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无需解释,不信你的人解释没用,我刚刚给三眼发短信了,让他先回夜总会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操!我烦躁的踹了一脚椅子,心说这特么还没到本命年呢,运气不知道为啥就开始变得这么背,本身就是替蒋光宇出口恶气,谁知道惹出来这么多烦人事。
就这么一件芝麻绿豆似的屁事,廖国明和刚刚才混熟的邓少华绝对都对我产生芥蒂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秀秀卢波波回到夜总会,廖国明心里肯定是有什么想法了,刻意没跟我坐一台车,对于这种关系上的微妙变化,我是干着急却一点法子没有。
夜总会的大门口,横怼着三四辆好车,车旁边乌央乌央的聚着一大堆人,基本上都是二十出头的社会小青年,那帮小社会手里倒是没拎什么家伙式,只是一个个掐着烟,极不文明的冲着地面又醒鼻涕又吐痰。
中特带着蛋蛋和几个服务生还有夜总会的外聘保安堵在门外,两帮人呈对峙僵持状态。
卢波波赶忙拨拉开挡在前面的小青年,硬挤进人堆里问三眼: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宝马525车门打开,从里面蹦下来个留着圆寸头,身材很是厚重的中年汉子,那男人手指卢波波操着很浓郁的本地腔调低喝:你是王朗不?
卢波波瞟了眼还站在人群外围的我秀秀和廖国明,搓着手笑应:大哥,有啥事您跟我说一样效果,夜总会这块我负责。
中年汉子唾沫横飞的叫嚣:说你妈卖批,帅帅的事儿啷个算嘛!
说尼玛锤子!
你妈卖批,帅姐都敢欺负!
随着中年汉子的一声暴喝,堵在四周的社会小青年们立刻如同潮水一般朝着卢波波张牙舞爪的涌动过去。
中特奋力推开一个已经把手薅向卢波波衣领的青年,棱着眼珠子低吼:别他妈动手昂,有什么话好好说。。
卢波波同样胡抡着胳膊挣脱开几只狗爪的拉扯,脸红脖子粗的吼叫:有事说事,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可那帮小青年一副根本没听到的模样,仍旧手脚不闲的往前涌动,卢波波中特以及保安和服务生被推搡的连续往后倒退几步。
我一瞅这架势,再也遏制怕是得吃大亏,直接掉头拽开我们车的后备箱,从里面翻出来一把棒球棍,廖国明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阻拦我,只是声音不大的说了句:王朗,你想清楚昂,在你的夜总会闹事,不管吃亏还是讨便宜,最后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我吐了口唾沫微笑:我心里有数!
说罢话,我横身就往人堆里挤,一直接到一辆宝马车的跟前,抡圆棒球棍咣的一声砸在车前挡风玻璃上。
刹那间,的人群全都停止躁动,所有人全都侧目看向我。
我歪脖笑了笑,踩着车尾爬上那台车的车顶,清了清嗓子高喝:我是王朗,来!有什么事情都冲我说,你们想他妈怎么算?
那帮小青年楞了几秒钟,接着一个个连骂带吼的聚到车的四周,叽叽喳喳的抻着双臂试图要把我从车顶上拽下来。
有没有主事的?我胡乱抡着棒球棍比划两下,扯足嗓门咆哮:草泥们瞎马得,有没有主事的!
嘣!
一声枪响骤然泛起,接着一辆黑色帕萨特速度飞快的驶了过来,车身在夜总会前面的空地上潇洒的划了半圆,接着聂浩然苏伟康李云杰何佳文一人拎把片刀从车里蹿了出来,刘祥飞最后一个下车,手里抱着一杆单管猎枪,面无表情的昂着脑袋出声:我大哥问你们,有没有主事的听不明白呗?
闹哄哄的人群一下子沉寂,谁也不再狗吠。
苏伟康棱着眼珠子咒骂:想干,我们随时接招,想说事儿,就他妈把嘴闭好,一个个没地方装逼了,跑我们家门口装大尾巴狼是吧?
刚刚带头那个剃着圆寸头的中年汉子,喘着粗气走到车跟前,仰头看向我叫喊:王朗,帅帅的事情你想咋子处理?
我鼓着眼珠子反问面前这个护哔大使:我他妈咋处理,跟你说的着不?你算干啥的?骑兵连连长还是护哔队的队长?你们堵我门口的罪,我不追究了,马上给我滚蛋,咱们哪说哪了。。
爪子,你想爪子!中年汉子像是被踩着尾巴似的,直接蹦了起来。
我正寻思踹他左脸还是蹬他右脑袋的时候,二十多辆车排成一条长龙打着双闪,从街口急速驶来,那些车在夜总会门前的空地上停成一排,紧跟着不计其数的小青年下饺子似的呼呼啦啦的往过跑,也就两三分钟左右,将近一两百人呈圆形将我们夜总会门前堵的水泄不通,其中还有不少套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小伙
896 证据,在这儿!
瞅着突然冒出来这么老些人,我后脊梁上的冷汗瞬间泛了起来。
后来的这些人里不全是年轻小伙,有三四十岁满脸胡茬的魁梧汉子,也有十八九岁的精壮青年,还有一些身着民族服装,拎着亮闪闪苗刀片砍的森冷男人,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
刘祥飞带着小哥四个马上推搡开包围在车跟前的那些人,也纷纷爬上车顶,呈菱形护在我四面,即便大家嘴上什么都没说,鬓角上的滴滴答答的冷汗已经足以证明一切。
刘祥飞半挡在我脸前,声音很小的喃呢:大哥,怕是有点悬,待会如果开干,你们想办法帮你先送。。
我摇摇头,发狠的出声:甭扯淡,我特么今天就站在这儿,看看谁能给我活扒了。
我俩对话的功夫,呼呼啦啦的人群中闪开一条过道,一个古铜色皮肤,留着自来卷短发,满脸络腮胡子的魁梧男人,双手揣这裤兜信步走了出来。
那家伙穿件黑色皮夹克,草绿色的仿军裤,身材分外的魁梧,至少得一米八五往上,猛地一瞅就跟一头成了精的熊瞎子似的威猛。
从人群走出来后,他昂着脑袋中气十足的暴喝:哪个龟儿子欺负我妹子?
嚯。。苏伟康不自然的舔了舔嘴皮,很小声嘀咕:我觉得我单挑他可能有点费劲。
刘祥飞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出声:十个回合之内,我必弄死他!
见我们都不吱声,那壮汉仰头继续吆喝:哪个叫王朗,没人说话,就把这家破夜总会给老子砸了!
这时候,一身皮衣皮裤的张帅疾步从我们夜总会里走出来,朝着壮汉轻喝:哥,你怎么来了?
看到张帅,壮汉微微一怔,随即古铜色的面颊竟泛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红晕,两只手从兜里拽出来,搓着裤缝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