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俩人迟疑几秒钟,吓得咣当咣当两声,丢掉手里的棒球棍拔腿就往门外跑。
王鑫龙干仗没有太过花里胡哨的招式,更不存在什么武学内功,完全就是倚靠技巧反应能力和魄力,但就是这三点,普通人都很难掌握,至少我们这帮人里,除了疯子三眼姜林以外,其他人都够呛。
短短的二十几秒时间内,一人狂揍五六个,自己愣是一下没挨着,不光震惊了我,旁边的李泽园同样也惊诧的张大嘴巴。
你是带队啊?王鑫龙蹲到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跟前,抬手啪的抽了他个嘴巴子。
男人捂着脸上的巴掌印,哆哆嗦嗦的求饶:大哥,我我。。头脑发昏,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啪!
没等他说完,王鑫龙抡起胳膊又是一个反抽,大巴掌掴在他另外一张脸上,棱着眼珠子呵斥:谁让你捂脸的,手放下!
呜。。男人带着哭腔,双手蒙着两片两片脸蛋,眼中噙泪的干嚎:别打了大哥,我赔钱行不?
尼玛的!捂,我让你捂!王鑫龙举起拳头照着男人的脑门子嘭嘭就是两记老拳,踹着粗气臭骂:还有手捂没?来,你再捂一下我看看。
男人半跪在地上,鹌鹑似的脑袋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喊叫:呜呜。。别打了,我错了,我真错了。
李泽园干咳两声,拿胳膊捅咕我两下摇头:王朗,差不多得了,我还在旁边呢。
就是因为你在旁边,我才没好意思下死手。我撇撇嘴,朝着王鑫龙出声:大龙,让他滚蛋吧。
nyi帕不伦特!王鑫龙比划了个yik的手势,面露讥讽的扒拉两下男人的汉奸头,冷笑道:人家都说,男人要想混的好,头发必须朝后倒,你说窝窝囊囊的,都特么对不起自己这个精致的小发型。
是是是,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发型。那男的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
你特么这是搁脑袋上抹了二斤发蜡吧?王鑫龙嫌弃的把手掌在男人的胸口处蹭了蹭,随即站起来,吐了口唾沫:行了,带着你的这帮社会哥给我滚出去吧,往后再看着你,狗腿给你们全掰折!
谢大哥!男人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招呼上另外几个哼哼啊啊惨嚎的小青年准备离开。
卧下!王鑫龙吆喝牲口似的,提腿又是一脚蹬在男人肚子上,揪着眉头呵斥:是我特么普通话发音不标准吗?让你们滚出去,自己搁脑海里回忆一下足球的移动方式。
男人怔了怔,最后咬着嘴皮又躺在地上,就地朝病房外面滚动。
滚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狗日的身体被卡住了,可怜兮兮的扬起脑袋解释:大哥,滚不出去了。
王鑫龙双手抱在胸前咒骂:诶我去,就你们这个智商,赵四他爹都能被你们气死,竖着滚,草泥马得!
好好。。那男人带着几个小青年老老实实的竖滚身体。
等几人滚出病房后,王鑫龙拍了拍手臭屁:这年头混社会的门槛是真低啊,什么驴马癞子都敢出来摆逼,大哥,你就说我刚才咔咔那两下子有没有点功夫龙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那个男人操着破锣嗓子的谩骂:李泽园,还有那个臭小子,你们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诶我草。王鑫龙楞了两秒钟,接着一个健步扎出病房,很快走廊里再次传来那个男人哭爹喊娘的干嚎声和王鑫龙的叫骂:真当哥百米冲刺小王子的绰号是叫着玩的是吧,让你嘴欠,我让你骂街!
大哥,我错了
1127 循序渐进
听着门外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嚎,我吐了口浊气随手将病房门关上。
李泽园担忧的皱了皱鼻子出声:别闹出事儿来?
我坐到床沿边,大大咧咧的摆手:没事儿,都是三百多个月的孩子,打打闹闹不很正常嘛。
李泽园抿了抿嘴角叹气:唉,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解决问题的方式。
我抓起一支烟叼在嘴里轻笑:说实话,我其实一直都想往高档走,能吵吵就不动手,可关键有些人总晒脸,你不给他打服了,他敢没完没了的墨迹你。
随着法律的越发健全,现在是人不是人都开始懂得披上律法的外衣保护自己,尤其是最近几年街边已经很少再看到成群结队闹场的混混了,当然并不是这种人变少了,只是他们不再大张旗鼓的走街串巷。
我也总在琢磨,怎么样可以兵不刃血的达到自己的目的,结果尝试很多次后发现,卵用没有,社会还是那个社会,混子圈仍旧讲究强者为尊,人与人之间如此,国与国更是如此。
倘若七十多年前,米国没往倭岛投放那两颗原子弹,倭岛现在也不会对米国卑躬屈膝,这就是威慑力,话糙理不糙。
所以我们想在这个肮脏的圈子里站稳脚跟,除了要懂得给自己披上适量律法的外衣以外,还得保持应有的血性和魄力。
几分钟后,王鑫龙双手插兜,笑盈盈的走回病房。
我吸了吸鼻子问他:咋样了?
你龙弟出手,结果就两种,要么我死,要么他跪!王鑫龙吹着口哨臭屁:我让那个狗篮子原地来了个三百八十度的托马斯绝学,完事头朝地脚朝天,脑瓜子一路干放屁的滚出医院了。
我笑盈盈的努嘴:行了,别吹牛逼了,给我办出院手续,咱们闪人。
大哥的牛逼从来不是吹出来滴。王鑫龙从床头柜装水果的袋子里翻出来几双崭新的袜子和内裤丢给我:老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哈,我给你买的全是国际品牌,次科得。
盯着内裤上的商标,我无奈的嘟囔:龙哥,内俩字母念ck,abc的c。
不是啊波次得吗?王鑫龙呆萌的眨巴两下眼睛撇嘴:估计是咱俩口音不一样,爱叫啥叫啥吧,反正袜子和裤头我是给你买了,别让我再洗了昂。
旁边的李泽园顿时被逗笑了:哈哈,这兄弟有意思,哥们你怎么称呼啊?
呃王鑫龙迟疑的瞟了眼李泽园,随即憨笑道:我妈说了,男孩纸一个人在外面挺危险,不让我随便告诉别人名字和年纪。
说罢话,他朝我挤眉弄眼的摆摆手:老大,我给你办手续去了啊,待会聊。
等王鑫龙离去后,我侧目望向李泽园道:李哥,我杂事比较多,就先出院了,你自己想开点,已经变成定局的事情,再难为自己也没什么用。
嗯。李泽园沉闷的点点脑袋。
待会我给你写下来我手机号,心情郁闷了,或者是觉得烦躁了,随时可以给老弟打电话聊天。我从柜子里翻出来笔和纸,刷刷写下来手机号码道:你放心,我觉得不会腐蚀你,更不会麻烦你任何,咱们就当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哥们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