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其他人更是瞬间石化,好半晌谁也没往下接话。
这妞瞅着貌似古灵精怪,但情商是真心不高,甭管真的假的,起码的场面话都不会说,不过想想人家的身份,似乎也没啥需要卖关子的必要。
边上的叶致远明显也感觉出来气氛有些操蛋,连忙起身打圆场:“墨墨,实在不行,这事儿我回头跟他们商榷吧。”
“我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说吧。”熊初墨扮了个鬼脸道:“对不起各位叔伯,我也知道我说话挺伤人的,但我真的是无心,接下来我长话短说吧,我想在增城区开一家艺术学院,教育局和其他方面已经沟通好,现在还缺地税、工商方面的一些手续。”
“好说好说。”
“没有问题的,只要证件齐全,需要什么手续,你给我打电话就可以。”
一众人纷纷点头哈腰的应和,就差没当场掏出来公章问熊初墨往什么地方印戳。
我其实心里有点嘲讽,她这事整得完全就是脱了裤子放屁,自己啥家庭状况自己不清楚啊,这点芝麻大的破事哪里还需要大张旗鼓的摆一桌。
“咳咳咳,是这样的叔伯们。”熊初墨咳嗽两声道:“投资这间艺术学院不是以我的名义,而且也不能让我父亲知道,你们想必也清楚,我父亲目前的状况,所以还请各位能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为我保密。”
话音落下,一桌子人顿时鸦雀无声,谁也没往下接茬,气氛稍微有些凝重,我不是他们这个系列里的人,也不懂他们之间具体有啥猫腻,但看桌边这些人好像瞬间变得有些冷漠,我心说怕是不太好整。
沉寂了大概两三分钟左右,坐在我旁边的王所“呼啦“一下站起来,面带笑容的摆摆手道:“墨墨,远仔,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有点急事儿,咱们下次再聚吧,实在不好意思。”
叶致远可能觉得脸面有点挂不住,耷拉着脸出声:“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吃完饭再处理吗?”
“下次吧,下次我做东。”王所摆摆手,径直朝门外走去:“各位留步,今天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哈,墨墨你千万别多想,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这边肯定鼎力支持。”
王所走后不到二分钟,坐在我斜对面的地税局的办公室主任突然掏出手机放到耳边:“老刘啊,什么事情?现在开什么会?简直就是胡搞,行行行,我马上到。”
我从边上直接看呆了,这尼玛演的也太假了吧,狗日的电话压根没响,接起来的时候屏幕甚至都没亮,完全是自圆其说的讲了一段单口相声。
挂断电话后,他歉意的打了声招呼也迅速离去,说话的功夫,仅剩的那位“领导”也找借口闪人。
很快屋里只剩下我、叶致远和熊初墨仨人,偌大的包房里显得尤为的空旷。
我实在读不懂为什么一前一后这票人的态度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他们就不怕惹恼了熊初墨,将来仕途走到顶头吗?
熊初墨顿时间有些气愤,眼圈微微泛起一团水雾,哽咽:“远仔,这些人怎么那么现实啊?我只是说不能让我爸知道,他们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人心比纸薄,恩情似水凉。”叶致远轻叹一口气道:“墨墨,你还是太着急了,他们这些人会帮忙本来就是有所图谋的,你让他们保密他们能乐意吗?况且熊叔叔的情况确实不太好。”
“别着急,啥事都能慢慢来。”我笑了笑出声:“办事的人有的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呗。”
停顿几秒钟后,叶致远长吁一口气,望向我道:“朗哥,现在没外人了,我就不藏着掖着了,初墨相中的那块地皮在增城区,无巧不巧的是那块地在天娱集团的改造范围里。”
“啊?”我抓了抓后脑勺干笑:“这意思是,我得跟天娱集团掰一把手腕?”
熊初墨沉默一下后,思路清晰的出声:“也不一定马上动手,你可以先私底下接触接触,对于拆迁户来说,他们想要的是真金白银,谁给的钱厚谁是赢家,补偿金方面你不需要担心,尽管开价。”
“关键……关键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这种事情别人干可能还没毛病,如果是我干,被郭家三兄弟知道后,他们铁定搞破坏。”我一脸为难的干笑:“真拼起来,我的能耐又不足以压制他们,这事搞不好再办砸锅了。”
我之所以故意这么说,其实就是想让叶致远给我开出来点实惠的条件,虽然这阵子他没少帮我穿针引线,但实际上我们在羊城并未有任何进展。
“王朗,这事你不帮忙的话,别人更不敢招惹天娱集团。”熊初墨有些着急的开口:“你看这样行吗?地皮如果能谈下,我个人出钱投资酒店,不占股份的那种。”
叶致远同时出声:“墨墨,你先别急……”
紧拦慢拦,他还是慢了半拍,熊初墨已经把条件全都给我开了出来。
看到俩人的表现,我会心一笑,低下脑袋没有接茬……
1421 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远仔,你能不能先别打岔,让我和王朗说完。”
听到我的话,熊初墨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反倒朝着旁边的叶致远不满的挥舞两下小粉拳。
叶致远有点不高兴了,长舒一口气道:“墨墨,你不懂我和朗哥的交情,你让我跟他说行么?”
熊初墨非但不领情,反而很是恼怒的指责:“你别说话了好不好?来之前你还跟我保证那些人绝对都靠得住呢,结果呢?现在就剩下王朗一个人,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的艺校顺利办下去啊?”
“我。。我。。”叶致远楞了几秒钟,随即低下脑袋轻喃:“卧槽,我闭嘴行了吧。”
“王朗,你就跟我直接说,你帮我去谈那块地皮,有多少把握?”熊初墨鼓着腮帮子,像是个任性的小女孩一般的吐槽:“我跟你这么说吧,对我来说,校址定在哪里其实都可以,但我就是不爽天娱集团的人那么欺负我远弟弟,不就是花钱嘛,好像我比他们差什么似的。”
通过这次简短的会面,我基本上可以得出结论,这个熊初墨办校是假,想取悦叶致远的欢心才是真,尽管俩人在我们面前表现的好像跟铁哥们一样,用北方话说就是“发小”,但这个熊初墨的心里绝对有叶致远的一席之地,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于是乎,我的表情变得更加为难,揪着自己的衣角干笑挪谕片刻后,叹口气道:“墨墨姐,不是我卖关子哈,您应该也清楚天娱集团搁羊城的实力和地位,您说我狗毛不是,上来就虎口拔牙,自己得承担多大的风险?真让我跟他们硬拼,我一成把握都没有,但是我可以保证自己哪怕马革裹尸,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