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刺激你呢,千万别给李总找麻烦。
马超气哄哄的喘着粗气,威胁我:王朗,你记住昂!这回在缅d老子要是不给你连根拔起。。
我烦躁的打断他的话:你快拉倒吧铁子,我就站在你面前,你都能魄力,还尼玛跟我扯以后,咋地,还准备跟我合唱一首往后余生呗。
嘭。。
包房门推开,李倬禹站在门外,面无表情的朝着自己一众马仔摆摆手,眼神阴森的瞪着我说:王朗,我爸妈如果受一点伤,咱俩肯定不死不休。
安了,抓紧时间把货送到韩飞手里,我只要接到电话,他们肯定也会给你打电话报平安。我嘴角上翘摆摆手道:另外禹哥,两天以后,从枯家窑伏地跪好,等我大驾光临哈。
呵呵,操!李倬禹棱着眼珠子狞笑两声,掉头就走。
我朝着愤愤不平的马超招招手:回去好好洗个澡,收拾收拾准备去世吧,吉祥物!
等屋里人都撤出去以后,我压低声音朝刘祥飞道:赶紧去问问疯子,人塞李倬禹他们后备箱里没。
好嘞。刘祥飞心领神会的点点脑袋,攥着手机往出走。
与此同时,闽铁后背着双手,整的好像个旧社会的私塾先生似的晃着脑袋走进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马上站起来,毕恭毕敬的鞠躬:闽铁政委,幸亏您来的及时,不然我今天肯定得被人绑架了,欠您的一千五百个,怕是得打水漂。
小家伙啊,自以为聪明没什么,自以为比别人聪明就要倒霉了。他大马金刀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手指关节在桌面哒哒叩击两下后开口:80年代末期,我曾经因为证据问题流亡云南,90年代初期,我再次流亡,这些年我经历的人和事数不胜数,按年龄你可能得喊我一声爷爷。
是是是,您老肯定见多识广。我连连点头应承。
闽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武装带,直接从腰上的枪盒子里抽出一杆手枪啪的拍在桌上,眯起浑浊的眼角出声:这么多年来,我也给人当过不少次枪,但无一不是政坛大鳄或者军事豪客,给你这么个小东西当武器,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啊。
瞅着手枪,我愣了几秒钟,干涩的吞了口唾沫:闽铁政委,我。。
闽铁抓起桌上我放的半包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继续说:事情并不大,但你让我心里很不舒坦,我跟你说过的,辉煌公司和我们北方战区很多高层的关系密切,我不愿意过分介入你们的矛盾中,可你好像拿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要么你死,要么你那些朋友跟你一块死。
我。。我搓了搓脸颊,再次瞟了眼桌上的手枪,深呼吸两口,攥在手里,然后拿枪管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呢喃:对不住了闽铁政委,我真是一点办法没有,才会想着借您的力,给您带来的不便,您多担待,希望您不要难为我的朋友们。
闽铁没有作声,反问慢条斯理掏出火柴,嗤的一声划着火,点燃嘴上咬着的香烟。
见他没有阻拦我的意思,我心一横,直接扣动扳机。
想象中沉闷的枪声没有出现,我的脑袋也并未传来阵痛感,握在我掌心的手枪发出嘎巴,嘎巴的空响声,坐在我对面的闽铁,长吐一口烟雾,从我手里夺过来枪,重新插回枪盒里,挑动眉梢开口: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是。我额头上冷汗瞬时泛出,口干舌燥的点点脑袋,感觉自己好像从鬼门关前晃了一遭似的。
闽铁斜嘴咬着烟卷,站起身,拍了拍我肩膀道:你不够资格让我当枪,所以不要总试图激怒我,我再重申一遍,我只负责你在缅d的安全,不想参与你和辉煌公司的事情,想让我过分袒护,除非你靠实力做点什么。
我耷拉下脑袋,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我记住您的话了。
闽铁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朝包房外走去,直至他的脚步声完全听不见了,我才像是虚脱一般的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后背和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汗水给浸透。
几分钟后,门外再次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刘祥飞苏伟康和李俊峰大步流星的跑进来,见我一副刚从河水里捞出来的模样,几人忙不迭凑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我没事。我摸了摸汗津津的脑门,望向李俊峰问:事情办的咋样了?
李俊峰压低声音道:两个城防军司务长,一死一昏全都塞进李倬禹坐的那台越野车后备箱里了,王鑫龙说其中一个司务长的妹夫好像是城防军的团级干部。
王鑫龙呢?我左右看了看问。
李俊峰笑了笑解释:他说怕他二姑和二姑父看到他,没敢进来。
已经知道事情真相的刘祥飞龇牙冷哼:小犊子还特么演呢。
我长舒一口气道:他想演就让他继续演吧,谁也别戳穿,这样。。你让他半个小时后去城防军报警,就说亲眼看到枯家窑的山兵把那两个司务长绑走了,反正怎么逼真怎么说。
李倬禹不解的问:为啥非要等半个小时呢?现在报警,李倬禹他们绝对走不出老街。
我白了他一眼笑道:是不是傻?现在报警,一切都还能解释的清楚,到时候咱不白忙活一场嘛,等半个小时以后,李倬禹他们差不多已经回枯家窑了,甭管他会不会发现后备箱藏着人,都说不明白了,你们几个从附近盯好了,只要城防军一动弹,咱们也跟着出发,另外,给吕兵打电话,让他带上浩然蚊子和蛋蛋找地方伏击,明早上之前,势必让枯家窑插上我头狼的旌旗
995 听我的,开枪!
果敢老街的夜晚,比起国内来更加的喧哗和肆无忌惮。
杵在饭店的门口,瞅着络绎不绝衣着暴露的年轻女郎来来回回,我夹着烟卷苦笑:飞子,你信不?我这会儿属实想我媳妇了,白天我跟她开视频,告诉她这会儿我正跟人过泼水节呢,那傻妮子竟然信了。
刘祥飞吧嗒吧嗒裹了口烟嘴沉笑:你幸福啊哥,至少心里还有个能想的人,我特么到现在除了我爷爷以外谁都想不起来,好不容易处个对象,还他妈让谢谦那个狗篮子给糟蹋了,有时候我都在想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作用是不是充人数。
交代所有人的任务后,只剩下我和刘祥飞没什么实质的事情需要干,我俩干脆像是两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一般,蹲在街口看热闹。
我叹口气挪揄的说:唉,瞅着你,我突然觉得自己挺幸福的。
刘祥飞将烟头弹飞,璀璨的烟蒂如同一朵突然流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