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终点站是昆明,你和树哥提前一站下车,然后打车到昆明站的出站口等着,等我一出站,绝对会有警察过来盘问,信吗?”
“好,我跟你赌!”季军使劲点点脑袋。
我眨巴两下眼睛笑问:“赌注是啥?”
季军蠕动两下喉结,艰难的开口:“我输了,我把拿你的三十万一毛不少的吐出来,并且让我对象给你个交代,我本人免费给你打工十年。”
我打了个响指道:“我输了,我再给你拿五十万,回山城以后当着你面给嫂子磕头道歉,行!打赌的事情咱们就聊到这儿吧,说点开心的话题。”
王鑫龙从随身的小旅行包里取出一副扑克招呼:“别聊了,省的待会气不顺再打起来,我带扑克了,咱们玩牌吧。”
“你们仨玩,我看会儿迷糊一会儿,这几天晚上总睡不踏实。”我摆摆手拒绝。
不多会儿,他俩仨斗起了地主,我趴着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昏睡过去。
从羊城到昆明的时间差不多是六七个小时,也就是说我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钟。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黯淡,王鑫龙坐在我旁边边玩手机边捧着个鸡爪子“嘎嘣嘎嘣”嚼的正香,而对面的座位已经空荡荡的,不见季军和郑清树的人影。
“他俩人呢?”我抹了抹嘴边的哈喇子问。
“到云南以后你下班咩,咱们一块找家小酒馆谈谈心呀。”王鑫龙捧着手机先是发了句语音,然后丢给我一个鸡爪子回答:“小季季心慌的不行,车子刚刚到什么弥勒,他就拽着小树着急忙慌的下去了,说是尽可能赶到咱们前面到昆明。”
我瞟了眼他聊天的对象正是上车前加的那个小乘务员,禁不住戳了他脑门一下笑骂:“轻点嘚瑟,笑笑姐要长相有长相,脾气也不错,别一天瞎整。”
“我知道,我这顶多算精神出轨,身体肯定为我家笑笑守身如玉。”王鑫龙贱笑着揣起手机轻问:“老大,我挺好奇的,你咋敢那么肯定咱们一下火车绝对会有警察来盘问。”
我笑盈盈的说:“猜的呗,如果我是对方,想整我的话,总共就两次机会,一次是开车前,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还在羊城境内,出了事情好解决,再有一次就是到站后。”
“到站后?”王鑫龙不解的张开嘴巴。
我点点头说:“对方知道我身边有保镖,而且通过那俩刀手传递回去的信息,也绝对清楚保镖都有谁,那肯定第一件事情是先把保镖剔除吧,怎么剔除最方便?无非是经公,季军和郑清树身上都背着案子,随便支点关系,从出站口来个守株待兔多简单,保镖没了,我想去瑞丽,要么原地等,要么让人来接,可不管哪种方式,这中间都会有个无人保护的空白期”
1974 守株待兔
晚上十点半,接到郑清树电话,说是他和季军已经赶到出站口后,我才慢条斯理的从候车室的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插兜朝外走去。
列车是九点多到的站,不过我想让季军输的心服口服,故此下车以后从候车厅又多等了一个多钟头,至于王鑫龙我让他从前一阵下的车,他身上也零零散散挂着不少案子,真被逮着会比较麻烦。
跟随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到出站口,还没等我喘口气,扑面而来的热浪瞬间扑面而来,比起来羊城,这座号称春城的大都市似乎更加酷热难耐。
走出出站口,我眯缝起眼皮来回巡视几眼后,随便找了个方向甩开大步。
来到专车坐出租的区域附近,我抬手拦下一台车子,刚准备往里钻的时候。
王朗是吗?后背突兀被人轻拍两下。
我循着声音回过去脑袋,见到两个皮肤黝黑,身材干瘦的青年站在我身后,紧跟着又有五六个青年挡住了我身后的去路。
啊?你谁呀?我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口袋,生怕遇上劫道的。
昆市重案组的!刚刚拍我后背的青年,从兜里掏出一张工作证递我眼前,随即沉着脸道:你是王朗吗?
嗯。我点点脑袋,拘谨的发问:同志,我犯什么错了吗?
那个带队的青年表情严肃的厉喝:我们接到举报,你和多名逃犯共同乘车,他们人现在在哪里?你最好坦白从宽,不然
我摊开手臂,面不改色的笑道:同志,你搞错了吧,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通缉犯,来这边也是一个人,没和谁同行啊,咱们办案不是讲究证据的嘛,不能因为谁一句两句话,就马上定我有罪吧。
你们几个进去查一下。带队青年回头朝着自己两个同事摆摆手,接着又朝我道:麻烦你跟我一块回趟局里。
不麻烦,我不去。我直不楞登的摇头拒绝:第一,我想请问你们是以什么方式传唤我?嫌疑人还是证人,嫌疑人请拿出拘捕证或者我的犯罪证明,证人的话我记得好像也需要开相关证明。
让你走就走,废什么话!青年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家伙瞪着眼珠子呵斥我。
快打住吧兄弟,羊城那边大案组的,嗓门比你还洪亮,可你看我,是不是该干啥干啥。我瞥了眼他,微笑着朝着带队的青年道:不过你们候我这么长时间,我要是啥也不干,好像显得挺没面子的,这样吧,我跟你一块上警车里吹吹空调,你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问问上面人该咋办。
说罢话,我双手后背,昂头轻问:警车搁哪停着呢?
在大华夏就这点特别好,只要你是无罪之身,不管警方多大阵势,都得对你客客气气。
几分钟后,我坐进对方的警车,随即掏出手机拨通韩飞的号码:到春城了哈,有人使绊子,非让我去警局喝喝茶,你看看有没有熟悉的朋友,赶紧通融一下。
韩飞脱口而出:操,到咱家地盘还有人给你使绊子,行,等着吧,我给一个老哥哥去个电话,最多五分钟。
挂断电话后,我朝着带队青年努努嘴道:哥们,让你同事们该撤就撤吧,天气怪热的,犯不上因为谁谁一句话,底下兄弟跑断腿,你们等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很清楚,我那趟车一个多小时前就到了,一个小时里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对方看了我一眼,眨巴眨巴眼睛没有作声。
二分钟不到,他的手机就响了,紧跟着这哥们迅速接起电话,因为距离比较远,我听不清楚电话里具体说什么,但能感觉到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那个带队的青年,表情惶恐的捧着手机,一个劲小鸡啄米似的是是是的应承着。
等他挂断电话后,我伸了个懒腰,自顾自的打开车门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