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腔:“那台救护车的主人叫啥来着?”
张星宇眨巴眼睛回应:“宋博森,绰号宋老虎,这人在羊城圈子里还是比较有名气的,而且还有个给熊初墨她爹当秘书的姐夫,人脉圈不算小,兜里的钞票也不少。”
我一字一顿的拍板:“有时候面子给多了,狗都觉得自己是老虎,明天我串一把兽医,先特么给这头假老虎拔牙。”
接着我又眯缝眼睛开腔:“胖子这两天捋一下天娱集团底下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摆弄明白以后,让董咚咚、尿盆、小铭带队,办的明白,他们下月工资翻十倍,办不明白就继续滚去和白老七学艺吧。”
从进入羊城开始,我就把头狼的定位和天娱、青云国际划等号,基本上没有招惹过他们之外的别的势力,可总有些篮籽牟足劲非要跟我们飙一把马力,我寻思趁着这个机会,给他们亮一下牌。
“我呢?继续陪着柳俊杰打游戏?”陆国康有点急眼,双手合十的作揖:“大兄弟,算我求你了,你赶紧换个人吧,本身老子的眼睛就近视,这几天直接快干瞎了。”
“他也快演不下去了,没啥意外的话,这两天他得哭着喊着求你联系我见一面。”我摇摇头说:“完事你跟他一块回趟石市吧,柳家如果想在羊城插旗,那作为回报就得在石市给咱们支个窝。”
“那谁呢,常飞这头你打算咋处理?我跟他聊聊,还有”张星宇咳嗽两声问我:“还是再钓他一段时间?”
“姚盼盼有句话说的贼对,能坐到他们那个位置的没有一个傻子,常飞会主动找我的,毕竟我手里还掐着他破鞋和小白脸的一大堆视频、相片,哪怕为了面子,他也绝对不会允许那些东西泄露出去。”我掏出李尚的手机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话刚说完,我自己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看了眼竟是王莽的号码,我豁嘴一笑:“得,他比我想象中还没有耐心”
1990 来自石市的电话
盯着手机里王莽的来电号码,我犹豫几秒钟后直接递给旁边的张星宇:“接,中心思想就是我病了,身体和精神双重不好。”
“坏人全特么我当啦。”张星宇撇嘴笑骂一句,随即按下免提键:“午夜安好啊莽叔,现在的生活规律真是越来越没常态喽,半夜不睡觉想跟我朗哥研究啥发财大计呢。”
王莽微微一顿,随即破口大骂:“滚蛋,少特么调侃老子,王朗那个死小子呢?让他接电话。”
“朗哥病了。”张星宇瞄了我一眼轻声回应。
王莽迷惑的发问:“啥病啊,嘴癌呗,接电话就得死的那种是不?”
张星宇煞有其事的出声:“不是,他真病了,自从上次在白云山被袭击以后,他好像精神就出了点问题,不瞒您说,这段时间我们中医西医都看过,昨天朋友还从老家喊来几个神婆,我们哥几个商量着要是再看不好,就干脆包机去泰国,那边不是流行什么降头术啥的嘛。”
听到这话,王莽沉默好一阵子,电话那头似乎在跟谁小声研究了几句什么,随即又问:“咋回事啊,前几天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
“主要还是心病呗,自从踏进羊城,我们头狼五步一小坎,十步一大坷就不说啦,好不容易攀上您和常叔这两支高枝,结果还因为一点有的没的屁事整的大家心里都不痛快,昨晚上我陪着朗哥喝酒,喝多以后他嗷嗷大哭,一个劲儿嚷嚷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听的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张星宇越装越逼真,幽幽的叹口气道:“莽叔,我们打算这两天送朗哥去泰国,家里酒店啥的该处理也处理差不多了,没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另外您受累转告常叔一句,我们这帮孩子没啥坏心眼,偶尔有脾气犟的时候,也就是年少轻狂,希望他别往心里去。”
王莽的调门瞬间提高:“啥意思呀?电话道别呗。”
张星宇搓了搓脸蛋,声情并茂的呢喃:“叔,您是一路看着我们起来的,我们心里多委屈,您比谁都了解,但这次的打击真挺伤人的,如果不是朗朗祖坟冒青烟,白云山那一场,他就跟您已经天人永隔了,敌人怼我们无所谓,难受的是亲人也看不上眼呐。”
“别特么一天到晚瞎琢磨,哪个亲人看不上眼了?”王莽气呼呼道:“明天等小朗醒了告诉他,搁哪家医院住着呢,我和他常叔一块过去探望一下,牙齿还有拌舌头的时候,自己人之间有点误会还不正常嘛。”
张星宇拿眼神询问我该如何回答,我思索片刻后点点脑袋。
他这次捧着手机道:“行吧,我一定把话带到,至于朗哥的身体能不能见人,我可不敢打包票哈。”
“不见老子,老子踢死他,就这样吧,也早点歇着,看好手机钱包啥的,别让哪个倒霉孩子给扒走。”王莽甩出一句话后,直接挂断了手机。
张星宇将手机还给我,笑嘻嘻的出声:“老头这是打圆场呢,咱要是给他蹬鼻子上脸显得没良心。”
我眨巴眼睛坏笑:“他比谁都不想当这个和事佬,实在是常飞推着他往前走。”
张星宇随口又问:“那明儿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我大大咧咧的起身道:“瞅咱这边啥状态呗,时间早就见一下,时间太晚,就让常飞往后排。”
陆国康哈哈大笑道:“硬气,全羊城敢让常飞那种段位的人等着合适,绝对不会超过一巴掌。”
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骂咧:“他特么自找得,姚盼盼那个破鞋做什么,他估计都清楚,狗日的为啥不制止,还不是希望借旁人的手敲打咱一下子,顺便警告我,头狼离开他转不动。”
“吱嘎”
正说话的时候,急诊室的病房门打开,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满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我马上起身询问:“大夫,我朋友怎么样?”
一个医生板着脸训斥:“他是去参加极限马拉松了吗?全身肌肉多处拉伤,肋骨断了四根,其中有两根差点扎进肺里,我们都还没打麻醉剂,他已经睡着了,让他好好养一阵子吧,不然老了以后全是病根,这段时间,尽可能让他多躺着修养,食物方面以流食为主。”
我小鸡啄米似的接茬:“好的,好的,我们一定谨遵医嘱。”
待两个医生离去后,我搓了搓后脑勺嘟囔:“必须得有家咱自己的医院了,今晚上送天龙来医院的时候,院方说啥要报警处理,得亏麻烦叶致远打了个电话。”
陆国康不解的问我:“那个叫啥罗红的大夫之前不是说有家私人医院要往外卖吗,我记得当时让咚咚去谈的,咋地,没谈拢啊?”
我摇摇头道:“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