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把人交给我,我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挖出来郭海的下落,也知道,我的询问方式绝对比警察更快捷。”
郭海不做任何犹豫道:“好,来大案组吧,我在门口等。”
放下电话后,我招呼上董咚咚、尿盆和姜铭直接赶赴羊城大案组。
半小时后,大案组门前,郭海指了指停在旁边的一台黑色老款捷达车,朝我低声道:“人在里面,速度要快点,最好一天之内出结果,不然我不好交差。”ii
“放心吧,今晚上尽可能出结果。”我冲董咚咚和姜铭摆摆手。
两人钻进捷达车里,很快将一个戴着手铐,脑袋上套着头套的壮汉推进了我们车。
“手铐钥匙给我常叔,我问话的方式比较特殊。”我朝着常飞眨眨眼。
“一定得问出来郭海的下落,不然咱俩都寝食难安。”常飞递给我钥匙,又不放心的叮嘱一句。
“放心吧叔。”我重重点头保证。
分开以后,我示意董咚咚往前开车,驶出来差不多一公里后,我一把拽下来季军脑袋上的头套,又替他解开手铐后,紧绷着脸道:“待会原路返回,今晚上常飞肯定亲自送姚盼盼,在半道上动手,切记不要真伤到常飞,吓唬吓唬即可,事成之后给我打电话,小铭把我让准备的东西给他。”
姜铭从车座底下拽出来一个小包,努努嘴道:“包里有身新衣裳、一部新手机,还有一把枪和一个面具。”
“明白了朗哥。”季军毫不犹豫的接过小包,从车里蹦了下去。
等他走远后,我又朝着小哥仨道:“们也准备准备,那家伙一旦得手,马上掩护他走,他要是万一失手,们务必把姚盼盼绑下来。”
“明白,哥!”
“知道了大哥。”
哥仨动作整齐的从口袋掏出黑色的匪帽扣在脸上,接着姜铭很迅速的蹿下车,换上一副套好的车牌。
我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走下车,随即朝街口走去:“我在酒店等们的好消息,天亮之前我必须掐住常飞的喉”
1967 打死不认账
晚上十一点半,羊城第一人民医院。
我神色匆匆的赶到急诊科,刚踏进走廊,就看到王莽和两个中年人面无表情的坐在靠墙的塑料椅子上。
两个中年人,我都不陌生,一个是大案组的负责人,还有一个是巡警队的头头。
我忙不迭的发问:“莽叔,常叔怎么样了?”
“嘘”坐在王莽旁边的一个中年朝我比划了个禁声的手势。
王莽压低声音道:“老常是秘密就医,这事儿不能声张,不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小朗你过来,我交代你两件事情。”
“诶。”我微微一愣,跟随王莽走到旁边的楼道里。
没等王莽出声,我就先一步迫不及待的发问:“莽叔,常叔不要紧吧。”
“应该没什么大碍,额头被人拿枪托砸了几下,可能有点擦破皮。”王莽从兜里掏出烟盒,自顾自的点上一支,刚抽没两口,他突兀被呛的剧烈咳嗽两下,两片脸颊瞬间绯红。
我从他指间接过半截烟撅灭,埋怨的撇嘴:“少抽点吧,自己啥体格子自己不清楚是咋地。”
“就是知道自己啥身体,我才有恃无恐的,要命也不在乎一根烟半根烟的。”王莽笑了笑,继续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随即吐了口白烟,盯盯看向我道:“老常的伤是小事儿,重要的是姚盼盼被劫了,他现在上火的不行。”
我皱着眉头喃呢:“不能吧,那个劫匪目前就在我手里呐。”
王莽没有作声,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干笑:“我脸上有饭粒啊,你瞅我干啥?”
王莽咬着烟嘴,声音很轻的发问:“你说郭海跑路已经是事实,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整这一出,那不摆明了让老常对他痛下杀手吗?郭海聪明一世,怎么会干出这么脑残的举动?”
我吞了口唾沫回应:“之前,我和常叔就这个问题也简单聊过几句,常叔感觉郭海是想通过要挟姚盼盼,掐住常叔的命脉,达到自己再次回归羊城的目的,我也觉得很有可能。”
王莽“吧滋吧滋”裹着烟嘴浅笑:“呵呵,回来之后呢?一直靠着个姚盼盼制约老常?你觉得现实不,况且要覆灭天娱集团的不止老常一家,郭海的两个上家现在也同样希望他失踪,郭海一旦归案,意味着他俩也随时有可能被咬出来,从这个角度出发,郭海只要不是缺心眼,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我咳嗽两声开腔:“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咱也不是郭海肚里的蛔虫,嘿嘿。”
王莽盯着我沉默几秒钟后,风牛马不相及的岔开话题:“小朗,唐缺已经在车站当扒手的,你知道这事儿不?”
“了解一点点。”我实话实说的点头。
“知道我当初最欣赏他哪一点不?”王莽背靠着楼梯扶手,弹了弹烟灰轻笑:“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只要按不住手,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偷,不论你是打还是诈,都绝不认账,心理素质特别好。”
“啊?”我蠕动嘴唇,怔了一怔。
“青云国际能够在羊城屹立,老常对我的帮助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从私人关系上来说我和他又是好朋友,特别特别要好的那种。”王莽深吐一口气道:“而你一直都是我很青睐的后辈,即便我活不到你会当凌绝顶的那天,也可以想到头狼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听到他这话,我心口一阵不舒坦,不悦的说:“叔,你看你瞎说啥呢,就你这体格子活好了都能把我送走。”
“只要按不住手,就别承认,扛不住压力的话,神仙下凡也救不了。”王莽搓了搓腮帮子,将烟蒂一脚踩灭,豁嘴一笑道:“姚盼盼被绑了,老常的心里绝对特别不是滋味,最近一段时间多干点让他省心的事情。”
“我明白。”我眨巴两下眼睛,点头保证。
“走吧,待会跟他见个面,完事咱们都早点回去休息。”王莽拍了拍我肩膀道:“记住叔的话,只要掐不住手,打死不带认得。”
准备往出走的时候,我思索半晌后开腔:“叔,你刚刚说老常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后辈,那如果有一天后辈和朋友发生了纠葛,你夹在中间多难受呐。”
王莽的身躯轻轻一震,随即伸了个懒腰道:“人嘛,对自己不喜欢面对的事情总会选择性逃避,间接性失明。”
从消费通道里出来,常飞也恰好走出急诊室,正和那两个中年人急赤白脸的耳语着什么。
“没什么大碍啊老常?”王莽凑过去问了一嘴。
“我没什么事情。”常飞的脸色泛白,额头处贴了一块肉色创可贴,眼眸焦躁的出声:“但是”
王莽心领神会的接茬:“我刚刚和小朗聊过了,看看他能不能透过社会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