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永远都不会到羊城插旗一样。”
韩飞被我呛得吐了口长气,咧嘴笑骂:“操,你个狗东西真是比狐狸还狡猾,拿家木材厂直接打断了我想南下的宏伟蓝图,不过该说不说哈小朗,你现在真的越来越成熟了,对于你我之间的友谊,我越发觉得自己眼光没有问题。”
“切,我之前打电话拒绝你交人的时候,你心里肯定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损了一遍吧。”我咧嘴一笑,抻手轻怼他的胸口,诚心实意的开腔:“飞哥,真的谢谢,谢谢你这一路上亦师亦友的教育。”
“别煽情昂,老子被嘣在肩膀上的枪口到现在还疼的不行。”韩飞撇撇嘴笑骂:“你提前告诉我,待会我会不会受伤,别特么你一冲动再砸我个满脸血。”
“不能,你车里带保镖了吧。”我抻脖瞟了眼停在门口的那台奔驰600浅笑。
韩飞怔了一怔,哈哈大笑的戳了戳我脑门:“你呀你,真是特么个小狐狸。”
半小时后,我和段磊面对面坐在餐厅的一张桌两步。
满身泥泞的王嘉顺、季军分别站在我左右,黑哥和吕兵一副事不关己的倚靠在窗台后面抽烟,小声聊着天。
我红着眼珠子,气哄哄的咋吼:“飞哥,还是刚刚那句话,人死如灯灭,搞出这起事故的冯杰已经埋了,嘉顺和我这个兄弟亲自动的手,你还希望我怎么交代?让你刨出来鞭尸吗?”
韩飞怒不可遏的“啪”一下拍在桌上咒骂:“王朗,我对你什么样?从你出道到现在,什么事情我都帮着你,你缺钱我毫不犹豫的砸钱,你没人我想都不想的把自己关系介绍给你,结果你的人现在想干掉我,你一句埋了,就他妈能解决?”
“飞哥,人确实已经埋了,我亲自动的手。”王嘉顺蠕动两下嘴角,朝着旁边的季军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这个老哥。”
“我他妈问谁呀,这屋子人全是你们自己人,你们联合起来说瞎话,我有招吗?”韩飞“蹭”一下站起来,双眼喷着怒火指着我鼻子低吼:“你是真不想好了是吧?”
黑哥皱着眉头冷不丁插话:“说话就说话朋友,别老骂骂咧咧,他好不好也不是你决定的,从缅d到这儿用不了多久,我们在枯家窑养了一百多山兵,对付你好使不!”
“操,你别吹牛逼,没有我点头,你的山兵如果有一个能入境,我把韩字倒过来写。”韩飞梗着脖颈怼了一句。
吕兵“咔嚓”一下从腰后摸出一杆大黑星,指向拿枪口对准韩飞:“他们能不能来我不知道,但我给你句忠告,你要是再这么呜呜渣渣,自己今天估计走不了。”
“咔嚓!”
“咔嚓!”
韩飞身后,四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青年,动作统一的取出手枪指向吕兵。
“王朗,社会这一套你玩我身上了是吧?成,咱们走着瞧,你如果能安安生生离开瑞丽,我算你牛逼。”韩飞扫视一眼我们双方,朝我阴冷的摆摆手道:“咱们就这样吧,山不转水转。”
季军舔了舔嘴皮开口:“飞哥,我作证,冯杰绝对被埋了,我下的最后一锹土。”
韩飞扭头,审视的打量季军几眼,不屑的吐了口唾沫:“你算个毛线,王朗,咱们走着瞧。”
“哦k,那就慢慢瞧吧,恕不远送。”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狞笑着偏过去脑袋。
几分钟后,韩飞带人气冲冲的离开餐厅,我直接掏出手机拨通张星宇的号码:“把七哥和疯子给我调到瑞丽,我跟韩飞闹僵了,你说什么!家里跟辉煌干干了”
1993 家有两老
我端着电话,脸上的表情瞬间陷入呆滞状态。
手机里张星宇焦急的喊叫声泛起:“朗哥,瑞丽处理完的话,你就抓紧时间回来吧,羊城现在乱成一锅粥。”
“莽叔呢,莽叔不肯帮忙吗?”我再次捧起手机低吼。
张星宇迅速回答:“莽叔病了,突发的心梗,目前在医院治疗,莞城那边你把嘉顺给调走了,大飞他们仨自顾不暇,老根叔给咱们的关系又没到两好合一好的程度,所以暂时没打算帮忙。”
“呼”我吐了口浊气,手臂慢慢垂下去。
见我久久没有回应,张星宇再次催促起来:“朗哥、朗哥,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轻咳两下,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沉声道道:“我知道了,这几天我会抓紧时间回去。”
挂断电话后,王鑫龙马上关切的凑过来询问:“怎么了老大?我刚刚听宇哥说,咱们在羊城跟辉煌开战了?”
“没有。”我竭力挤出一抹笑容,摆摆手掩饰:“就是起了一点小摩擦,胖子肯定能处理好的。”
王鑫龙吞了口唾沫呢喃:“不是,我怎么听见宇哥说”
“你听错了。”我皱眉打断,随即回头朝着季军问:“嘉顺呢?”
季军指了指楼下回答:“埋完人以后,他情绪有点低落,直接去了楼下冯杰的办公室,要不我喊他一声?”
我长吁一口气道:“不用了,你去趟市里面,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去昆明的班车。”
“咱们不自己开车走吗?”季军迷惑的问。
我恼火的咒骂:“让你去就赶紧去,哪他妈那么多废话,刚刚韩飞走的时候你没听见是咋地,人家在瑞丽根深蒂固,我想走他给我随便使点小绊子,估计就得再在这边耽搁好几天,去的时候隐蔽点,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行,我这就去。”季军缩了缩脖颈,快步朝楼下跑去。
盯着他的背景消失后,我揪了揪鼻梁朝着王鑫龙道:“想办法弄几把家伙式,咱们明晚上回羊城。”
“好。”王鑫龙不作丝毫停顿,也拔腿朝餐厅外跑去。
“操特爹得,上火啊。”我搓了搓牙豁子,自言自语的呢喃。
站在窗户口的黑哥和吕兵笑盈盈走过来,吕兵顺手将餐厅门关上,黑哥则笑嘻嘻的抓起我面前的烟盒,自顾自的叼起一支吧唧嘴:“那对呗,演戏确实挺容易上火的。”
“啊?演什么戏?”我茫然的抬起脑袋。
“死小子,你现在连我们都忽悠是吧?”黑哥轻推我脑门子一下笑骂:“旁人不知道咋回事,你感觉我们俩老家伙能看不出来嘛,韩飞带来那几个保镖全是专业的,光看握枪姿势就知道,刚刚要是开干,咱不说全军覆没,至少你跑不掉,那么好的机会韩飞都没动弹,还跟你扯以后怎么怎么着,不是故意的嘛。”
吕兵用下巴颏指向院里车间的方向开腔:“还有那个身手挺不错的小伙,他现在应该不在车间里了吧,车间里听着嚎叫声不断,实际上就是那俩小叛徒自己扯着嗓门干嚎出来的。”
我一扫脸上的焦躁,笑盈盈的翘起大拇指夸赞:“牛逼,真是啥也瞒不过你俩,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手里攥着两个富可敌国的宝贝儿啊。”
吕兵捻动手指头坏笑:“老黑,听出来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