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公司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第一个先找辉煌公司报复。”
王莽边拨动方向盘边道:“你继续往下说。”
“让元元看到孙马克的脸,这个操作本身就是件极其傻逼的事情。”我攥着拳头冷笑:“葛川和我从山城一路斗到羊城,他太清楚我的脾气了,我这个人可以给任何人跪下,唯独见不得兄弟受一点点委屈,把我逼急眼,玉石俱焚的事情我干的比谁都熟练,你说葛川是个傻子吗?”
“傻子不可能在羊城立足。”王莽摇摇脑袋。
“对呗,他既然不是傻子,为毛线还要干这种傻逼都不会干的事情,我估摸着葛川到现在可能都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弹了弹烟灰道:“而且我还估计,老常希望借我的手给葛川撵走,绝对是因为葛川的父亲或者家族能在邓国强上台这事儿上起到什么关键作用,他想用我警告葛川身后的人,别特么多管闲事。”
我话刚说到一半,王莽突兀“吱”的猛踩一脚刹车,扭头看向我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迷惑的回应:“我说葛川身后的人应该能在邓国强上位帮到忙,怎么了?”
王莽拧着眉头道:“卧槽,听你这么一分析,我还真想到个事儿,邓国强有个特别要好的师长好像确实姓葛,具体跟你说的葛川有没有关系,我没深入了解过,不行,我得马上托朋友打听一下。”
“莽叔,这事儿你慢慢打听。”我摆摆手苦笑:“我现在不想深究事情的真实性了,既然已经踩上常飞的船,哪怕是错,我也肯定得一错到底,先想招把葛川撵出羊城再说吧”
2253 破事一堆
一路无话,将我送到一号店门口时候,王莽欲言又止的干咳几声。
“叔,咱之间虽然没啥血缘关系,但从我们认识以来,你就一直都在帮我们,是是非非我心里面都有数,啥都不需要讲。”我豁嘴一笑,轻拍两下胸脯道:“我都记这儿了。”
“小朗啊,不论是羊城,还是别的城市,只要你想达到真正的触顶级别就必须得在上面有根儿,这种选择往往不由自主。”王莽舔舐两下嘴角道:“如果你实在觉得累挺,我可以帮忙帮忙处理掉头狼旗下的资产,你和弟兄们每人分点钱”
“叔,我可以逃避,可一路跟着我那帮人咋办,他们不少人长年累月连家门都不回一趟,求的不就是一份锦绣人生吗?”我双手使劲搓了搓脸颊苦笑:“我闪了,前阵子和王者商会、天门商社合资的贷款公司咋办,一下子坑两家,你说我们这群人还有好没?增城区我和天娱集团斗了那么久,才拿下的改造工程又该咋办,叶家、张小可家族全都砸了重金在里面,我这一退不是把这帮人全都给坑了嘛。”
“唉”王莽重重的叹息一口:“当初真不该介绍你和常飞认识。”
“不扯了,我还得感激你呢,如果不是因为认识常飞,认识你这些年累计的各种关系网,我们也没可能跳的这么高。”我挤出一抹微笑,拍了拍常飞的肩头道:“之前你跟我说的嘛,再享受超凡待遇的同时肯定也得有超凡的付出。”
王莽怔怔注视我几秒钟后,摆摆手道:“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吧。”
我抽了口烟后低声道:“叔,你其实可以趁着这么好的机会退出去,真的。”
王莽愣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摆摆手示意我下车。
目视王莽驱车离开,我踩灭烟蒂,掏出手机拨通郑清树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郑清树声音清脆的接茬:“喂,朗哥?”
“伤养的怎么样了?”我压低声音发问。
郑清树笑盈盈的回答:“没什么大碍,本身就都是皮外伤,哥几个现在全部能蹦能跳。”
我顿了顿道:“那就回来吧,家里缺人。”
“好,挂断电话我们就启程。”郑清树毫不犹豫的应声。
我想了想后又叮嘱道:“转告小哥几个不要大张旗鼓,偷偷的进行,到羊城以后也不要回酒店,先找地方住下来,跟我单线联系就ok。”
结束通话以后,我深吸一口气,径直走进酒店里。
刚一进门,两个西装革履,经理打扮的青年马上凑了过来。
“有事吗?”我咳嗽两声看向二人,我知道他们应该都是酒店某个部门的负责人,但具体干什么的,姓甚名啥却不是很了解。
“王总,春秋旅行社的段总之前在咱们酒店订了两层的房间,可刚刚我给对方联系,他们毁约了,又不肯赔偿咱们的损失,还有好几家旅行社也都存在这种行为”
“还有飞腾科技公司上礼拜租用咱们酒店当他们的团建地点,我去催款的时候,对方直接给我吃了闭门羹,打电话也不肯接。”
听着两人啰里啰嗦的话语,我禁不住皱起眉头:“以前这种情况都是怎么处理的?”
一个部门经理挪揄的回答:“以前是李总在处理,而且以前也很早出现这种现象。”
“想想他以前是怎么处理的,你们照葫芦画瓢的试试,元元不在难道酒店还不运行了?”我恼火的训斥:“我花钱雇你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特么给我制造难题,明白?”
“明明白。”
“是是是。”
两个部门经理敢怒不敢言的缩了缩脖颈。
看到俩人的衰样,我意识埋怨他们没鸟用,他们毕竟只是拿工资干活的,通常都是李新元怎么说,他们如何做,现在突发这种情况,换成是谁都肯定没办法一下子适应。
我深呼吸两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道:“算了,你们把问题做成文件送我办公室吧,各司其职,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要有任何慌乱,李总过两天就回来。”
“王总,李总的身体”一个部门经理小心翼翼的呢喃。
“他没事儿,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我直接打断,迅速朝电梯走去。
回到办公室里,我长长的吐息一口,一屁股崴坐在沙发上,后背也瞬间佝偻下来。
人前,不论我多疲惫,都必须昂首提胸、中气十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我的焦虑,因为很多人会通过我的面部表情分析我们内部究竟是何等情况。
人后,我才敢大口的叹气,念念有词的骂娘,医院那边到现在都没有给我联系,我根本不知道李新元的具体情况,我又不敢主动打电话过去询问,因为我害怕听到接受不了的噩耗。
“笃笃笃”
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叩响,紧跟着一个黑不拉几的大脑袋探了进来,朝我表情夸张的打招呼:“亲爱的老板,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来人正是负责几家酒店所有安保这块的老黑杨解放。
见到他,我露出笑容,招招手道:“把门关上,进来吧。”
这段时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