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陆国康、刘博生、孟胜乐和天道瞬间会意,一个个表情夸张的吧砸嘴不说,还故意发出“真好吃”、“真香”之类的感慨。
饭局进行到一半,躺在病床上的洪震天一激灵坐起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窘的,满脸涨红不说,嘴角还涎着一抹晶莹的哈喇子,暴喝:“靠!不特么装了,人死屌朝上,王朗老子要吃饭。”
一桌人瞬时全都望向他,我喜笑颜开的夹起一块肉,从脸前晃了晃道:“哦,想吃肉就得拿出来点吃肉的态度,我家的大米白面也是拿钱买的,不能因为你大嘴一咧,超市就免费供应吧?”
洪震天咽了口唾沫,气呼呼的低吼:“你收起来那点小心思,我可没李倬禹那么富裕,况且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跟你作对,我只是受命抓陆国康,降九的人跟你们动手,我没帮腔吧?”
“没钱吃你爹个篮子的肉。”孟胜乐斜眼瞟了瞟他,夹起一块肉,手指一松,肉块掉在地上,随即昂起脑袋朝他冷笑:“扔地上也不给你。”
洪震天喘着粗气咆哮:“王朗,你别太过分,我不信你有胆量把我弄死,山城地铁项目,我们辉煌公司是重要投资方,你信不信我。。”
“我又不是亡命徒,动不动杀人干啥,你放心哈天哥,我不光不会欺负你,还会尽可能让你活的滋润无比。”我轻抹嘴边的油渍,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呢喃:“吃饱了,把饭菜收拾一下,待会搁天哥房间里放个大铁桶,我不习惯上厕所,往后就从他屋子里解决内急问题。”
姜铭忙不迭点头应和:“诶,好嘞朗哥。”
“王朗,你别太过分了,我警告你。。”洪震天急的从床上挣扎骂叫,如果不是他腿上锁着一根铁链子,我估计狗日的能蹦起来跟我拼命。
不多会儿,饭桌撤掉,姜铭往洪震天的房间里安置了一个铁皮桶。
我攥着一团卫生纸,把裤子往下一褪,直接往铁通上一坐,龇牙朝着目瞪口呆的洪震天努努嘴:“我肠胃不好,你忍忍哈,很快就完事。”
说着话,我有声有色的“咕噜噜。。”放了一串连环屁。
“卧槽?卧槽!”洪震天的眼珠子瞪的溜圆,不可思议的盯着我嘟囔:“你特么来真的?”
“你朗弟从来只玩真实。”我便秘似的押了口气,做出一副很努力的架势。
听到桶里传来“噗通”一声脆响,洪震天揪着眉头,歇斯里地的吼叫:“王朗,你特么还要不要脸了?”
我点燃一支烟,慢吞吞的笑应:“都是老爷们,有啥好害臊得,我都没管你收参观费,你别总一副吃了亏的模样好不?天哥你说你放着好好的高干子弟不当,见天找我麻烦,完事又没收场的能力,丢人不?”
洪震天几乎崩溃的嚎叫:“王朗,你特么心理变态吧,先当着我面吃饭,又当着我面拉屎,你咋不当着我面磕炮呢?”
我歪着脑袋,正色道:“好主意,待会我就让他们喊几个妞过来,你放心,我不是不讲究的人,活动之前,先喂你吃几粒男人一号,让你也间接参与一下。”
“草泥马,你个疯子。。”洪震天两眼噙泪,像是被凌辱的小姑娘一般恶吼:“给我电话,我问人借钱行不?别特么折磨我了,想要多少保命财,你开个数。。”
望着他那副就差精神分裂的样子,我得意的笑了笑,擦干净屁股后,提起裤腰带,走到他床边道:“先不急着借钱,等我看看还缺多少,你正好趁着有时间,好好琢磨琢磨以后,跟我保持多远的距离,最安全,天哥不是我说你哈,你一点都没人倬禹大哥有眼力劲,你信不信这要是李倬禹,都不用张嘴,他就很主动给我报价喽。”
洪震天傻愣愣的望着我,眼神中水雾密布。
说罢话以后,我又替他关上窗户呢喃:“晚上风大,别给你吹中风。”
摆弄完以后,我单手插兜,大摇大摆的往出走。
“王朗,你特么把你的屎弄走,屋里不通气,你想憋死老子啊。。”
洪震天凄厉的哭声在我脑后响起,我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拍了拍后脑勺道:“对,再替你把门关上,防止你被冻感冒,你看我想的多周全。”
“咣当!”随着房门重重合上,屋里传来洪震天几乎绝望的喊叫声:“我给钱,多少钱也给。。”
“小样儿,老子专克软钉子,整不傻你,我把王字倒过来写。”我阴损的摇了摇脑袋。
这天晚上,我们几个男的几乎都没闲着,拼了命的喝水吃东西,吃完以后就去洪震天的房间“解决”,我最后一次进屋子的时候,差点没被那股子熏天的臭气给呛吐了。
洪震天则完全把脑袋裹在枕头里,让我治的连骂街的力气都没有……
1365 分头行动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最后连我们几个始作俑者都不忍再踏进洪震天的房间,大家才分头睡去。
四居室的房子,其实分下来也没多富裕。
闫诗文是女孩子,肯定单独睡一间,陆国康心情不佳,也独自占了一间屋,本来我想让王鑫龙、天道和孟胜乐睡一间,我领着刘博生、姜铭挤最后一间的,谁知道天道一反常态非要跟刘博生住在一块。
分配好房间以后,我、孟胜乐、姜铭趿拉着拖鞋回到屋里。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蒙蒙亮,勤快的姜铭就起来准备早点。
吃过饭以后,大家分头行动。
临出门前,我叮嘱孟胜乐记得给洪震天弄口吃的,顺带替他把窗户开点缝隙,省的丫真窒息而亡。
孟胜乐边收拾碗筷,边仰头问了我一句:“今天还用继续整他不?”
“用吗?”我歪脖望向陆国康。
真论对辉煌公司内部的了解,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里头的猫腻。
睡了一宿,陆国康脸上的一些比较浅细的伤口已经结疤,瞅着比昨天更加骇人,他思索片刻后摇摇脑袋道:“不用,洪震天是敖辉的亲戚,也算是他在公司内部最看好的后辈之一,联系不到他,敖辉肯定着急,咱们静候佳音就可以。”
“成,那今天就给天哥改善一波伙食吧。”我咧嘴坏笑道:“炒米饭里拌春药,完事弄几张柳岩的海报贴他墙头。”
陆国康龇牙嘿嘿一笑:“小朗朗,你真是小损逼拜年,损到家了。”
我抹了一把嘴角冷笑:“偷笑吧,也就是我大外甥不在,不然他用治李倬禹的招治洪震天,能给我天哥整成精分。”
往外走的时候,陆国康不放心的叮嘱我:“对于这块你们还不太熟悉,所以做任何事情,都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从二手车市场转完,上莫妮卡的时候,记得联系秦宝,他的手机号码我存诗文电话里了。”
“稳妥。”我笑盈盈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
陆国康意味深长的言语:“人前不能说的话,人后也不要说,这年头不止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