。
叼着“斥巨资”买来的真烟,我本就灰蒙蒙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