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心里现在最盼望的肯定是有个”
“有个替代者。”王嘉顺径直接茬。
我打了个响指微笑道:“说得对,人和人之间不会存在永久的仇恨,只有你情我愿的利益,而且也绝对不会有人会愿意替一个死去的欧军真的做什么,顶多喊两句空口号,做做样子罢了,但他们目前最迫在眉睫担心的是去哪再找个代言人干康森没干完的事情。”
王嘉顺跃跃欲试的鼓着腮帮子吹气:“大哥,你意思是”
刘祥飞虽然没说话,但是亢奋的眼眸已经证明,他的心迹。
“你俩喜欢莞城吗?”我挑眉反问。
王嘉顺干笑着出声:“还行吧,主要也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座城市。”
我伸出两根手指头道:“我给你和大飞两天时间,不管你俩使什么办法,尽快和华侨联盟剩下的实权高层建立关系,只要取得他们的认可,头狼立足莞城不费吹灰之力。”
白老七诧异的问道:“这个联盟有那么大能量吗?”
“吗字去掉,是一定有这么大能量,康森这种人作奸犯科,身上背着的案子数不胜数,可为什么还能逍遥法外,不就是因为背后有这个联盟在捧着吗?”我眨巴两下眼睛微笑:“而且我们插旗莞城,还有个特别优势的地方,这边能数得上号的地头蛇只有根叔,就目前来看,他并不反感咱们,将来,咱们只要不侵犯他的利益,他和咱之间的攻守同盟将会一直存在。”
听完我的话,仨人立时间陷入沉默。
大概三四分钟后,王嘉顺率先开口:“七爷,你累不?”
白老七何其聪明,瞬间明白过来王嘉顺想干啥,直接摆手臭骂:“滚犊子,老子很累,累到吐血,别特么想忽悠我跟着你们瞎忙活,行车记录仪里的视频录像我藏在医院门口的花池子里了,外面套着个面包袋,想要自己取去。”
“嘿嘿,谢谢我七爷。”王嘉顺搓了搓鼻头,朝刘祥飞使了个眼色,两人跟我打了声招呼后,迅速离开病房。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白老七伸了个懒腰嘟囔:“你家这帮虎犊子咋全特么跟你一个操行呐,逮着我这种免费劳动力,往死里使唤。”
“能者多劳嘛。”我挪揄的憨笑。
白老七不屑的撇撇嘴:“少来这套,你丫就是欺负老子脾气好,你看人家谢天龙你不?往后我也得跟他多学学,不能太惯你毛病。”
说罢话,白老七径直躺到病床上,同时翘起二郎腿朝我努嘴:“你说,王莽那个干儿子唐缺是真不小心被郭海抓了,还是故意玩什么猫腻?”
我微微一愣,摇头道:“不好说,我希望他是发生意外。”
白老七倒吸一口气说:“我和唐缺接触的比较多,那个狗篮子虽然脑瓜转的没你那么快,但绝对不傻,王莽来莞城帮你之前肯定会叮嘱他多加小心,羊城那么大,唐缺随便找个地方一猫,郭海根本没可能找到他,除非”
“七哥,这话咱们唠唠就得了,千万别外传,唐缺能管王莽呸,莽叔叫声干爹,说明两人的关系总是超越平常。”我干咳两声,压低声音道:“不论唐缺是有猫腻还是别的,那是他们家事,咱们跟着指手画脚不合适。”
“你七哥不是嘴碎的人。”白老七白了我一眼嘟囔:“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多留个心眼子,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你是局内人可能感觉不出来啥,但我一个局外人看的清清楚楚,王莽之前对你青睐有加,不光给酒店找合作,还把你拽进增城区改造的项目里,已经让唐缺很不爽。”
我皱着眉头念叨:“他因为啥不爽我?就算没有我,莽叔也会找别人合作啊,莽叔不想青云国际参与这些事情,就必定会再拉一个合作伙伴出来。”
“484傻?”白老七一激灵坐起来,眯缝眼睛轻笑:“拉合作伙伴,王莽难道不会让唐缺出去自己弄家公司啊?那样不比拉外人有保障?估计他之前肯定也是这么想的,王莽给咱们那家地产公司的外壳之前就是套着唐缺这个法人代表,后来过户成了小铭,所以你的出现等于掠夺了本该属于唐缺的那份好处。”
我诧异的张大嘴巴,一直以来,我还真没往这头想。
白老七接着道:“另外以王莽和唐缺的关系,他既然早知道自己闺女跟你有联系,能不告诉唐缺吗?你要是唐缺会不会产生敌意,本来王莽就一个干儿子,现在莫名其妙蹦出来个闺女和女婿,你想想看,心理能平衡不?说句不好听的,万一王莽哪天嘎嘣一声没了,他的产业是给亲闺女还是干儿子,这可不是三万两万的小钱儿,明白吗”
1709 遇见是福气
见我瞠目结舌的张大嘴巴,白老七会心一笑:“自己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舔了舔嘴皮道:“我和王影的事儿其实存在挺多误会的,包括莽叔都不知道我俩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诶我去,傻兄弟咋还没明白过来呢,甭管是不是误会,和王莽家闺女现在搁所有人眼里就是一对,至少王莽是这么看待的,唐缺也是这么认为的。”白老七拍着大腿数落:“王莽跟他闺女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咱不知道,也不敢瞎评论,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没有王莽他闺女,王莽不会对好。”
我认可的点点脑袋:“是,这是事实。”
白老七压低声音道:“原本人家唐缺才是第一继承人,现在莫名其妙蹦出来个,他不整整谁?这就是人最基本的一个妒忌心理在作祟,确实没做错啥,但他不这么认为啊。”
“唉”我犯愁的叹了口老气。
“所以我总感觉,这个节骨眼上他突然被郭海给抓了,肯定有诡异。”白老七长吁一口:“人呐,眼一红心就黑了,平常老百姓家里因为点遗产都能打的头破血流,更别说王莽这种身价,往后有头疼的时候。”
“我没图他任何。”我发自肺腑的呢喃:“从小我爸就告诉我,靠谁不如靠自己。”
“趿拉趿拉”
就在这时候,病房外传来一阵蹒跚的脚步声,紧跟着房门被推开,套着一身病号服的段磊扶着墙走了进来。
我赶忙起身搀住他胳膊道:“诶磊哥,有啥事让护士喊我就行了,咋还亲自跑过来了。”
段磊面颊憔白,硬挤出一抹笑容道:“麻药劲儿过去了,手指头疼的厉害,又睡不着,想着活动活动身体,正好听到和老七在这间屋子里聊天。”
瞟了眼他包裹着纱布的左手,我心疼的叹口气:“磊哥,这次的事儿我也不知道咱俩到底谁受谁牵连了,总之没等替把康森拿下,就是我的错,但我保证,只要这个逼养的还健在,我早晚给讨回来公道。”
“没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