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62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演技属实有点浮夸了,葛川得喝多少酒,才能这么雌雄不辨、黑白不分。”

随着两人的带头,剩下的老黑或哭或喊的也跟着嚎叫起来,刚刚才安静下来的场面,再一次变得热闹非凡,常飞扯着嗓门不停的安抚和劝阻,但貌似并没有起到太好的效果。

看到这儿,我基本上已经算到了后面的故事桥段,启动着车子,调转方向盘,径直朝着街口方向处驶离。

我相信,经过这顿操作过后,葛川百口莫辩,就算真占理,舆论的风向也不可能会站在他那边,而等待他的结果就两条路,要么马上滚出羊城,要么就暂时销声匿迹,等待风头过去以后,再想办法重新打点关系出现,但以常飞的尿性,指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过在他走之前,必须得把孙马克给我交出来,不论孙马克是被谁授意,他动手袭击李新元是不争的事实。

“嗡嗡”

我离开四季酒店不到十分钟后,仍在副驾驶上的手机突兀响起,看了眼居然是个陌生号码,我迟疑几秒钟后接起:“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怪里怪气的声音:“孙马克在增城区小楼镇的友谊宾馆,应该是305号房。”

声音应该是经过什么软件处理过的,所以根本分不清楚是男是女。

“你是谁?”我皱了皱眉头轻问。

电话那头的人直接无视我的问题,继续腔调怪异的说:“呵呵你最多还有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后他会离开羊城,到时候再想搞他就很难了。”

“你是杨晖?”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电话那边的人楞了几秒钟,接着又道:“孙马克袭击李新元,跟葛川没有任何关系,完全就是这个狗渣自己见钱眼开,信不信由你,再见”

我提高调门:“你到底是不是杨晖!”

“嘟嘟”对方没有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我再打过去时候,手机已经不在服务区。

我把车靠边停下,端着手机思索良久后,拨通郑清树的号码:“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郑清树想了想后说:“晚上点钟左右吧。”

我“嗯”了一声道:“回来以后,直接去葛川的酒店附近埋伏好待命。”

结束通话后,我犯愁的抓了抓脑皮,按照我的原计划,等郑清树带着“三小只”回来,我们从葛川酒店门口打一波伏击,然后逼迫葛川把孙马克交出来,可刚刚那个神秘的电话一下子将我的全部计划给搅乱。

我既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又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可关键是身边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钱龙和地藏目前都去莞城避事儿了,王嘉顺他们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

“找谁帮忙呢?”我捏着方向盘轻喃:“王者商会和天门商社倒是有人,可关键用他们的话,无异于把他们也给拉下水,不太合乎规矩,要不管莽叔借几个人?”

左思右想半晌后,我按下了王莽的号码。

王莽很快接起电话:“喂,怎么了小朗?”

我挪揄的开口:“叔,我想管你借几个”

“啪啪啪!”

就在这时候,我车窗玻璃突然从外面被人拍响,我循着声音昂起脑袋,当看清楚车外站的人面孔时候,我的嘴角止不住的上翘起来。

“借几个什么?”电话那头的王莽催促道。

我朝着手机迅速念叨一句:“啥也不借了,晚点我再给你打电话哈叔。”

“真特么有病。”王莽没好气的臭骂一句。

几秒钟后,我攥着手机蹦下车,抬起胳膊一拳轻轻砸在车外人的胸脯上:“啥时候回来的?”

他声如洪钟一般的应声:“昨晚到的羊城,本来想找你叙叙旧的,结果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突然听到你和老黑在聊今天的计划,我就没好意思进去,今早上你偷摸开车溜达到四季酒店门口,我寻思着自己反正也没啥事,就跟着过来看看热闹”

2256 哥几个,让开道

盯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颊,我抬起胳膊再次朝他胸口轻怼一拳头,笑道:“咋地?光打算看热闹,不准备掺和一下呐。”

他吸了吸鼻子坏笑:“那得看他朗哥需要我不。”

我咬着嘴皮道:“主要怕你又摊上事儿。”

“真特么假,怕事儿老子就不会露头,安安静静猫在角落里看你折腾多带劲。”他一肘子直接揽住我的脖颈,朝着车子努努嘴道:“你开还是我开?”

“你来呗,自打你混进组织里以后,都没给我当过司机。”我笑盈盈的开腔。

“那咱走着?”他昂起脑袋轻笑。

“走着!”我瞬间气势如虹的接茬。

没错,此刻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竟是失踪许久的刘博生,自打上次替我解决完麻烦,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带走以后,这家伙就仿佛人家蒸发一般,完全失去了联系,不想此时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他竟然会突然现身。

我想他兴许早就重获自由,只是迫于某种原因不乐意跟我碰头,如果不是现在看我实在孤木难支,他可能会一直隐身下去。

坐在副驾驶上,我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开车的刘博生来回打量,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似的不真实。

“干啥,要给我相面呐。”刘博生没有看我,撇撇嘴轻笑:“别瞅了,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我特么咋那么爱你呢。”我没好气的笑骂,沉默几秒钟后,我表情认真的问:“真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我要说会,你是不是马上现场表现一把极速跳车?”刘博生歪着脖颈吧唧嘴:“麻烦不麻烦我不知道,但元元是我领进门的,虽算不上得意门生,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的,而且头狼是我家啊。”

听到他最后那句话,我的嗓子顿时有点噎住了。

平息几分钟后,我将刚刚那通神秘电话的事情跟刘博生简单复述一遍,听完我的话,他皱着眉头陷入沉思,随即猛打两下方向盘,拐进一条岔道,豁着嘴角道:“那人说的八成是真的,孙马克可能确实躲在增城区。”

“你咋那么肯定呢?”我点燃两支烟,塞到他嘴里一根,自己叼起一支。

“直觉。”刘博生揉了揉眼眶道:“我猜测葛川内部可能出现分裂了,要么是孙马克最近跳的有点高,引起某些人的不满,要么就是有人想独揽大权,把孙马克这类敢拼敢干的选手先一步剔除,不管真假,先过去溜达一圈,无非浪费几升汽油的事儿”

说罢话,刘博生加大了脚下的油门。

半小时后,增城区小楼镇,一家名为“友谊宾馆”的小旅店门前,我们将车子停到了路对面,接着我俩大大咧咧直接走进旅店里。

“住店啊?”门口的收银台后面,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边嗑瓜子边看低头看手机,操着纯正的北方口音问了一句。

“我特么说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