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挑动眉梢问:“不过你真的确定?”

卢波波缩了缩脖领没敢继续接茬。

陈姝含表情认真的看向我说:“王朗,咱是朋友不假,正因为如此才应该明算账,小影就是太惯着你,才让你那么安逸,我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过手的账不下几百万,可你看看自己活的多糟糕。”

孟胜乐撇撇嘴嘟囔:“我家如果有条件,也能把我安排到印钞厂去上班,一天经手几百万算个毛,有啥可骄傲的。”

“燕雀和鸿鹄的差距。”陈姝含鄙夷的瞄了一眼孟胜乐,再次看向我说:“考虑清楚,要不要借?对了,附加条件是一个礼拜之内必须还清昂。”

“含含,别这样。”王影不忍心的轻声劝阻。

陈姝含轻捋一下自己的秀发哼哼:“你不逼他,他永远都是这么浑浑噩噩,在我们老家,不赚钱的男人就两种下场,要么饿死,要么累死。”

我沉思片刻点点脑袋出声:“我借!”

“写欠条呗。”陈姝含斜楞眼睛扫视我。

我没有丝毫犹豫,找出来笔和纸,闷着脑袋刷刷写下来欠条,陈姝含仔细打量几眼后,直接揣进口袋,朝我摆摆手道:“等着吧,姐取钱去!”

我寻思反正已经欠人情了,干脆厚着脸皮道:“顺便再带两条芙蓉王回来哈。”

陈姝含白了我一眼,也没换衣裳,直接趿拉上拖鞋开门离去,说实话陈姝含的做法虽然特别不讨喜,但真心在理,我们现在就是太过于懒散,缺乏一颗咬牙赚钱的心。

不等王影说什么,我一把握住她的手,眨巴眼示意:“媳妇,待会你们先做饭吃,我最快速度回来哈。”

我怕她待会不小心说漏我给她三万块钱的事儿,这玩意儿说出来既不利团结而且还容易让他们多想。

王影微微一愣,很快明白过来我的意思,轻声说:“那我先去洗菜择菜。”

被陈姝含收拾过一通后,哥几个明显懂事多了,孟胜乐立马举手:“嫂子,我帮你一块弄吧,以前我在饭店打过荷。”

“我俩去把垃圾扔掉。”阿义和小涛跑进卧室拎出来两塑料袋垃圾。

看黑哥背着双手,跟个领导似得站在窗户口往下伸脑袋,我立马笑呵呵的打招呼:“黑哥,你喝口水不?我这儿有铁观音。”

刘洋很快唠嗑的接茬:“就我哥这伟岸的背景,最起码得是个副处级以上干部,朗哥这位大哥是谁呀?”

我高深莫测的点点脑袋说:“你只需要知道高手在民间就可以,待会替我好好招待好大哥。”

黑哥转过来脸,眼神锐利的扫视一眼我们几人,紧跟着嘴巴一豁,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嘿嘿”一阵傻笑,刚刚营造起来的高大上影响瞬间崩塌。

曾经给过他烟的卢波波迷惑的发问:“呃,我看你咋那么眼熟呢?”

“嘿嘿。”黑哥又憨笑了两声。

卢波波一拍后脑勺“卧槽!”一声蹦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喊:“你是那个乞丐?”

黑哥打了个哈欠,又转过去脑袋,丢给大家一个神秘兮兮的背影。

卢波波推了我一把问:“这家伙到底谁呀?”

我眨眨眼没吭声,因为根本不知道该咋介绍,除了知道这家伙会点功夫以外,我对他真的一无所有,姓什么叫什么,为啥会在这附近当乞丐,甚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精神正常我都不清楚。

没多会儿,陈姝含拎着小包和两条烟回来,我赶忙招呼哥几个帮忙,把里面的烟取出来,照着齐叔的吩咐,每盒塞进去一千块钱。

弄好以后,我喊上李俊峰和孟胜乐一块出门,犹豫半天后,我又看向黑哥说:“哥,你也陪我一块呗,我怕又有狗篮子弄我。”

“不去。”他极不给面子的直接摇头,朝着厨房走了过去。

我挺尴尬的笑了笑,逃也似的奔出家门,上车以后,我们直奔第二看守所,市里一共有仨看守所,一个叫第六看守所,简称六看,据说是专门关押一些重刑犯的,再有就是二看和女看,二看是寻常质押室,女看算是个小型女子监狱。

之所以浪费笔墨特意介绍这仨地方是因为不久的将来我们会跟这仨地方都打上交道。

抵达二看以后,望着黑漆漆的大铁门,和站在门口手握钢枪的武警,我不由一阵紧张,拨通齐叔给我的手机号,半分钟左右,从大门内侧的小门里走出来个穿狱警制服,大腹便便的胖子

172 叔,我饿

看到那人一手握着手机,一边仰头来回张望,我赶忙喊上李俊峰和孟胜乐下车,一路小跑着奔到他面前。

我点头哈腰的抻过去手打招呼:“您是张军军哥是吧?”

胖乎乎的中年微笑着跟我握了手点头道:“你是老齐的侄子吧。”

“对对对,麻烦您了军哥。”我回头朝着孟胜乐使了个眼色。

孟胜乐赶忙将塞满钱的两条烟递给对方:“军哥,烟虽然不好,但我们心是实的,您拿着抽。”

“你们这是干什么!”张军瞪着眼睛呵斥,扭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执勤的两个武警,表情凝重的接过来塑料袋开口:“这烟我待会帮你们给朋友送进去就得了,我和老齐是多年的朋友,不存在这些,听懂没有?”

我微微一愣,心说这老逼梆子是真能装,但脸上还是马上表现出一副感激的模样连连点头:“军哥说的对,是我们太市侩了。”

张军像直接领着我们往小门走去,边走边念台词似的数落:“走吧,按理说今天不是探监时间,不能带你们过去,但陶亚鹏最近表现的不错,可以破格让你们见一面,待会一定要好好劝说他,相信政府,相信管教,好好的接受劳动改造。”

十几分钟后,我们在一间挂着“狱警办”的小屋见到了陶亚鹏,总共也就几天没见,他整个人活脱脱瘦了一大圈,本身就挺高的颧骨愈发显得更加突兀,穿件黄土色印着“二看”的马甲,坐在我们对面。

张军抬手看了眼腕表,压低声音朝我们说了一声:“行了,你们好好聊聊,我出门打个电话,控制时间昂,最好不好超过五分钟!”

看他要往门外走,我赶忙掏出刚刚拿剩下两万块钱办的张银行卡塞到他手里,微笑着说:“哥,我也不知道咱这儿存钱的地方在哪,待会你受累再帮我给我兄弟存点钱,号里吃的用的都不便宜,不能老让你往里搭钱。”

张军满意的咧嘴一笑,拍了拍我肩膀道:“放心吧,我和老齐认识快十年了,最多十分钟昂,时间再久我受难。”

待他关门离去,我这才长舒一口气看向大鹏问:“没受委屈吧?”

大鹏的头发让剃的跟狗啃过似的,参差不齐,鼻梁和眼角确实淤青,他坐在椅子上,极其不自然的甩了甩自己刚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