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整一出绑架又是几个意思?”
“嘘。”张星宇食指比在嘴唇边,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道:“门口不定有没有耳朵,你吆喝的那么响亮,是生怕咱俩不死吗?别急眼,听我跟你说,嘣咱俩是为了让故事情节更加丰满,你想啊,突然蹿出来一群悍匪,就因为曹巍多哔哔两句就给他一个人干死了,合理吗?”
我烦躁的出声:“我特么计划里不是也把我捶了一顿吗。”
张星宇也坐直身子回应:“我滴亲大哥,对方是拎枪就敢杀人的悍匪,嘣曹巍的时候直接下狠手,为啥到你这个当事人这里,只是轻描淡写的捶一顿?你觉得常飞傻吗?叶致远缺心眼不?”
我沉默片刻,点点脑袋道:“行,就说这点你有理,那后面又是为啥?绑走我,我可以解释,有兄弟帮衬脱困了,绑走常飞和叶致远,你打算怎么圆这个幌子?如果我不反抗的话,最后的结果你尴尬不?”
“你不可能不反抗,因为当时你已经开始怀疑那帮悍匪可能不是咱的人了,我了解你的性格,但凡有一点点的活命的可能,你丫绝对会奋力一搏。”张星宇好像生怕我会扑过去,朝着床沿挪动两下屁股憨笑:“再者说啦,就算你反抗失败,我也安排了后手,无巧不巧的正好能救咱们于水火之中。”
我深呼吸两口,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头道:“来,你主动把脸凑过来,让我踹两脚,这事儿咱俩再继续研究。”
张星宇又往床沿处挪动两下屁股,讪笑着耸了耸肩膀:“别闹,我也是为了咱大家都好,你想啊,凭咱们的实力,怎么可能让常飞平白无故欠下一份人情,可今晚上之后,他就欠咱们头狼的,两颗子弹,换两张将来的保命符,你自己码码到底值不值?”
没等他说完,我抻手就朝他抓了过去:“卧槽你爹得!”
张星宇身子一侧,直接滚到病床的那边,朝我吐了吐舌头贱笑:“他朗哥,你的套路我基本上都摸清楚啦,先说话再动手,实在不行吼一吼。”
刚刚朝张星宇猛抓的时候,一下子扯着我大腿上的伤口,我疼的又蜷缩回去身子。
“他朗哥,咱俩好好唠行不?你要真想揍我,等明天我订的铝合金头盔回来的,想怎么打怎么打,眼下咱需要解决另外一个问题。”张星宇双手托在床边,朝我凑过来脑袋道:“这次事件,你打算要个什么结果?刚刚你昏迷的时候,叶致远跟我明说了,靠这事儿肯定一把整不死郭江,如果最后实在抓不到那几个绑匪,无非是天娱集团再当把冤大头,弄几个中层人物出去扛雷子,但郭海绝对彻底恨上咱们了。”
“他现在不也挺恨咱的嘛。”我撇撇嘴嘟囔。
张星宇长舒一口气道:“完全不一样,现在恨还不致命,比起来已经开始鸠占鹊巢的辉煌,他对咱们只能算厌恶,可咱要是奔着整死他家老三去,他可能宁愿不管辉煌,也得掉头跟咱们血拼,我感觉有点得不偿失。”
“那你意思呢?”我思索片刻后反问。
这家伙精的跟什么似的,但凡他主动提及,说明脑子里肯定已经想好了我想问的一切。
“第一,换陆国康出来。”张星宇伸出两根手指头道:“老陆的事情很好运作,主要是天娱那帮篮子卡着不松口,第二,咱们可以肆意把三号店开到荔湾区去,不光让天娱出钱出力,还得把关系给咱跑的明明白白。”
“喝了呀?”我歪脖嘲讽:“先特么不说郭海会不会同意,我就问你,你凭啥让常飞松口,今晚上他就算没让吓死,也觉得虚了,此时正在气头上,但凡咱张口,常飞不得马上开始怀疑,这事儿会不会有猫腻?”
“又犯傻是不?”张星宇嬉皮笑脸的指了指我道:“你觉得大哥今晚上忙活一宿,真的只是为了演戏?我跟你说哈,计划开始前,我曾经让嘉顺告诉那个悍匪头头,用自己手机给郭江打过一个电话,而且郭江也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啥吗?”
我撇嘴冷哼:“意味啥?”
“不论这事儿是不是郭江干的,屎盆子都已经彻底扣在他脑袋上了,因为除了当事人以外,没有第三者知道悍匪头头究竟和郭江说了什么,面包车里有那俩小悍匪不小心遗落的手机,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是那个悍匪头头的,如果咱最后把悍匪头头的手机交出去,你说郭江死不死?”
张星宇像只小狐狸似的“桀桀”怪笑:“而那个悍匪头头的手机就是咱们换房换钱换陆国康的凭证,手机给郭海,他可以随便找三个人出来扛事,手机交给警方,彻底坐实郭江买凶杀人,你如果是郭海,如何取舍呢”
1840 火了
瞅着张星宇那一脸得意的贱笑,我是真想就地给他打开花,但身体实在特么不允许,只得又仰头躺下身子嘟囔:“你好像耳朵里塞了驴毛,我意思是怎么让常飞松口?”
“俺勒内个亲娘诶,你是拿大腿思考问题的吗?我怎么感觉那颗子弹仿佛把你脑子打坏了。”张星宇打了个哈欠无语的翻着白眼:“我说这么多,你咋还没弄明白,咱现在啥也不需要做,只要不落井下石,郭海就得感谢你我八辈祖宗。”
我皱了皱眉头喃呢:“可是”
“放心吧,常飞那种段位的大亨,绝对不会和谁真刀真枪的血拼,等郭老三搁里面关一阵子,他差不多也熄火了,郭海到时候再赔上老脸求王莽帮着说几句好话,事情估计差不多就能翻篇。”张星宇抓了抓侧脸道:“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通知郭海,告诉他,咱们手里有大杀器。”
沉思片刻,我拍了拍自己脑门苦笑:“我脑子还真是有点跟不上你的脚步,得,你看着整吧,我得补一觉。”
“抓紧时间补吧,天亮以后你事儿还多着呢。”张星宇伸了个懒腰,一弹一跳的扶着墙碰到不远处的饮水机处,自己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随即“滋溜滋溜”嘬了起来。
看这货的模样,我再次坐了起来,皱着眉头反问:“诶卧槽,咱俩不都让嘣伤大腿了,为啥你好像没啥事?”
“废话,计划是我安排的,我能不替自己想着点。”张星宇抠了抠眼屎,理直气壮的吧唧嘴:“我就这一条命,肯定提前交代好那仨哥们悠着点来,所以伤的是皮外。”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马勒哔,好像我特么有九条命似的。”
“安了安了,我这不是故意给创造休息的机会嘛。”张星宇笑盈盈的摆摆手道:“不然你一年到头绝对没时间好好躺下休息一阵子,不用谢哥哈。”
“我去你姥姥的。”我抓起枕头就朝他砸了上去。
说归说,闹归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