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真哆嗦了,这帮人有刀有枪,砍人的时候根本不假思索,他要说废我,那肯定不是吓唬人。

江君把铁锤压在我后背上,慢慢的游走,阴嗖嗖的笑道:“我要五百万,你能赔得起吗?”

李俊峰从旁边满头大汗的呼喊:“大哥,砸锅卖铁我们也肯定赔给你。”

“家里啥条件呐?卖个锅就能凑出来五百万?”江君侧头看向李俊峰冷笑:“行,我给你们个机会,现在打电话凑钱吧,十分钟之内钱到位,我们退,钱不到位,你们都得废!”

刘洋也挣扎着直起腰杆,朝着江君哀求:“君哥,咱俩见过面,我舅是临县的陆国康,你忘了上次我从你手里接的药,让我给我舅打个电话行不?”

“临县陆国康?”江君微微迟疑一下,朝着手下摆摆手,走到刘洋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刘洋给抽趴下,接着江君横着眉头臭骂:“你他妈胆儿挺肥哈,你舅都不敢做的事儿你干了,给你舅打电话,让他送三十万过来,往后别特么让我在市里在看到你!”

这时候,脑袋上留着一撮毛的那个男人握着手机走到马克旁边,压低声音道:“君哥,老大让把人都带回去,说是西北城的齐恒过去了,希望能和解。”

江君眉头皱着眉头一把夺过去手机,粗声粗气的吼:“克哥,这事跟齐恒有鸡毛关系!”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跟他说了几句什么,江君脸上的表情又红转白,扯着嗓门喊:“克哥,我跟你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在什么事上求过你,这次你让我一回行不?我一奶同胞的亲弟弟让人废了”

电话那边隐约又听到一阵说话声,江君恼怒的“啪”一下摔了手机,回过身子,抬腿又是一脚狠狠跺在我脑袋上厉喝:“操,你挺有路子呐,齐恒是你叔?”

我咬着嘴皮“呼呼”直喘粗气,刚刚太险了,如果齐叔的电话再晚二分钟,我估计这个病态绝对把锤子砸我腿上。

一撮毛迟疑几秒钟后,小声翼翼的发问:“君哥,咱们现在咋整”

“咋整,能他妈咋整!”江君烦躁抬起胳膊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一撮毛脸上,额头上的青筋凹起,红着眼珠子咆哮:“全他妈带回去,给你十分钟时间好好收拾一下他们,别使刀砍。”

说罢话,他气呼呼的拎枪率先摔门而出。

其他人四五成群围上我们一顿爆踹,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的一撮毛把怒火全都发到我身上,两手揪住我衣领,往下一压,拿膝盖重重狠磕几下。

我被撞得晕头转向,不小心咬到腮帮子上的肉,鼻子和嘴巴一齐往出滋血。

打完我,一撮毛还没打算放过我,掐着我脖颈薅到卫生间,一把将我脑袋按在马桶里,按了我十几秒钟后,他松开我,表情恶毒的呵斥:“草泥马得,往后别让我单独碰上你。”

我差点被马桶里水呛的差点窒息,满脸糊满了恶心的液体,我没擦,任由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胸口剧烈起伏的死死盯着他,心里暗自发誓,千万别让我翻过身,否则我一定人让他和那个江君连跪下的机会都没有

161 灵巧的乞丐

我们几个挨完收拾之后,像是囚犯似的被那帮人连拖带拽的薅下楼。

楼底下停着三台没挂车牌的大金杯,那个叫江君的男人坐在前面一台车的副驾驶上,叼着烟,表情极其不耐烦的出声:“快点!”

此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我们这个家属院平常住户就少,这个点更是猴毛都看不见半根,我们连个呼救的对象都没有,我和李俊峰被拖上江君所在的那辆车,他们仨让推进了第二台车,很快几辆车径直奔着大门口开去。

我们刚上车,一道黑影突兀的跑到车前面,连蹦带跳的抻开胳膊挡在车前面,只见这几天王影总送饭的那个乞丐,蓬头垢面的站在车下“乌拉乌拉”的喊叫。

江君棱着眼睛发话:“哪他妈来的叫花子,下去俩人撵走。”

两个小年轻拎着片砍直接蹿了下去,乞丐一看车里下来人了,扭头就跑,昂着脑袋声音很大的“哇哇”喊叫,俩小年轻没撵上,原地骂咧几句。

几栋住宅楼上顿时有好几户人家的灯亮了,还有人抻着脖颈往下看。

江君招招手臭骂:“废物,连个叫花子都追不上,滚上车吧。”

汽车刚一启动,那乞丐又跟幽灵似的从花池里蹿出来,抓着半块砖头“嘭”一下砸在车前脸上,再次提高嗓门“哇哇”的喊叫,刹那间更多的住户家的窗户亮了。

一撮毛横着脸就要拽开车门往下蹦:“操特么!刀给我,我劈了这个精神病!”

江君烦躁的骂了一句:“显摆你能耐是吧,没看越来越多人往下探脑袋!”

说罢话江君一巴掌掴在司机座上的青年后脑勺上暴躁的叫骂:“你他妈睡着了?赶紧开车,狗日的要是敢拦车,直接撞他,这个速度死不了人!”

司机小伙嘴皮发白的说:“君哥,我我不敢啊。”

“真特么白痴!”江君“咚”一下推开车门,抱着猎枪就跳了下去,恶狠狠的指着乞丐吓唬:“滚蛋,不然嘣了你!”

乞丐懵懂的歪了歪脑袋,非但没有闪躲,反而还故意把脑袋往前凑了凑。

“草泥马,跟我装傻是吧!”江君举起手里的猎枪当棍子,照着乞丐的脑袋就砸了下去,两人距离不过两米远,眼瞅着枪托要砸在那乞丐脑袋上的时候,乞丐突然往旁边一闪,手速飞快的一把掐住江君轮过去的枪管。

江君往回拽枪管,但根本没拽动,他棱着眼珠子咆哮:“松手,你麻勒痹!”

乞丐猛地松开手,江君借着惯性踉跄的往后倒退几步,接着脚后跟一崴,直接脸朝天摔了个屁股墩,看到江君的狼狈样,乞丐拍着手从原地蹦蹦跳跳,又笑又叫。

“我他妈嘣死你!”江君一急眼坐在地上,“咔嚓”一声把枪栓推开,表情凶狠的嘶吼,一撮毛赶忙蹦下车拦住他劝阻:“君哥,为了个乞丐犯不上。”

一撮毛连打带拽的把江君推上车,这时候“滴呜滴呜”警笛声骤然响起,刚刚还站在车前的乞丐眨巴眼的功夫没了身影。

江君虎着脸吆喝:“快走!”

三辆金杯车呼啸着驶出家属院,尽管乞丐拼尽全力的拖延,但是仍旧没能拖延到警车到来,很多时候我在想,这或许就是命,如果这一夜我们没被江君带走,如果警察能够及时出现,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踏上那条看不见尽头的迷途。

汽车行驶开以后,江君捂着轻轻揉搓着脚踝,嘴里一个劲不干不净的咒骂,不知道是骂乞丐,还是骂自己手下,车里一片寂静,气氛空前的凝重。

大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