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面的酒店里出来,看架势应该是过来谈什么事儿。”
“不会看错了吧。”我狐疑的说。
白老七沉吟片刻道:“我也怕看错,才招呼上乐子跟我轮番跟踪对方,这会儿他们在一家西餐厅里谈事呢,我让乐子进去拍张照,待会就知道是真是假,如果真是他的话,咱要不要怼一把?”
“怼!必须怼!”我吐了口唾沫冷喝:“先确定一下狗日的身份,我进屋跟叶家人聊聊,梅州地界上他比咱们好使。”
对于上次在石市的遭遇我一直都耿耿于怀,除了因为我自己,更重要的是江静雅,她当时被柳家那个逼养的连掴好几个嘴巴子,甚至还动手轻薄过,如果不是段磊执意反对,我早吆喝上李俊峰从缅d给我带批枪手活剐了柳俊杰。
白老七利索的附和:“行,待会我把地址给发过去,我发现我特么就是自从跟一块去了趟石市,完事开始走背运的,今天说啥得把运气扳回来。”
挂断电话后,我使劲嘬了几口烟嘴,拔腿准备返回屋里。
这时候,隔壁小院里再次传来一道似曾熟悉的歌声: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
听到这首歌,我跨出去的脚步稍稍停驻,思绪也一下子被拉回了两年前,那时候我刚到崇市不久,王影说要来找我,就是一路哼唱着这首歌。
或许那是我和她人生当中最最单纯的一段时光,那时候的我们,没有太多的需求,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天长地久的相守。
“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我策马出征,马蹄声如泪奔”
正当我沉浸在过往中的时候,一道浑厚的男声和女声合唱起来,我的回忆也瞬间被打断,侧脖看向隔壁的青石矮墙,轻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嘀喃:“别特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现在我就一个身份,小雅的未婚夫,我孩子的准父亲。”
歌曲这玩意儿,开心时候入心,难过时候入神,或许隔壁小院里唱歌的人真的是王影,也可能是我猜错了,但有一点我必须记住,物是人非事事休,我和她终究已经错过,即便再不舍,剩下的也只是如果。
说罢话,我大步流星走回屋里,揽住叶枭的肩膀巧笑:“枭哥,有个事儿想跟您商量商量”
1851 伏地魔
听完我的话,叶枭不作任何犹豫,直接点头道:“只要在梅州境内,任何事情都不是事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后续的麻烦,我们叶家帮处理干净。”
“两个问题,第一那个李腾龙究竟来梅州做什么,要跟什么人见面,谈多大的买卖,这点至关重要,运作好了,咱说不准可以直接把他背后的正主给勾搭过来。”张星宇突兀翘起两根指头开口:“第二,除了七哥看到的那些人以外,对方还有没有别的帮手,要么不动弹,要么一把连锅端,不给对方丝毫翻盘的机会。”
我想了想后开口:“第一条好办,耐心等着就行,第二条不好整,七哥他们是跟着他们从酒店的路线走出来的,谁知道他们究竟来了多少人,又到底住没住在一起。”
张星宇闷头陷入沉思当中。
叶枭跟我碰了杯酒微笑道:“对方是自己开车还是打出租车,开车的话,只要有车牌号,我可以通过高速国道的收费站查出来他们总共来了几台车,进入市区后,可以透过交警队的朋友查出来都分别住在哪,如果是出租车的话,我们也够呛。”
“我问一下子哈。”我掏出手机拨通白老七的号码。
几秒钟后,我朝着叶枭道:“开车来的,一辆别克君威,车牌号是冀a04xxx”
我说话的时候,叶枭已经拨通自己手机:“给我查下一台车牌号为”
打完电话后,叶枭朝我乐呵呵的打包票:“最多两个小时能出结果,放心吧,只要对方没有离开梅州,他们就算会隐身,我也能抓出来。”
我诚心实意的朝着叶枭感谢道:“枭哥,真心不好意思哈,刚一来梅州就麻烦们这么多事情,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言语,能办不能办,我们头狼公司绝对用心办。”
“客气啦兄弟,我是远仔这一系的死忠,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的朋友我拿哥们相处。”叶枭抽了口烟后,微笑着说:“看得出来兄弟也是个情义人,那我也不打弯子了,们之前在羊城曾经是不是和大公子发生过争执?”
我微微一愣,随即接茬:“大公子?说的是叶”
“不提名字兄弟,隔墙有耳保不齐有耳。”叶枭打断我的话,大有深意的努努嘴道:“大公子在继承人里只能算一般般,真正对远仔有威胁的是九公子,九公子的具体名讳,兄弟回头可以自己和远仔打听,最近一段时间远仔各方面做的都不错,但和九公子比起来又是九牛一毛,如果照着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叔伯们退休,远仔顶多只能当个管家,这种情况不是我们这些死忠们希望看到的。”
听到的叶枭的话,我微微一愣,蠕动嘴角讪笑:“枭哥,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叶家枝繁叶茂,子嗣更是个个如龙,我一个外人总跟着瞎掺和真心有点不合适,我不是怕谁报复,只是觉得一直这样进行下去的话,远仔可能都会对我起意见。”
“兄弟啊,说实话了,我也不跟藏着掖着。”叶枭沉默片刻后,吐了口浊气道:“叶家早早晚晚都会出现新的继承人,不是远仔就是旁人,对我们来说无非是地位高低的区别,但是对于们这些朋友来讲,那差别可就大了去,我也好远仔也罢,不是一定要把好朋友都捆绑到自己的战车上,但对我们来说一荣俱荣,肯定是最保险的砝码。”
我沉默几秒钟,没有再继续说话。
“朗朗,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这些话都只是代表我个人的意思,和远仔没有任何关系,咱们之间能够更进一步最好不过,实在没法往前继续亲近,维持现状也是不错的选择。”见我面色迟疑,叶枭很快说话的端起酒杯道:“来,不唠公事了,咱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喝好玩好,至于们刚刚提到的几个小跳蚤,们乐意亲自动手就跑一趟,不乐意,我直接喊人把他们送过来。”
我举杯跟他碰了一下,扬脖一饮而尽:“干了枭哥,不管咋说,这次没白来梅州,至少交到这样一个朋友。”
说笑中,叶枭的手机响了,他毫不避讳的当着我们面接起:“人找到了是吧?行,直接送到私房菜馆吧。”
二十多分钟后,房门被人叩响,紧跟着几个剃着短头的青年押着三名十岁的小青年走进房间。
一个皮肤黝黑,耳朵旁扎着六七个银光闪闪耳钉的青年,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