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说是个披着华侨外衣的顶级地赖子,那家伙行踪漂浮不定,手底下马仔也特别多,但凡严打就会提前得到消息,躲到关系交好的华侨富商府邸,一国两制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懂,很多条款对咱适用,但对那部分人就得怀柔。”
我烦躁的骂咧一句:“唉,我凑特么的,行呗,你先帮我联系联系,看看能不能跟他搭上话,我再给我莽哥去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王嘉顺攥着手机看向我道:“哥,磊哥的朋友刚才问过了,对方确实是康森,磊哥朋友还说,康森现在跟咱要价五千万,晚上见不到钱,就把浩然和磊哥的手指头给他们快递过去。”
“马勒戈壁,咋地?看咱长得像冤大头呗,问问乐子到了没?会会这个康森去!”我气的恶骂一句,我就算手里攥着台印钞机赶不上对伙坐地起价的速度。
边往出迈腿,我边低头拨通王莽的号码:“大哥,你认识东莞的康森吗?”
王莽想了想后回答:“你说的是启煌公司的那个康森不?大高个,一米八几,长得还挺帅气的,好像还是个华侨,要是他的话,我认识,不过不太熟悉,怎么了?”
我没有任何避讳,直接道:“磊哥在东莞出点事,他和我一个小兄弟都被对方给绑了,对方现在要价五千万。”
王莽沉默半晌后,轻声道:“段磊怎么跟那个精神病闹起来了,康森这个人在莞城华侨圈里相当有关系,他本身又是个心狠手辣的横主,而且我听说他背后应该还有家实力雄厚的跨国公司撑腰。”
我急不可耐的出声:“哥,你能帮上忙不?增城区的工程眼瞅着就要拍板定案了,这时候磊哥要是失联,不光会影响他和叶家、张小可合资的公司,而且还白让郭海捡了个大便宜。”
王莽再次沉默半晌后,不太确定的回应:“我先帮你问问吧,十有没啥用,我跟他没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莞城那边我倒是认识几个官场上的朋友,但人家肯定不能跟着你一块跑华侨家里抓人。”
听到王莽的话,我的心脏立时间坠入谷底,作为羊城巨头的他和叶家如果都不敢打包票,足以证明这个康森有多难缠。
我吞了口唾沫道:“行,麻烦了大哥,我先过去探探底,看看能不能跟对方碰上面,能谈拢最好不过,实在谈不拢的话”
“小朗啊,你最好先别跟对方碰头。”王莽急忙出声:“这个康森跟寻常意义上的混子很不一样,他做事没有任何规矩,简单点说就跟个九流小地痞差不多,通常是干完人直接找地方猫起来,等事情慢慢平息就又蹦跶出来嘚瑟,关键他握着不少华侨的脏事,遇上难处的时候,那帮华侨都会袒护他,你懂我意思吧?”
我揪着鼻梁骨思索半晌后,突兀问他:“对了哥,你刚才说康森是什么公司的?”
王莽耐心跟我解释道:“他自己弄了家叫启煌的金融公司,看着好像挺正规,但实际上就是干点走私、贩卖之类的勾当,不过公司有不少富豪华侨注资,所以我经常能在一些企业家聚会上碰到他。”
挂断电话后,我咬着腮肉,轻声呢喃:“启煌?郭启煌”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的有什么阴谋,这家伙的公司名竟然跟辉煌公司另外一位东家的名字完全一样
1682 绝望的小龙龙!
十几分钟后,我们仨离开酒店,坐进了孟胜乐开过来的越野车里。
临走前,我特意给刘博生打了一通电话,叮嘱他最近两天守家。
听完我的叙述,刘博生迟疑片刻后沉声道:“小朗子,你不觉得这事儿出的很巧合吗?”
我苦笑着回应:“就是觉得太巧了,我才想抓紧时间过去溜达一圈。”
“天娱集团刚从咱这儿吃了瘪,段磊马上就被人给扣下来了。”刘博生沉吟半晌道:“我咋感觉这是有人在玩围魏救赵的把戏呢,故意把你和战场往那头吸引,给郭海预留喘息的机会。”
“嗯,你说这事儿我想过,可现在就算明知道是个套,我也得往里钻,撇开段磊对咱有恩不说,单凭他现在手握叶家、张小可、和咱们合资那家地产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一点,我就必须得过去,那笔股份要是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里,等于这趟我白忙。”我烦躁的搓了搓额头呢喃。
刘博生关切的说:“要不你先别过去了,我替你看看咋回事。”
“这事儿你替不了,你信不?现在叶家、张小可,包括王莽都在看着我会咋表现。”我拍了拍脑门道:“最重要的一点是咱做人得有良心,段磊和郭海本无仇无怨,就因为我一句话砸钱砸人,他落难了,我要是躲起来,往后谁还敢跟咱交真心。”
很久以前,齐叔曾跟我说过一句话,人不能把眼光放在当下,但也不能把手伸向未来。
当时的我并不懂他这句话的含义,现在回想起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是在教我最基本的生存法则,眼光放在当下,容易影响自己的成长,而把手伸向未来,意味着我在不停为以后埋下祸端。
这次怒怼天娱,其实我就是提前预支了未来,以我眼下的能耐根本不具备跟郭海叫板的实力,可我却以未来为噱头,借助了段磊、叶家、王莽的手臂。
现在段磊出事,实际上就是我在为自己祸端买单。
想到齐叔,我禁不住心头一阵苦涩:“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
刘博生沉默几秒钟后,笑呵呵的宽慰我:“心放宽,能管则管,管不了也别把自己搭进去,家里一切有我。”
挂断电话后,我揉搓两下太阳穴,朝着孟胜乐道:“出发吧乐子。”
孟胜乐将车子打着火,板着脸骂咧:“这事儿闹的真特么寸,疯子刚回缅d屁股还没坐热乎,再喊他回来属实不合适,要是他在的话,带上那十个敢死队的兄弟一轮冲击,直接把段磊和浩然抢出来应该没啥大问题。”
我反倒很释然的摆摆手:“不能老让他干这么险的事儿,万一折一回,咱把半个家搭进去都不定能换回。”
苏伟康摸了摸鼻头问我:“朗舅,用喊上白七爷不?”
“不用,咱过去先谈和,实在不行再琢磨,而且七哥和我大哥也走不开,家里不能没人护旗。”我毫不犹豫的摆手拒绝,说着话,我又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要不让郑清树来一趟吧,有他这杆枪在,咱起码生命有保障。”
这段时间白老七、天道和郑清树总混在一块办事。
白老七不止一次跟我提过,郑清树玩枪确实有一套,虽然达不到职业狙击手的水准,但在社会圈子里,十步以上的距离,只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