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头钓妹子,或者干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真有可能被人现场直播。”
“卧槽,明知道可能被人监听了,你还敢说出来这些话。”叶小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我刚刚还说啦,对方可能想不到,为了挖出来他,我动用了四个不逊色于他的大高手给咱们充当保镖。”张星宇裹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微笑:“他现在的位置我一清二楚,说句比较吹牛逼的话,我动动手指头,二十分钟后,他可能就会出现在咱们面前。”
我吸了口烟问:“迪哥他们跟上了?”
张星宇玩世不恭的叼着棒棒糖,抻手从钱龙的兜里掏出手机,慢悠悠的开口:“迪哥,你来回答朗朗。”
“老板,对方很牛逼!但我们更牛逼!”手机里马上传出地藏的声音:“我、天龙哥、洪莲姐和白帝哥,此刻正呈长方形将对方包围,那小子现在还傻逼呼呼的坐在大排档里吃宵夜,听到我这句话后,他马上东张西望的来回探头。”
我瞬间眉飞色舞的开腔:“有没有可能抓着人!”
“一百万!”手机中传来洪莲傲娇的声音。
“回头给你三百个!”我瞬间拍着大腿蹿了起来,如果他们这把李倬禹口中那位“追踪大师”给按住了,我估计就算我要一千个,辉煌公司那两头老狗也肯定会同意。
手机里传来白帝的声音:“地址发给你们,过来吧。”
挂断电话后,张星宇舔舐嘴角轻笑:“甭管对方是谁,能够享受四大杀神的同时包围,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吹嘘半辈子的事儿,只是不知道这位爷,还没有机会继续吹嘘”
2768 沈雾
yang城是一座从来不需要休息,却能时刻保持活力的特殊城市,在这座城市里,甭管什么时间,只要你想,吃喝玩乐的场所随时都有。
宝业路,作为yang城最负盛名的夜宵街之一,此时此刻早已经人满为患,档口大排档一家接一家得延伸出去。几乎摆满整条街市。
空气中散发着各种诱人香气,潮汕牛肉火锅、炭火烧烤、清汤羊、辣田鸡、粤菜小炒,一家家闪烁着霓虹灯的招牌分外惹人眼球。
街边随处可见穿着背心、拖鞋的中年大叔和一些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小伙、姑娘。热闹非凡的景象像极了北方一些城镇过庙会。
“李记肠粉李记肠粉,擦得!给我眼睛都快看花啦。”一边沿着街口往里走,钱龙一边豁嘴龇牙的东张西望。
从叶小九的酒吧里出来以后,我们照着地藏给的地址,径直来到这里,打算亲眼看看这位号称天弃组织“四大狠人”的家伙究竟有什么出彩之处。
相比起钱龙的亢奋。张星宇显得分外安静,他低着脑袋,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的来回转换。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想啥呢胖砸?”我拿胳膊肘捅咕他两下,调侃的发问:“不会是思春了吧?”
“确实是思春,但是思的是你的春。”张星宇打了个哈欠道:“你想好待会应该怎么处理天弃这位狠茬没?”
“啊?啥意思?”我迷惑的反问。
张星宇摸了摸鼻尖道:“跟对方见完面,结果无非两种,要么以和为贵,你把人放了,直接明白的告诉他,咱们有能力干掉他,只是不想那么做。”
“好不容易抓到,再给他放了,咱不是闲的慌嘛。”钱龙抻过来脑袋插嘴:“反正是敌人,要我说直接把丫干趴下,完事再问出来另外一个潜入yang城的家伙究竟是谁,长什么样子,挖个坑埋点土就得了。”
“我怕的就是你和皇上的想法一样。”张星宇沉默一下,侧脖望向我道:“把人干掉,也就意味着咱们在yang城正式和天弃宣战,你我真的准备好了吗?”
听到他的话。我为之一怔,短暂错愕几秒钟后,点点脑袋道:“边走边看吧,这种事情根本不是可以计划出来的。”
“所以我替你发愁,不论动手与否,你都把自己摆在一个相当为难的位置上。”张星宇叹口气道:“我在考虑有没有折中一点的处理方式。”
钱龙粗鄙的抓了把裤裆哼唧:“想那么多干啥,反正跟天弃早晚是要开干得,先端他一臂,咱们往后也能少一点麻烦。”
往前走了差不多二三十米。周智轻声提醒我们:“老板,李记肠粉!”
我顺着他的手指头望过去,很快看到一块挂着霓虹灯牌匾的苍蝇馆子,这家店铺的生意貌似不太好,不光延伸到街面的大排挡上没什么人,就连店内似乎也很冷清,零零散散的只有三两只小猫。
“就是这里!”钱龙摩拳擦掌的就要往里面蹦跶。
张星宇眼疾手快的一把攥住钱龙的手臂摇头道:“皇上,你跟我一块先去处理点小事儿,周智你陪着朗哥先进去!”
说着话。他和钱龙直接坐到大排档的空位置,仰脖朝着店铺方向吆喝:“老板,来两瓶啤酒。”
很快,一个胖乎乎、腰上系着围裙的中年人从店铺里跑出来招呼。
张星宇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老板,你们这地方一晚上能盈利多少啊?”
“不到四千吧,怎么了小兄弟。”老板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满眼迷惑的回应。
“这是五千块钱,您先数一数,我们是头狼电影公司的,您可以上网查一下,想要借你这里拍一场关于打斗的外景戏,所以待会可能会发生一些混乱。您不需要大惊小怪,至于别的损失,你待会统计一下找我赔钱就可以,你先往旁边闪一闪,挡着我们藏在暗处的摄像机喽”
见到张星宇在处理后续麻烦,我吸了吸鼻子径直跨步走进店铺里。
不到三十平米的小店内,总共只有六七张小方桌,此刻每张桌旁都正正好好的坐了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地藏、谢天龙分别坐在靠里面的两张小桌后面,洪莲和白帝则坐在靠近另外门口的两张桌子后面。
屋子最中间的桌后,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正低头扒拉着一份肠粉,时不时自顾自的倒上一杯啤酒,吃的格外专心致志,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旁边那四个人如刀子一般冰冷的眼神。
此人正是张星宇之前给李倬禹看过相片的那个男人。
天花板上老旧的电扇“吱嘎吱嘎”的转动,几只苍蝇嗡嗡的乱飞。除此之外,屋里再没有任何声响。
当我和周智走进店里以后,所有人齐刷刷的将目光望向我,地藏作势想要站起来,我摆摆手,递给他个放心的眼神。随即慢条斯理的走到中间那个男人的位置,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没人,随便坐。”精壮汉子抹擦一下嘴边的油渍。朝我咧嘴微笑:“不过相信你肯定也不是来吃饭的。”
“怎么称呼?”我直愣愣坐在他对面,一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