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8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跟常飞轻碰一下:“没有王朗可能还会出现刘朗、李朗,你不是输在谁身上,而是输给了自己的办事方式,如果你当初诚心实意对待王朗,他一定会还你百分之二百的诚意,这孩子我了解的透透的,还有我介绍你认识的李伟胜,任务失败,你不该为了省钱,又把他给除掉,你缺钱吗?你要那么多钱有用吗?走了以后又能带走几张?你输在了自私自利上啊,老兄弟!”

听到两人的对话,我瞬间明白过来,敢情那个越蓝人李伟胜是让常飞给除掉了,想到这儿我心底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眯眼看向常飞。

“唉”常飞蠕动两下嘴角,深深的叹息一声。

“吃菜吧,这顿你可以”常飞摆摆手臂招呼,话没说完,声腔就变得很是沙哑:“这顿你可以大口的吃、大口的喝。”

再次沉默了足足能有六七分钟左右,常飞抹擦两下眼眶,高高举起酒杯,咧嘴笑道:“老兄弟,这杯酒我感谢你的半程相伴,不论是风是雨,咱们也算携手共进过,本以为咱们能一块混到我退休,然后出国旅旅游、看看景,现在恐怕是”

“不说了,不说了”王莽举杯被他“叮”的轻碰一下,红着眼圈闷口喝了下去。

常飞再次给自己续上一杯酒,犹豫几秒钟后,望向我:“小朗啊,大莽说得对,我输在了自己的办事方式上,但我还是想问一遍,假如我诚心实意的对你,你会为我鞍前马后吗?”

“不会。”我毫不迟疑的摇摇脑袋道:“常叔,我本身是匹狼,你非要拿圈养狗的方式养我,甭管是顿顿给我肉,还是让我住进宫殿里,我都肯定不会感激,但我可以保证的是,你对我真心,我一定不会对你假意,就像邓国强这件事情,假设你没有拿李新元开刀,莽叔把诉求告诉我,即便再不情愿,我也一定会帮你想辙共同对抗他。”

常飞愣了几秒钟后,仰头大笑,笑的眼泪顺着面颊往下哗哗直流,拍着自己大腿喃喃:“哈哈哈,是我失策了,本身挺简单的一件事情,愣是让我搞得复杂,我都快忘了你是大莽介绍给我的,大莽说话一定比我有力度,人呐眼一红、心就彻底黑了,怪我、怪我啊。”

我双手捧着酒杯,表情正经的开腔:“常叔,这杯我敬您,感谢您刺激我成长,如果不是您,我也好、头狼也罢,可能就陷入之前不上不下的瓶颈期,也正是因为这次事件,我王朗和头狼都即将迎来一次井喷期,谢谢!”

不待常飞多说任何,我直接一口将酒水倒进了口中。

几杯酒下肚,我们仨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泛红,王莽和常飞则像是回忆一般,絮絮叨叨的聊起了很多陈年往事。

透过两人的闲扯,我对常飞的生平事迹也算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常飞也算是一路苦过来的,他们那一代人读书的本来就不多,拥有高学历的更是凤毛麟角,用他自己的话说,当初为了供他念大学,家里的母亲和兄长几乎把全屯子老乡的家门都敲遍了。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上大学前的那个晚上,我妈和我哥磕的头比我这辈子都要多,他们盼着我有出息,盼着我能成才,我也确实做到了。”常飞剧烈咳嗽几声,擦抹浑浊的泪痕:“但我却没有给他们谋过任何福,我妈死的时候,单位在召开培训会,我没有回去,我哥到临终前都没有娶上媳妇,不是他不想,是根本没钱,我为了营造自己两袖清风的样子,死活没有给他打过一毛钱,但他却没有半句怨言,逢人就说,他兄弟是个好吏,呵呵呵真讽刺啊”

我一语不发的看着明显已经喝飘的常飞,心里说不上是可怜还是埋怨,总之特别的难以平静。

“笃笃笃”

这个时候,包房的门突兀被人叩响

2328 莫谓祸生无本,须知福至有因

很快,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个鼻梁上顶着金丝边框小眼镜,穿件雪白衬衫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约莫三十四五岁左右,衬衫是扎在裤子里的,裤腿提的特别高,手里拎着个黑皮的公文包,瞅着就像是秘书、司机这类的角色。

常飞昂头看向对方,对方同样速度很快的扫视一眼我和王莽,随即从公文包里掏出几本护照和一沓机票递向常飞,声音很沉的开口:“老常啊,这是汪老板让我给你送过来的,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能走得了就马上走,走不了事情也必须到你这儿为止,毕竟你还有家小需要人照顾,不是么?”

“呵呵呵”盯着眼镜男手里的东西瞟视几眼后,常飞“啪”的一下拍开,护照和机票散落一地,常飞摇摇晃晃的起身,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我行的时候,哪回你见着我不是像条狗似的喊哥,这才刚一谢幕,直接从常哥变成了老常,回去告诉老汪,我折了,他也走到头了,第九处盯上我们了。”

眼镜男皮笑肉不笑的弯腰捡起来地上的东西,直接放到桌面上,语气生硬的开口:“老常,此一时彼一时,为你家里人多考虑考虑,明明可以一个人扛下的锅,何必牵扯到太多呢。”

这时候坐在位置上的王莽突兀开口:“你是省里面老汪的秘书吧?”

“对的王总,咱们之前见过面,青云国际二次开业剪彩,我还去过呢。”眼镜男点的脑袋。

“来,我给你说两句悄悄话,不能让老常听到的那种。”王莽莞尔一笑,朝对方勾了勾手指头。

眼镜男眼神迷惑的半弓下腰杆:“您说。”

猝不及防间,王莽一把搂住眼镜男的脖颈,“啪”的一下按在桌面上,接着抄起旁边的酒瓶“咣咣”两下砸在他的脑袋上,喘着粗气厉喝:“草泥马的,回去告诉老汪,老常是倒了,但我王莽还在喘气,但凡我睁着眼,他们就会活的很好,谁要拿他家里人说事,我就灭了谁满门!滚!”

眼镜男狼狈的站起身子,捂着红血横流的额头,阴骘的扫视一眼王莽和常飞,随即快速摔门而出。

“服务员再来瓶小烧!”常飞先朝着门外吆喝一嗓子,随即眨动两下眼睛看向我道:“真是特么墙倒众人推呐,哈哈。”

“这种感觉,几天前我品尝过。”我端起酒杯晃了晃,长舒一口气道:“唯一不同的是,我还有机会再重来,但你到站了。”

“是啊,到站啦,该下车了!”常飞抄起筷子,夹起一大口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小朗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临走时候,我送你一句话吧。”

“您说。”我恢复以往对他的尊敬态度。

撇开之前的恩怨纠葛,常飞最起码算个长者,该有的礼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