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第二件事比较简单,让三小只给我搞明白那个来咱家贷款的金鼎公司老总生前的一切,尤其是他怎么搭上高利松的,通过什么中间人,第三,肃清一下贷款公司内部,从那两个有嫌疑的保安入手,看看他们是怎么进的公司,平常又跟谁关系比较高,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一周之内我要抓到那俩人。”
“no抛不伦木。”钱龙插混打科的逗趣:“往后俺几个就是咱公司内部纪律部的呗,用绿营里的专业名词就叫纠察队,你看咋样?”
“你爱啥啥,只干我交代的事儿,别闯祸,这段时间羊城老严了,自从把常飞和老邓搞倒台,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等着挑咱此呢。”我不放心的叮嘱一句。
别看我嘴上承诺高苍宇要跟何奎冰释前嫌,但心里一直感觉那小子心术不正,如果深挖一下的,保不齐真能查出来什么意外之喜。
当然前提肯定是不让狗日的何奎察觉,等我把证据掌握,直接拍到陆峰脸上,到时候不说能争取到什么好处,至少可以彻底确定下来,往后谁才是贷款公司真正的发言人。
挂断电话,来到酒店楼下,带上段磊准备好的礼物,我和高苍宇径直朝高利松所在的医院赶去。
羊城第一人民医院,某间icu门口,走廊里整整齐齐的坐了一行身着西装革履的青年,跟我打过几次照面的谢鸿勇正不安的来回踱着步,见到我和高苍宇拎着果篮和一些礼物走过来,一群人“呼啦”一下将我俩团团包围。
“王朗,你特么还敢来!”谢鸿勇咬牙切齿的怒视我。
我不卑不亢的朝着谢鸿勇微笑:“勇哥,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我敢大大方方的来,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少特么来这套,你来就说明你心虚了!”谢鸿勇一把掐住我的衣领,目眦欲裂的朝着旁边一群小青年吆喝:“把王朗给我特么从楼上丢下去,出了任何事情我负责!”
“干他!”
“拽他胳膊”
一群青年立即如狼似虎的扑向我,那架势就恨不得要把我原地生吞活剥一般。
站在我旁边的高苍宇,仗凭自己人高马大,抬起胳膊“嘭”的一拳捣在一个青年眼窝,接着胳膊横摆将另外几个小伙一招全胡抡开,怒目瞪圆:“别特么动手动脚的,有话能好好说不!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真想开干,头狼家没有刀手,还是我们王者家喊不出来战士?我是王者商会的,你们高氏集团是准备跟两家同时开干对么?”
瞅着挡在我前面的高苍宇,我是既感动又内疚,之所以兜一大圈子也要把高苍宇喊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借王者商会的名头压制一下对方的火气,结果高苍宇非但没看出来,还特别热心的替我挡风遮雨。
随着旁边小青年七手八脚的推搡摇曳,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念叨:“损,属实有点损,往后这个毛病必须改”
闹哄哄的薅扯几分钟后,谢鸿勇还算理智的命令手下全都停止动弹,怒气冲冲的看向我道:“王朗,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解释,说不明白的话,我们高氏集团拼着这边的分公司不要了,也要跟你们头狼好好说道说道”
2348 再合作一回
一边气哄哄的叫嚣,谢鸿勇一边又朝我跟前走了两步。
高苍宇直接挡在谢鸿勇的面前,皱眉瞪眼的开腔:“哥们,有啥话咱好好说,这年头谁打谁也不可能白打,全国都在普法,你别伪装什么神奇四侠。”
谢鸿勇顿了顿,直愣愣看向我咋吼:“王朗,你不是想说清楚吗,说呀!”
面对指手画脚,老是一幅跃跃欲试的谢鸿勇,我咬着腮帮子张嘴就骂:“你能不吵吵么?嗓门显得你牛逼是咋地!要干一下是吧,来!你划地方,我迎战,草泥马的,今天我要哆嗦一下,我是你养的!”
从碰面以后,我一直都是表现的不愠不火,突然间暴走,谢鸿勇当即有点懵圈。
我紧绷着脸指向谢鸿勇的脑门继续骂咧:“你是能代表高利松还是能替高氏集团做啥战略性的决定,不爱理你,喊两嗓子装装逼就得了,还特么上瘾啦?”
见我在气势上完全压倒谢鸿勇后,高苍宇很懂配合的搂住我肩膀打了个圆场:“行了朗朗,这哥们心情我能理解,换成谁摊上这事儿都闹心。”
我胸口剧烈欺负,一眼不眨的看向谢鸿勇发问:“我再问你一遍,能谈不?想谈不?你要摇头,我立马回去拢人,时间地点随你定,我肯定奉陪到底!我主动跑过来探访,不是害怕啥,只是不想替任何人背黑锅,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是打是和,你自己慢慢品,高哥,咱们撤!”
说完以后,我掉头就朝电梯口走,有两个小青年试图挡道,我看没看,抬起胳膊就使劲扒拉开。
十几秒钟后,我和高苍宇从电梯里出来,我心虚的朝后扭了扭脑袋,随即拿袖口擦抹一下脑门上的汗珠子,一点不吹牛逼,别看我刚才吼的挺凶,其实腿肚子早就开始转筋,这个谢鸿勇我打过照面,狗日的不说是个杀伐果断的狠茬子,但肯定不缺整我的勇气,尤其是刚刚那种情况下,万一哪个小青年热血澎湃,拎刀扎我两下子,我都属于白挨。
钻进车里以后,谢鸿勇朝我翘起大拇指夸赞:“有派兄弟,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别别说话,让我缓缓。”我牙豁子打着磕巴,哆哆嗦嗦点燃一支烟,连裹几口后,高悬着心脏才总算稍稍平稳。
“嗡嗡”
车子刚一启动,我兜里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眼居然是高利松的号码,我迟疑几秒钟后接起:“嘛事?”
手机那头传来高利松虚弱的喘气声:“真急眼了他朗哥?”
“你特么都要干我了,还不许我闹点小脾气?”我嗤之以鼻的反问:“话说老高啊,你不实诚,我寻思你躺在icu里输氧气,可能随时得过去,还特意托人打听了一下羊城最贵的墓地,定金都替你交上了,敢情你啥事没有。”
“呵呵朗哥总是那么风趣,我刚醒不到半小时,刚刚你在门口说的话,我一字不差全听见了,我相信这事儿肯定跟头狼家没有任何关系。”高利松咳嗽两声道:“不过实话实说,这把真差点要了我的命,下手的家伙完全是奔着整死我来的,我必须得找个说法。”
我嘴角上翘微笑道:“再合作一回昂?你找面子我找场子。”
手机里陷入短暂沉默,十几秒钟后,高利松再次咳嗽两声道:“金鼎公司的老总是我通过省里的一个朋友认识的,我那位朋友指定不会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