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3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同时,两边不至于彻底撕破脸皮,敖辉有能力,郭启煌懂局势,搭上天弃这条大船,就是郭启煌去想的招。”

我迷瞪的撇嘴:“天弃不就是降九组织吗?”

陆国康抿着嘴角打开话匣:“降九是天弃的一分子,代表不了整个天弃,降九点多算是个试验品,刚刚组建起来没多长时间,而天弃存在的可就久了,绝对不会比你师父林昆所属的第九处差多少,如果不是参与上代老皇争权时候没站对位,现在第九处跟天弃指不定谁更辉煌。”

刘博生很是不信的发问:“啥玩意儿?这些组织都有资格参与帝位争夺?”

“就你的知识面,我是真好奇你当初是如何策划多起震惊新闻的诈骗案的。”陆国康看白痴似的瞟了眼刘博生道:“帝位之争他们肯定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可他们可以帮助上面清除底下的虾兵蟹将啊,一起贪污不叫事儿,十起百起摞到一块,剑指同一个人时候,产生多大的化学效应,你自己算算呗。”

刘博生尴尬的搓了搓脑门:“那倒是。”

“不过说起来,第九处确实比天弃正很多,至少我没听说第九处是为某个人或者某个团体服务,他们对口的直接是朝廷,而天弃就要差很多,算了,那都是咱遥不可及的事儿,瞎扯淡没屌用。”陆国康摆摆手道:“目前咱还是琢磨琢磨晚上吃点啥最实际。”

刘博生侧脖问:“兜里还有钱没?”

我捶了他肩膀头一下骂咧:“给你钱,你敢上街买饭不?别扯淡了,现在镇子上具体是个啥情况谁也不知道,咱都消停眯着吧。”

刘博生低头想了想后道:“那就吃烧烤呗,来的路上我看这边好多小孩儿搁田里逮青蛙,这边的青蛙应该都没啥污染,待会等天黑了,你俩负责抓青蛙,我到村子里偷点盐和味精。”

南方的夜晚要比北方晚不少,好不容易捱到天色抹黑,我们仨马上开始分头行动。

得亏我打小就不是什么省心孩子,上树掏鸟蛋,下河逮泥鳅的事儿几乎都干过,加上这边水田里的青蛙确实也不少,所以没费多大劲,就逮着不少咕呱乱叫的“小可爱”。

等刘博生偷到盐和一些调味品后,我们仨人藏到大坝底下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烧烤晚会”。

瞅着在瓦片上“吱吱”直冒油的青蛙,我朝刘博生撇嘴:“你确定这玩意儿真能吃吗?”

“把吗字去掉,这东西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我跟你俩说,来广东就得学会啥玩意儿都敢往嘴里塞,甭管是天上飞、水里游,草窠里蹦的,只要你们能抓着,我就能找到菜谱。”刘博生饶有兴致的往青蛙上撒着盐巴。

闹腾好一会儿后,我们仨围成一圈开始“就餐”。

该说不说,这东西虽然长得挺丑陋,但味道确实很不错,我们仨边吃边吧唧嘴,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酒,不然真该好好喝两口。

瞅着被烟火熏的满脸透黑的陆国康和刘博生,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狗篮子笑咱俩,老陆你按着他,我给丫涂成包青天。”刘博生一激灵蹦起来,从地上抹了一把柴灰就朝我脸颊抻了过来。

我赶忙往后闪躲,陆国康一把抱住我胳膊,朝着刘博生努嘴:“快抹快抹!”

结果刘博生反手一挥,一大把碳灰直接蹭在了陆国康的脸上。

陆国康松开我,又朝刘博生扑了上去:“卧槽,你个两面三刀的大骗子,小朗子咱俩一伙给他画脸谱。”

顷刻间,我们仨嬉笑打闹的揉成了一团,也不嫌地上埋汰,就在泥地里来回打滚,玩的不可开交。

闹腾好一阵子后,仨人全都仰面躺在地上,望着被乌云遮盖住一半的月亮怔怔发起了呆。

陆国康感慨的抽了口气:“快过年啦,以前每到过年我都会自己整二斤粮食酒从年三十醉到初二早上,既完美的避开别人的阖家团圆,还能保证自己没任何烦心事。”

“你这纯属自欺欺人的表现,我以前一到过年,就四处撩妹。”刘博生把左腿翘到右腿上,嘴里叼着一根野草,笑盈盈的呢喃:“不跟你俩瞎说,我发现我还挺能骗女孩子上床的,只要我一给那些女孩发自拍照,她们就说要睡觉了,我可真是个渣男呐。。”

“噗。。”我和陆国康顿时间笑喷了。

笑过之后,我略带伤感的说:“过完年了,今年又不能给我爸磕头,我都已经两三年没给他磕头拜年了,自从我不念书以后,我俩就总矛盾,他只要一揍我,我就离家出走,现在真想特么回家啊,想我爸,想我媳妇了。”

刘博生一胳膊肘揽住我脖颈,朝着陆国康吆喝:“高端秀恩爱,老梆子我不知道你啥脾气昂,这要是我肯定揍他。”

“盘他。”陆国康也一把扑了上来。

我们仨再次没大没小的闹腾在一起,有些关系真的很难用语言去修饰,就好比此刻的我们,根本没办法去定义,究竟算哥们还是仇敌。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左右,我们仨偷偷摸摸潜回闫诗文她家,看到家里亮着灯,陆国康清了清嗓子,捏着鼻子从门口喊:“诗文在家吗?”

不多会儿,闫诗文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见到是我们后,微微一愣,声音压的很低:“你们怎么还没走啊?”

陆国康干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诗文妹妹,我跟你聊几句行么。。”

随即两人走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起话来。

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钟左右,陆国康朝我们摆摆手,示意已经搞定。

我们仨蹑手蹑脚的跟着闫诗文钻进了她家小院里的地窖,好在地窖的空间不算小,容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躺下都富富有余,只不过堂屋里时不时传来闫诗文她爷爷的咳嗽声,特别让人感到不安。

闫诗文让我们先待会,她去帮我们找几条被褥和驱蚊剂,我推搡一下刘博生出声:“你不说她爷爷怕是没多少日子了吗?”

“我又不是神仙,计算错误有啥不正常的。”他理所当然的撇嘴,说话的功夫,他突然捂住我的嘴巴,朝着陆国康比划了个“嘘”的手势:“好像有人。。”

话音未落,闫诗文家的木门就被人“啪啪”拍响……

1312 两个人

催命一般的叩门声“笃笃笃”拍响,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的炸耳,即便身处地窖里的我们仍旧能够听的清清楚楚。

我和陆国康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刘博生从腰后摸出来手枪,压低声音道:“呆着别动,我上去看看。”

说罢话,他迅速翻上地窖,并且从外面将地窖的盖板合上,很快小院中传来闫诗文的询问:“谁呀?”

院外隐约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男人的声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