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想,不还击吧,又没办法跟底下这帮兄弟们交代,所以我觉得趁着王莽病倒了,咱们可以好好运作一下这事儿。”
“运作啥?是想让我篡莽叔的权,还是夺掉他打拼了半辈子的位?”我一下子急眼了,粗声粗气的喝骂:“胖子我告诉昂,不论莽叔咋样,也不管我和小影将来会变成什么关系,这事儿绝对不能干,咱们捞偏门不假,但他妈必须有底线,不能见肉就咧嘴。”
“就是缺心眼,以为现在还是为我肝胆相照,我替两肋插刀的年代啊?”张星宇破口大骂:“觉得王莽是真心实意对好吗?他就是怕自己不在了,挡不住咱们前进的步伐,才故意跟亲近,如果他身体没毛病,如果他再年轻十岁,就咱们这样有野心的小团伙,分分钟被他灭掉。”
“不管他是咋想的,我肯定不能照着想的去做。”我斩钉截铁的回应:“这事儿不研究了行吗?咱俩都当回傻子,照着莽叔挖好的圈套跳,算我拜托了。”
“呼”张星宇重重的吐了口浊气,感慨:“这人赢在有情有义上,但亏在重情重义上,不听我的建议,早晚得后悔,算了,我马上联系陆峰吧。”
结束通话以后,我回头看了眼医院的方向,心情沉重的招呼上李俊峰驱车返回。
一路上我都闷着脑袋不吭声,脑子里回映着刚刚和张星宇的对话。
实事求是的讲,张星宇的担忧和顾忌并无问题,可对于王莽、王影,我的私人情感多过一切因为所以,尤其是王莽现在刚刚病入膏肓,我就磨刀霍霍的看向青云国际,这事儿我是真做不来。
回到酒店,我倚在车座上没有下车,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朝着李俊峰道:“先歇着吧,这几天准备准备,等常飞那边联系好,和乐子就赶往去伊l克。”
李俊峰坐在司机位上没动弹,挪揄片刻后开口:“其实胖砸说的也有点道理,王莽活着的时候,青云国际跟咱不分彼此,他如果没了,底下那帮高层指定会怂恿小影跟咱们决裂,小影本身对误解就挺大的,架不住人总在耳边墨迹,咱们就算不霸占青云国际的产业,但起码得有个准备。”
我吐了口烟雾,皱眉反问:“怎么准备?提前买通青云国际几个高层,许重利诺未来,让他们帮着先架空莽叔,再架空小影,完事咱们遥控青云国际吗?”
“不说架空,至少有一天咱们和青云国际真撕破脸皮的时候,还有人能帮着咱们说话,咱也不至于对于他们的动向一无所知啊?”李俊峰抿嘴道:“要觉得这事儿做的有违道义,那我就帮安排,前几天我和青云国际两个副总总一块打牌喝酒,关系处的不错。”
“别捅咕了,前面有个唐缺已经狠狠的伤过莽叔心一把,我再补刀,真有可能随时把他气死。”我态度仍旧决绝的摆手:“不管莽叔在和不在,咱们尽可能和青云国际处好关系就ok,不研究了。”
“唉”李俊峰摇了摇脑袋,打开车门蹦了下去。
自从唐缺事件以后,王莽对青云国际的掌控力貌似变得集中,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廉颇老矣”,不止是他手底下那群高层,就连一些中层其实都在有意跟我们维持好关系,这种时候,我们想要往他公司里安插几颗钉子,其实特别简单。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张星宇给我打来电话:“上海那边,我已经都联系好了,地址和过去以后找谁,我短信发给,朗朗再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咱们不是一定要和青云国际翻脸,而是为了避免将来的麻烦”
“这事儿不说了好吗?”我打断他的话:“我心里有谱。”
“有谱,拜拜!”张星宇气呼呼的爆了句粗口。
挂断电话后,我又拨通余佳杰的号码:“杰哥,我短信发给个地址和手机号码,现在带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去趟海珠区的广医二院,把王莽送过去,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抬也得给我抬去上海,路上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
“明白。”余佳杰利索的回应。
我又想了想后承诺:“等事情办完以后,就去三号店述职吧。”
余佳杰和李新元、姜铭算得上同一时间跟我的,初入羊城那会儿,凭着他本地人的身份,也属实帮我们解决过不少麻烦,现在李新元接管一号店,成了家里明面上的负责人,而姜铭成天跟着大壮、董咚咚和尿盆,也算有了自己的事业,唯独余佳杰还有点漂浮不定,所以我寻思这把彻底帮他稳定下来。
给余佳杰通完电话后,我沉吟片刻又拨通郑清树的号码:“树哥,去趟广医二院,我让余佳杰他们送王莽去上海看病,陪着一起,但不要露面,就躲在暗地里,不要被任何人知道。”
交代好一切后,我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办公室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我就被手机急促的震动给惊醒,看了眼是王影打过来的电话,我当即一激灵坐起来,按下了接听键
2042 农卡中的皇者
“喂,昨晚上给我打电话了?”
手机接通,传来王影慵慵懒懒的询问,听架势好像还没睡醒。
我运了口气道:“嗯,你爸病了,这次情况有点严重。”
“哦。”王影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病了就看医生呗,你跟我说,我也不会治病。”
听着她明显没什么情绪变化的语调,我心口陡然蹿起一股子邪火,强咬着嘴皮没有发作:“你不觉得他此时很需要你的关心吗?哪怕是一句虚伪的询问,可能也会让他很暖心。”
王影仍旧很平淡的应了一声:“哦,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没?没有的话,就这样吧。”
我倒吸一口气道:“给他打个电话吧,他毕竟是你爸。”
“嗯,有时间会打的。”
王影的这句话直接激怒了我,我当即没有忍住,直接低吼:“什么他妈叫有时间会打?你很忙吗?着急跟哪国总统会晤啊!之前我觉得你起码做人还有点追求,不论是唱歌当网红,还是拍什么电影,最起码通人性。”
“呵呵呵”王影发出一阵好像讥讽似的笑容。
我吞了口唾沫接着喊叫:“究竟因为点啥啊,你现在咋变成这样了?你大把大把花他钱,买车购物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没时间,你跟朋友花天酒地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很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每天都干嘛,你他妈无非不就是吃吃喝喝,过着东跑西颠的残废日子吗?为什么跟他打个电话,这么困难!”
吼完以后,我发出吭哧吭哧剧烈的喘息声。
对于王影,我其实内心里一直有股子愧疚感,一般能忍着,尽可能不会多言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