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脑袋,正色道:“不是,这边有他们自己的手机运营商,好像是叫tci、i什么来着,只需要换张手机卡的事情,小胖那么聪明,不会想不到,我觉得他一直没有联系你,主要还是”
他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我听明白了其中意思,以胖子的智慧这么常识性的问题不会想不到,自从那晚钱龙断断续续跟我打过一通电话后,俩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只能说明他们绝对是出事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搓了搓额头道:“唉,走吧,先到村子里看看啥情况吧。”
和中东地区的很多城市的建筑风格相仿,我们来到的这个村庄的色调也是以灰、黄为主,村子的街道并不算特别宽敞,但路面很干净,街上的行人穿装打扮也没什么另类,除了女人会包裹头巾以外,男人几乎和国内没有任何区别。
时不时能看到一些黄皮肤、黑眼睛的亚裔游客兴致勃勃的拿着手机、照相机在拍照片、录视频,听那帮人的口音应该像是国内某省的方言。
我们几个并肩走在街上,反而成了最另类的存在,尤其是光着一直脚丫子的周体,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还大大方方的朝着那些停驻观望我们的游客摆手示好。
周智撇嘴骂了一句:“你特么傻逼吧,以为自己是奥运吉祥物呐,还给人打招呼问好,你咋不当场跳段钢管舞呢。”
周体洋洋得意的哼唧:“你懂个篮子,刚刚没看一个姑娘老朝我飞媚眼嘛。”
“咱屯子吴老二他家那个有脑血栓的闺女都看不上你,你自己琢磨琢磨,你长得是有多让人倒胃口,还尼玛给你飘媚眼,你是想恶心死朗爷,好继承他家遗产嘛。”周智很不给面子揭老底。
“行了,别逼叨啦。”我无语的打断哥俩的“战争”,本身挺压抑个心情,愣是让他俩给整的哭笑不得。
谢天龙靠着蹩脚的波斯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小饭馆。
我刚准备临窗坐的时候,谢天龙拽了我胳膊一下摇头,指了指靠墙的一张桌子道:“去那边坐吧。”
周智当即朝谢天龙翘起大拇指夸赞:“这位大哥真专业呐,吃饭靠墙,这样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光后背不会受敌,同时还能防止其他方向的袭击。”
谢天龙性子冷,压根没有回应任何,只是咧咧嘴,勉强挤出一抹类似笑容的表情。
几分钟后,饭馆老板端上一整条明显是提前烤好,后期加热的羊腿,还有一瓶标注我看不懂语言的米酒,我们边吃边琢磨下一步的计划。
我抿了口有点发酸的米酒,朝着谢天龙道:“天龙,你管饭馆老板借一下他的手机呗,我看他刚刚在电话。”
“我去吧朗爷。”周智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满脸络腮胡的饭馆老板跟前,梗着脖颈吆喝:“嘿喽,好哦的阿有,卖内幕一丝想用一下你的喂喂喂”
边说话,周智一边连比带划的摆出个“六”的手势,贴到耳朵边,朝着满眼懵逼的饭馆老板吧唧嘴;“你滴明白?”
“嘭友,尼是想用我的手机吗?”饭馆老板挣扎好一会儿后,才不确定的掏出自己手机道:“telehone?”
“对对对,就是泰勒儿,谢谢你啊老铁。”周智一把夺过来手机,抬手轻轻拍打老板胸口一下。
老板马上追过来,捻动手指头强调:“手机,打懿次十元y。”
“十块就十块呗,你喊什么玩意儿,待会吃完饭一块给你结。”周体昂着脑袋耍二百五,同时扭头朝我们嘟囔:“我还以为就咱们国内旅游景点那帮小贩子吃人不吐骨头,合着伊l的国际友人也这样。”
我笑了笑,接过手机,径直按下赵成虎的号码。
不知道是陌生号码的缘故,还是他那边有什么事情,电话打过去半天,他就是死活不肯接,无奈之下我只得又拨通卢的号码,家里现在也就他能联系的上赵成虎。
我端着手机,朝旁边的谢天龙道:“这啥玩意儿啊?电话里叽里咕噜说啥呢。”
“得加区号,我记得好像是0086。”谢天龙想了想后回答:“你试试。”
照着谢天龙说的,我加上区号以后,再次拨通卢的号码。
这回果然通了,卢打着哈欠开腔:“你好,哪位?”
我迫不及待的出声:“可算特么听到人声了,你赶紧联系一下王者的三哥,就说我们在阿瓦士附近的一个村庄里,让他赶紧安排人过来接应我们一下。”
“找到皇上和胖子没?”卢的关切的问了一句。
我叹息一声道:“还没有眉目,不过我肯定会把他俩带回去的。”
“我看电视上说,那边好像不太平,你自己多注点意昂。”卢又轻声叮嘱。
我自我调侃的回应:“这边社会人欢迎的方式有点特别,刚特么落地就给我来了一记人体大呲花,一点不跟你扒瞎,我到现在腿肚子还转筋呢,你赶紧联系一下三哥,举目无亲的滋味不好受。”
我这边正打电话的时候,两个五大三粗,脑袋上包裹着白色方巾的中东汉子径直走进饭馆,看两人的腰杆处鼓囊囊的,隐约像是手枪的痕迹,我们几个全都下意识的昂起脑袋,谢天龙不动声色的抓起旁边切羊腿的小刀子
2070 迂回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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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那两名皮肤异常粗糙的汉子闷着脑袋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近乎是擦着坐在桌边周智的身体,径直迈向站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小饭馆的老板,然后仨人说说笑笑的操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咕噜的攀谈起来。
“诶我去特么的,吓我一脑袋白毛汗,我还寻思这俩人要拍咱们呢。”周智摸了摸脑门子,干笑着朝旁边的我出声:“朗爷,这边得社会人也太特么生猛了吧,出门腰上都别火器呐。”
“小点声,他们说不准能听懂你说啥。”我从桌下踩了他一脚一下子,摇头暗示,现在的老外都老不正经了,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但凡能跟华人有金钱往来的,或多或少都能听得懂一些普通话。
这时候,饭馆老板满脸挂笑的走到我跟前,伸出毛茸茸的大手说道:“嘭友,请把telee还我。”
“老板你再稍微等会儿行不,我想等个电话。”我挤出一抹笑容解释:“很快的,最多也就几分钟的事儿。”
他迷茫的望着我,似乎根本没听懂我说什么。
无奈之下,我只得朝谢天龙示意,让他反应一下子。
谢天龙摸了摸嘴角上的油渍,磕磕巴巴的朝着老板说了几句地方语。
那老板直接摇摇脑袋,叽里呱啦的应声,看架势应该是拒绝了。
果不其然,谢天龙苦笑道:“他说他等不及了,马上要出门做主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