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只有自己最明白。”
“呃?”李洁明微微一怔,随即轻拍脸颊道:“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
我摆摆手,浅笑着开腔:“明哥,喝酒都是小事儿,日子还长,咱们有的是机会,您是有什么事情啊?”
门外的啤酒摊上最起码有二三十号人,张帅和廖国明为啥偏偏带着他进来,我寻思肯定不单单是介绍我们认识那么简单,所以索性开门见山。
既是替张帅、廖国明涨面子,又可以趁机还清欠下来的人情。
“呼”李洁明看了眼旁边的张帅,轻叹一口气道:“实不相瞒,确实是有事想找老弟帮忙,但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我很无所谓的笑道:“没事儿,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帅姐跟我是朋友,跟我兄弟咳咳咳,国明也是我一块喝酒洗脚的亲哥们,能帮上的忙的地方,我肯定全力以赴,帮不上的地方,我也一定竭尽全力。”
见李洁明仍旧一脸的欲言又止,张帅大大咧咧的开口:“我替明哥说吧,明哥除了投资夜场以外,主业其实干建材的,我告诉他,你在羊城混的风生水起,手里现在攥着几个大工程,所以明哥想去羊城投资一家店,建材什么的由他提供。”
李洁明涨红着脸,特别难为情的干笑:“老弟,我也知道这事儿可能比较难办,无异于直接找你要钱花,你我非亲非故,仅凭借今晚上的这点小忙,我就狮子大开口,确实有点不仗义,但目前我公司陷入了不小的经济纠纷,如果继续原地踏步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就得解体,所以我想拿出来全部资金,到羊城在孤注一掷的再试一把。”
我低头沉思半晌后,挤出一抹笑容道:“明哥,羊城那边确实有工程,对我而言,建材这东西用谁的也是用,我这边问题不大,但公司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你看这样行不,这一两天你过去一趟,我介绍他们跟你认识,如果能谈妥,那最好不过,实在谈不妥,咱再想别的招。”
“太感谢你了兄弟”李洁明情绪激动的握住我的手。
张帅眨巴眼睛逗趣:“奖励你一个香吻呗我朗哥?”
“奖呗奖呗,美色当前,朗哥你不用拿我当兄弟,也不用理会我的心碎,我没事儿得,很坚强。”卢耷拉着,圆规似的一脚撑地,一脚轻轻磋动地上的烟蒂,幽怨的呢喃
1776 醉
老人们常说,是弯绕不了,是坑躲不掉,该遇上的坎坷一样不会少。
此刻的我并不知道,因为自己随随便便的一个承诺,竟然会再次掀起羊城近几年来最大的一次江湖风波,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得到我保证后的李洁明明显开怀很多,热情的同我们举杯换盏,再加上张帅、廖国明的加入,哥几个喝起酒来更加没了把门。
不到一个小时,小涛和陈傲已经趴到了桌子,大涛、卢、廖国明也开始眼神直愣。
桌边唯一清醒的就剩下被媳妇严加看管的三眼、大龙。
我和张帅、卢、李洁明也稍微有些懵圈,不过脑子和意识都还算清楚,趁着还能控制身体,我端起酒杯,走马观花的出去跟啤酒摊上那些半熟不熟的朋友们敬了几杯酒。
几轮酒水下肚,我彻底干醉了,要不是三眼和大龙薅拽,我估计今晚上肯定得出点洋相。
迷迷瞪瞪的被哥几个扛着送到附近的酒店,我一头倒在床上,直接呼呼大睡。
半夜里,我肠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马上头昏脑涨的跑到卫生间里抠着嗓子眼里干呕。
刹那间,眼泪混合着鼻涕头子一块往外喷涌,那种痛苦的感觉别提多特么闹心了。
趴在马桶旁边吐了足足能有半个多钟头,我才软趴趴的又回到床上,趴着身子自言自语的嘟囔:“马德,以后我要再特么喝酒,我就是狗,呕”
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我忍不住又“哇”的一下吐了。
我喜欢喝酒,但并不喜欢喝醉,因为每当醉意浓浓的时候,情感就会取代理智,不开心的事都会接踵而来,蜂拥似的涌进脑海。
我不知道我是迷恋了这种疼痛感,还是喜欢自虐。
吐着吐着,我莫名想起来江静雅,那个从在临县开始就一直跟我纠缠不清的傻丫头,想起来我们在一起时候,每次我喝多,她都会手忙脚乱的替我冲的那杯参茶,想起来今天晚上钱龙告诉我,她可能真的怀孕的那些话。
钱龙说,江静雅前段时间找媚儿和温婷都借过钱,两人问她干什么,她死活不回答,只知道她和家里人闹翻了,能确定就是她人此时肯定还在石市。
人是一种遵循思想而活的怪异生命体,正常状态下和醉酒状态下,完全判若两人,我分辨不清楚此时的自己究竟是醉是醒,只是突然发了疯的想念江静雅。
鬼使神差间,我拨通了江静雅的手机号码。
听筒里传来机械的电子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又翻出来微信界面,像个神经病似得找到江静雅的号码,先编辑了几条询问的短信,等了几秒钟没有任何反应后,我又直接按下视频通话,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小傲小傲,你特么醒醒,给我订两张去石市的飞机票吧。”我推搡一把旁边床上呼噜震天的陈傲。
“哎呀,别闹了哥我困着呢。”陈傲吧唧两下嘴巴,翻过去身子,继续扯起了摩托车的呼噜。
“靠嫩爹。”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攥着手机五迷三道的开始查询飞往石市的机票,可能也该着我倒霉,翻了好半天,最近两天因为天气原因,山城到石市的航班基本上都取消了,最近的一趟都是两天以后,火车票倒是有,不过都在明天上午以后。
我点燃一支烟,盯盯注视手机屏幕良久后,做出个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还是错的疯狂选择,打出租车去石市,趁着我现在左右不清自己,先上车再说。
想到这儿,我一激灵爬起来,先是翻了翻自己的裤兜,然后又将陈傲口袋里的现金全都顺走,随即两脚虚飘的离开了房间。
宾馆楼下,正好停着一辆深夜扒活的出租车,司机正趴在方向盘上睡的正香,我一把拽开车门,满嘴喷着酒气嚷嚷:“去石市!”
“啥子?去啷个地方?”出租车司机揉着眼眶,呆滞的操着渝普话看向我问:“石市是啷个会所?”
我撇撇嘴骂咧:“会所个毛线,hb省石市,没听过吗?赶紧的昂,车费肯定不会差你。”
说罢话,我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拍到他方向盘上,打了个酒嗝道:“该多少钱多少钱,完事我再给你拿点辛苦费。”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