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是单纯的来探望您一下,顺便替张星宇求个情”
邓锦鸿眼珠子瞪得溜圆,喘着粗气咆哮:“现在知道求情了,呵呵晚了!我告诉你,只要老子还活着,张星宇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不管你找什么关系”
“嘭!”
他话没说完,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紧跟着一高一低两条身影径直闯入,两人的脸上都捂着口罩,脑袋上扣着没有任何标志的鸭舌帽,我一眼就认出来,矮个子的是钱龙,高一点的正是地藏。
见到两个不速之客,窗台边站立的中年人马上走了过去,磕磕巴巴的出声:“你你们干什么!”
“撅着!”钱龙一记大耳刮子掴出去,直接将中年扇坐在地上,地藏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邓锦鸿的病床上跟前,声音冷冽的狞笑:“邓少,有人让我转告你,伤好了以后最好马上离开羊城,再特么摇晃篮子的乱窜,下半辈子容易不孕不育。”
“你要干什么,来人啊,快来人!”邓锦鸿惊恐的对着面前的空气胡抡手臂,试图阻止地藏朝他靠近。
旁边两个青年立即起身,同时抬手朝地藏抓了过去,其中一个还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
没等对方的胳膊完全伸展,地藏一把握住拿枪小伙的手腕一记小擒拿,冲着反方向一转,小伙马上像麻花似的被扭的背转身子,地藏抬腿一脚踹在小伙的屁股上,轻松写意的将对方的手枪收缴。
另外一个青年抬起胳膊一拳砸向地藏的胸脯,地藏也同时抬枪指向青年,面对黑漆漆的枪口,青年下意识的举起胳膊。
“练过功夫呐。”地藏戏谑的摇摇脑袋,冲着墙角努努嘴:“去,上那块蹲着去。”
打发掉两个青年以后,钱龙大摇大摆的走到邓锦鸿面前,发出森然的笑声:“邓少,看来你爸爸不爱你呀,给你就安排了两个战斗力不足五的渣保驾护航。”
“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中年人又从地上爬起来,气喘吁吁的咆哮:“否则的话”
“否则个粑粑,你这样的,我一年能宰仨。”钱龙回头又是一脚“咣”的踹在中年的裤裆上,中年惨嚎一声,就地跪在了地上,痛苦的来回打滚。
“记住啦,往后别特么犯贱,再贱那咱们就只能再见。”钱龙从腰后摸出一把大卡簧,一刀“噗”的扎在邓锦鸿的伤腿上。
“啊!疼”邓锦鸿梗着脖颈呼喊。
“再特么叫唤,我还扎你!”钱龙棱着眼珠子恐吓。
邓锦鸿闻声,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病号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浸透一大片。
钱龙刀口冲下,又是“噗”的一下攮在邓锦鸿腿上,不屑的嘲讽:“就你这个逼养的,咋特么寻思要跳出来给人当带头大哥的,昂!”
“错了,我错了大哥高抬贵手。”邓锦鸿哭撇撇抹擦眼泪,同时朝着杵在旁边的我哀求:“朗哥帮我说说情,我错了,明天我就离开羊城,永远不再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
“真是个损篮子。”钱龙握着滴血的卡簧,刀尖顶在邓锦鸿的太阳穴上:“给你老子带句话,不想断子绝孙,最好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从今儿开始,我们哥俩啥事不干,就在暗处二十四小时盯梢你。”
“是是是”邓锦鸿捣蒜似的狂点小脑袋。
从钱龙和地藏进屋以后,我整个人就处于断网的状态,电线杆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眼见邓锦鸿认怂,我立马来了电,脱下来身子就朝钱龙砸了出去:“诶卧槽尼玛,敢伤我邓哥,谁也别走昂。”
“妈的,没想到这屋里居然有位世外高人,快走!”钱龙很是配合的朝着地藏摆摆手,两人很有默契的拔腿就往病房门口跑。
“别特么跑!嫩死你们。”我光着一只脚丫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撵了出去
2245 莽叔善后
撵着钱龙和地藏跑出去十几米,目送他俩大摇大摆的顺着消防通道离开后,我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调整一下情绪,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的愤怒一些,二次重新回到病房里。
当然路过门口时候,我没忘记顺手捡起来自己刚刚砸出去的皮鞋,瞟了眼跪在地上捂着裤裆不停呻吟的中年人和病床上龇哇乱叫的邓锦鸿,我故意使坏先去搀扶中年,关切的发问:您没事吧。
中年倒抽着凉气,断断续续的吱声:王先生,麻烦麻烦先喊医生,看一下锦鸿。
哦,好嘞。我松开已经搀到一半的中年,又径直转身朝着病床走去,边走边碎嘴子似的夸夸其谈:邓少,你放心哈,就算砸锅卖铁我也一定帮你挖出来刚刚那俩匪徒,奶奶滴,也就是他们跑得快,不然你看我踢不踢他们篮子就完事,等等哦,我先帮你报警。
朗朗哥,你能不能先喊医生,我会流血流死了邓锦鸿满脸涂满了鼻涕和眼泪,从床上不停打着滚,雪白的床单和被罩被他的血渍染的东一片西一片,跟小孩儿尿床似的。
哦哦哦,你看我这脑子,长这么大没经历过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应该从哪下手,紧张啦,嘿嘿。我拍了拍后脑勺,继续嘚吧嘚,但是两腿就跟钉在地上似的没有动弹。
我多耽搁一秒钟,这损篮子就得多疼一秒钟,尤其是他那条腿上本来就有伤,痛苦程度可想而知的酸爽。
可惜这种愉悦感没有持续多久,那俩充当保镖的青年火急火燎的跑出去将医生和护士给喊了进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病房里就挤满了人,我没事儿人似的靠在墙头边看边玩手机。
等医生帮着邓锦鸿处理完伤口后,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
邓锦鸿躺在新换的床单上,苦着一张倭瓜脸望向我:你怎么还没走。
我揣起来手机,笑盈盈的回答:我怕待会你报警,警察找我问话太麻烦,索性从这块等着警察过来,不过话说邓少啊,你们到底报没报警,怎么老半天都没看着人毛呢。
听到我的话,邓锦鸿双手合十的作揖:你快走吧大哥,我求你啦,我不报警,也不会再跟任何人掺和,求求你了,走行不?
我表情认真的摇头道:别介啊,生命受到威胁,咱必须得经公处理,我愿意给你当证人,指证刚刚那两个王八蛋,是不是你手机欠费了邓少,要不我替你打110?
我真不报警了,拜托你赶紧走吧。邓锦鸿刚刚才干涸的眼眶再次变得湿润,带着浓郁的哭腔朝着另外一边蛋疼不已靠窗户蹲着的中年人喊叫:魏叔叔,帮我订张飞阿根廷的机票,越快越好,我想回我母校看看。
不需要我当证人啦?我歪着膀子再次发问。
邓锦鸿几乎崩溃的挥舞手臂:不用,不管谁问起来,我都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