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42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常没少来这种地方吧?”我乐呵呵的打趣。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这小子平常连吃饭好像都成问题,应该没有条件一掷千金才对的,难不成是我对他的认识有什么偏离?

黄乐乐从兜里掏出烟盒,四平八稳的翘起二郎腿摇晃几下浅笑:“我哪有福气来这种地方消费呐,早以前跟着友发叔来过两次,不过我都属于鞍前马后跑腿儿的那种。”

我好奇的问了一嘴:“这么说来你和黄友发关系一直不错?”

黄乐乐吸了口烟,语重心长的开腔:“起初关系确实挺好的,我进村委会都是他帮忙操作的,但后来就越来越差了,人这东西就是这样的,一直让你吃糠咽菜,你不觉得苦,偶尔改善伙食吃了顿红烧肉,再让你掉头回去吃咸菜,换做谁心里都不会平衡。”

“也是。”我想了想后,认同的点头。

“第一次跟友发叔来这里,是他招待镇上的一个小领导,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们一帮人总共消费了还不到十万块,友发叔事后心疼的差点没抽过去。”黄乐乐弹了弹烟灰道:“从那时候我就想,我得崛起,不能一辈子像条狗似的跟在人屁股后面摇尾巴。”

“快了,你快崛起了。”我半真半假的出声。

“兄弟啊,说老实话我挺感激你的,你让我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黄乐乐拍了拍我大腿道:“老爷们之间互相承诺,那都属于张嘴瞎说,用你的话,日子还长,以后你慢慢品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没有顺着他的话题往下唠,很随意的打量一眼屋子,冲他好奇的问:“黄哥,这场子谁开的啊?弄的规模这么大也不怕被查?”

黄乐乐压低声音道:“我听友发叔说,这地方明面上是个叫大辉的人开的,实际应该是叶家操作,你想啊,能拢到这么多赌徒们玩牌,而且还啥事都没有,背后的关系网能浅了嘛。”

“叶家?”我一激灵坐了起来,脑海中瞬间划过叶致远的面孔。

黄乐乐并没有意会到我的意思,当然他也不清楚我和叶致远之间的关系,笑盈盈的拍着我大腿道:“对呗,所以你放放心心的玩,在这里永远不用担心被查,只要钱到位,你就算想后宫佳丽三千都无所谓。”

我竖着眉头又嘟囔一句:“叶家也整这种事儿?”

“叶家怎么了,他们不照样得吃喝拉撒嘛。”黄乐乐理直气壮浅笑:“其实叶家和天娱集团没有太大的区别,两家都在玩垄断,天娱控制着放贷这一块,而叶家主要收入靠娱乐,不跟你说了哈,我去搓几把牌,算命先生说我最近鸿运当头,玩什么都赚钱。”

我好心提醒他一句:“少玩点,从来没听说过谁靠赌牌发家致富的。”

“嘿嘿,小赌怡情,我就是放松放松,你玩你的,想走时候让服务员喊我们就可以。”黄乐乐轻拍我的肩膀,眉眼带笑的走出房间。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点燃一支烟,使劲嘬了一口。

交朋友说白了就是那么回事儿,总有一方得先付出,取得另外一方的好感,不存在谁巴结谁,比如我和黄乐乐之间,我先让他赚的盆满钵满,他自然明白投之以李报之以桃。

而且这个人很有野心,跟我们的年龄又相匹配,假若他真能往上蹿一蹿,将来头狼跟着他平步青云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反之就算他没命提升,我们其实也没亏本,至少在宝龙村地皮的事情上,他给我做足了贡献。

我正胡乱瞎琢磨的时候,房间门被人“哒哒”叩响。

紧跟着,刚刚那个服务生带着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盈盈的朝我鞠躬:“老板,最纯的货,保证什么都是第一手,嘿嘿。。”

我昂头看了一眼,随即瞪圆眼珠子,这女孩瘦骨伶仃,感觉也就十四五岁,头皮披散着,脸上画了一点淡妆,眼角似乎还挂着泪痕。

我这才明白过来,黄乐乐刚刚跟他说的“货”是什么玩意儿,起初我以为就是这场子里的陪嗨妹,没想到服务生竟然给我弄过来个小孩儿。

见我盯着小女孩发呆,服务生搓着双手讨巧的问我:“老板,您看还有什么需要不?”

那意思是,如果我觉得没啥问题的话,就给他打赏点小费。

“没事了,你出去吧。”我掏出几张大票递给他。

服务生马上屁颠屁颠的将房门关上,我瞟了眼站在门口拘谨不安的小女孩,长舒一口气道:“过来坐吧。”

对于这种事情,我谈不上多反感,但肯定不喜欢,这女孩愿意出现在这里,首先证明是她自己答应,不然没人能强迫她。

当然,要是让我这头“老牛”啃她这颗“嫩草”,我也属实张不开嘴,我寻思着既然是黄乐乐盛情款待,我要是推脱他面子上也过不去,不如跟这小女孩聊会儿天,等时间差不多了就直接闪人。

小女孩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咬着嘴皮小声呢喃:“老。。老板,我用。。用去洗澡吗?”

我摆摆手微笑道:“不用,咱俩就聊聊天,事后你告诉把你送过来的人,事情已经办了就可以。”

“草泥马得,玩不起别玩,逼逼叨叨个鸡八!”

“咣当!”

我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我隐隐约约听起来像是钱龙的声音,赶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候,我看了眼小女孩道:“你就在屋里别出来哈……”

1597 踢着铁板了

交代了那个小姑娘一句后,我就疾步奔出门外。

大厅的赌马台旁边,不少赌徒看热闹似的围簇成一个圈,钱龙和刘博生气喘吁吁的指着对面骂咧,黄乐乐卡在中间不停的劝解着什么。

跟钱龙发生矛盾的也是两个人,一个二十三四岁,身材略显消瘦,剃着个板正的小短头,五官长得很清秀,长得有点像年轻版的黄日华,穿件很宽松的t恤,领口处隐约可见胸口的青色纹身。

另外一个青年则留着个圆寸头,身材相对魁梧不少,穿一身仿军装的迷彩服,脚踏高邦的军勾鞋,样子算不上有多帅气,但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我走过去朝着钱龙问了一嘴:“咋回事呐?”

钱龙目眦欲裂的指着那个“圆寸头”恨恨的咒骂:“这个傻逼,脑子好像特么有问题,赌马就赌马,一个劲的在我耳边逼逼叨叨,害的我连输了六七把。”

“草泥马得,你嘴欠啊,再骂我一句试试!”圆寸头瞪圆眼珠子,一把推搡开拦架的黄乐乐,指着钱龙的鼻子就凑了过来。

“说话就说话,别鸡八动手动脚得。”我抬起胳膊,一巴掌怼在圆寸头的胸脯上,不耐烦的出声:“你想干啥呀兄弟!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唠不行吗?”

尽管没搞懂这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