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2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荷官在线发牌之类的噱头。

但凡脑子正常的人肯定不会玩,可这家伙不正常啊,加上那天晚上有点骚运气,三整五整竟然还赢了两万多,这下把阿义和小涛也给勾搭上钩了。

之后的故事,就像我现在看到的一样,三个傻子两天输了二十万。

我使劲捶打两下自己胸口,硬压着邪火问:“我特别好奇,又是哪个傻子敢把这么多钱借给你们?”

苏伟康低着脑袋小声说:“一个叫捷x达的本地网贷公司给我们放的款,我们刚输完,就打电话问我们需不需要借钱,当时说好的没利息,谁知道今天催账的人打电话张嘴就要二十二万,还说我们不还钱的话,就打断我们腿,去我们家里闹。”

“猪脑子!”我气的浑身直打哆嗦,使劲踹了苏伟康一脚咒骂:“那你们就把腿给人家吧,我反正没钱。”

弱智都猜得出来,赌站和信贷公司的肯定是一伙,摆明了挖好坑等他们跳,这仨虎逼不光乖乖往下跳,还特么替人家又多挖了几锹土。

苏伟康哭撇撇的薅着我衣裳哀求:“舅,你得帮帮我,我家就剩我奶奶一个人了,那帮混的要是去家里闹,老太太能吓疯。”

“朗哥,我们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赌了。”

“我也是!”

阿义和小涛同样红着眼圈抽抽搭搭。

我拍了拍脑门无奈又无力的臭骂:“赶紧把猫尿挤干净,瞅你们这个窝囊样就烦,我在疯子那有张卡,卡里就特么二十万,剩下的钱,你们再找静姐借点吧,提前说好,仅此一次,再有下回,你们就算跪下来,我也没辙,记得写欠条。”

“谢谢朗哥。”

“谢谢朗舅”仨人顿时眉开眼笑的连连保证。

就在这时候,苏伟康兜里的手机响了,他刚按下接听键,听筒里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叫骂声:“草泥马小逼崽子,啥时候还钱?我这会儿在去你老家的路上。”

苏伟康瞪着眼珠子喊:“你去我家干鸡毛,我今天就还你。”

电话那男人暴躁的骂咧:“好,二十五万哈,待会我给你发银行卡”

苏伟康一下子急了:“不是,你早上不说还二十二个就可以吗?”

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乐意啊,不行咱打官司去,身份证是你们押的,白纸黑字的欠条是你们自己签的,我给你半个小时打款,还不上钱,下午就涨成三十万,你自己看着办。”

“来,电话给我。”我皱了皱眉头结果手机,朝着那边微笑道:“大哥,你这么不讲信誉啊,往后谁还敢再从你们那借款,我们都小孩儿,二十万已经是天文数字了,没必要一把按死,您说对吧?”

对方蛮横的吼叫:“小孩儿多个鸡八,赌的时候咋不寻思自己没钱还呢,少扯淡,还钱就趁早,不还咱们法庭见,你叫王朗是吧,我认识你,克爷托我给你带句好。”

我楞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深吸口气问:“你们给我做套啊?”

这家伙的嘴巴好像粪坑似的臭,扯着嗓门喊:“套尼玛的套,愿赌服输,玩得起继续,玩不起出局,崇市你敢惹克爷,真特么不是谁是爹。”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嗓音略显嘶哑的声音:“跟他废那些话干啥,小逼王朗,你不是想玩嘛,咱俩慢慢闹,我让你好好感受一把什么叫黑涩会的奋斗史。”

听声音应该是江君,我吸了口气没作声,直接挂断了手机,这帮逼玩的太埋汰,继续理论下去也没啥意义。

“兄弟,不好意思哈,我又来借烟借火了。”这时候病房门开了,一个脑袋染五颜六色,穿件大红色t恤的家伙径直推门走了进来

201 家法

那家伙边说话边往屋里走,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抓起我放在枕头的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支,悠悠的吹了口烟圈。

看清楚他的模样后,我再次无奈的撇撇嘴,不想竟然是昨天问我对面病房“高速路怎么走”的那位大爷,我记得他自称是开动物园的,好像叫什么诱哥。

我好笑的摸了摸鼻尖问:“诱叔,又来问路啊?”

“叫我哥,谢谢。”他微微一甩自己五颜六色的秀发,豁着一口烟熏黄牙咧嘴笑道:“今天不问路,来看了战友,他住八楼,正好路过你房间,就寻思跟你打声招呼。”

“你这路顺的稍微有点远。”我抓了抓后脑勺干笑,我住五楼,他要上八楼,也不知道顺的哪门子道。

他扫视一眼靠墙而站的小哥仨,弹了弹烟灰问:“看气氛不太劲儿啊,小老弟是不是遇上啥麻烦了?弟弟你这造型不错哈。”

说着话,他抻手就要摸苏伟康脑袋上裹着的纱布。

本身就心情不好的苏伟康摆开他的手,皱着眉头问:“叔,你哪个单位的?”

诱哥再次捋了捋自己秀发,咬着烟嘴,仰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叹气:“葬爱家族听说过没有?曾经我们搁北方大区那是凸笔南波儿万。”

苏伟康扭头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嘟囔:“操,我以为我就够神经了,没想到碰上个比我病情还严重的。”

诱哥轻拍胸口,发出一阵令人恶寒的骄喘声:“别瞪偶,偶怕怕”

我呆滞的盯着诱哥打量几秒钟,随即一股脑把烟盒塞到他手里,摆摆手道:“哥,我们这儿真挺忙的,要不你拿这包烟先看你战友去吧。”

诱哥咳嗽两声,很自然的把烟揣裤兜里,完事大摇大摆的离开:“行吧,兄弟你好好回忆一下,前段时间有没有不小心捡到什么东西,我哥们丢的,特别重要。”

听到他的话,我为之一怔,迅速在脑子里回忆他到底指的是什么,这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实际上并不是善茬子,昨天他一个人就把我对面住的那个“黑涩会”整的卑服的,肯定是有点本事。

等他走远后,苏伟康好奇的问我:“舅,这人谁呀?”

“我也想知道。”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招呼他们仨出门。

最近也不知道是我点背还是社会背,总特么能碰上奇奇怪怪的人,先是在租房子的地方碰上会武功的乞丐黑哥,接着又撞上这个大号老神经。

最重要的是这个老神经已经暗示过我两遍捡到了不属于的东西。

边往楼下走,我边琢磨,这阵子我好像也没捡过什么,要说捡的话,难不成是那个黑皮的笔记本?

想到这儿,我哆嗦了一下,心里暗道这个叫诱哥的家伙该不会是温平派来的吧?

走到医院门口,等出租车的时候,苏伟康愁眉苦脸的问我:“朗舅,咋办啊?”

我愤怒的一脚踹在他小腿上骂街:“凑钱呗,还能咋办!谁让你们手那么欠,瞅瞅老子的手,瞅瞅老子胳膊,你们都当可怜可怜我行不?别再给我找事了。”

小哥仨气馁的缩了缩脖颈。

坐上出租车,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