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米露要走,便道,“我送你。”
“不用啦。”米露笑道,“我还得去一趟销售部,你忙你的吧。”
“行。”马清笑道。
嗯?
销售部?
“等下!”马清又叫住了米露。
“怎么了?”米露疑惑的回头。
“我是销售部的。”马清道。
“你是销售部的?”米露惊道。
“嗯。”马清点了点头。
“诶呀,那太好了,马清是你们经理吧?”米露笑道。
“你找马清?”马清道。
“嗯。”米露点头,看着怀中的件,解释道,“是这样,我来帮朋友取销售部的业绩单。”
“那个”马清挠了挠鼻尖,尴尬的道,“我就是马清。”
“什么!?”米露不可思议的看着马清,惊声道,“你竟然就是马清!?”
喧闹的食堂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米露,整个食堂中回荡着米露那不可思议的惊叫声,“你竟然就是马清”几个字在食堂中荡来荡去
23、Is that big
马清看着米露夸张的反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我的中名叫马清。”马清难为情的笑道,“有什么问题么?”
“啊!”米露赶紧收回神,笑道,“没,没什么,挺厉害的,没想到你竟然是销售部的经理。”
“啊,是么。”马清笑了笑,他还是觉得米露这过于激的反应太过奇怪。
马清在海外生活过,米露知道只是Andy这个名字,她并不知道Andy其实就是马清。
柳伊感冒,米露来万豪集团帮她取件,她还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马清,没想到马清竟然就是自己的同学。
看了看马清身上的伤,她也隐约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这一身伤大概率是柳伊造成的,想想柳伊是空手道黑段,马清打不过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过米露看了一眼马清脱臼的胳膊,心想,这柳伊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虽然眼前的马清确实很惨,但柳伊那边似乎也不太好,很注重保养的她根本就不会生病,这次洗一晚上澡的她,想必就是因为马清吧?
米露和柳伊多年的交情,她从未见过如此的柳伊,能把柳伊逼到这个份上的,这马清也是个狠人了。
马清见得米露脸上很不自然,便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米露笑着应声,随后犹豫不决的道,“其实有个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马清先是一愣,随后没好气的笑道,“都是好朋友,有什么不好说的,没关系的。”
“那个”米露一脸为难之色,吞吞吐吐的道,“你领导扣你工资的事儿,不太好办。”
“啊?”马清满脸失落,不过转念一想,那柳伊可是兴宏集团的千金小姐,就算是米露的朋友是高管,也确实拿拥有庞大背景的柳伊没办法。
“算了。”马清笑道,“没关系,不必放在心上,大不了我换个工作是了,到哪儿都是赚钱。”
“不不不。”米露见得马清这话说的有些言过了,便道,“你不用担心她会开除你,要开除你的话,早就开除了。”
“恩?”马清满脸疑惑的看着米露,他不明白,为什么米露如此确信自己不会被开除?
难不成米露认识柳伊?
等等!
米露的好友是哈佛大学毕业的,柳伊也是哈佛大学毕业的
今天柳伊没来上班,米露的好友也没来上班
嘶
马清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瞳孔不可置信的颤抖着。
“不会吧”马清无法面对现实。
“e”米露苦笑,道,“柳伊是我的好朋友,她带我来中国的。”
马清指着米露怀中的件,“那这些件”
“她感冒了,我到她家照顾她,顺道帮她取件。”米露解释道。
“那”马清满脸黑线的道,“你说的她碰到不干净的东西”
“抱歉”米露俏脸一红,难为情的道,“我不知道你就是马清。”
马清艰难的扶着头,瞬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你身上的伤是她打的吧?”米露道。
马清一看,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当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实不相瞒,确实是她打的。”马清看着米露,无辜的道,“你能想象吗,一个女人,会空手道这种东西,就贼离谱。”
“其实,你挺厉害的。”米露笑道。
“哈?”马清一脸懵逼。
“是啊。”米露解释道,“我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她发这么大脾气,也没人能让她失态,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呃”马清哈哈大笑,憨厚的挠着头,道,“我有这么厉害么?啊哈哈哈”
“你能跟我讲讲,昨天你都干啥了不,为什么她能发这么大火儿啊?”米露悄咪咪的问道。
“我啊”马清拍了拍自己脱臼的胳膊,自豪的道,“昨儿我可干了件大事儿!”
米露一听,两眼泛着惊喜的光芒,赶紧凑进一步,问道,“多大的事儿?”
“来!”马清拍了拍米露的肩膀,道,“坐下我跟你讲!”
“嗯嗯嗯。”米露赶忙点头,跟着马清又坐了下来。
马清:“!ap;”
马清一顿叭叭。
一会儿站在食堂的椅子上,大臂一挥,置身于大海上,指挥舰队攻破敌军防线!
米露:“哦哦,厉害厉害!”
一会儿,马清站在食堂的桌子上,负手而立,宛若屹立在世界之巅的风仙道骨老人。
米露:“了不起,了不起!”
一会儿,马清闲庭散步,步履轻盈,闭目宛若神机妙算的智者!
米露:“我的天啊,这也可以。”
说到最后,马清一记老虎掏心,两眼一眯,道,“我拿捏了!”
“噢!”米露被惊艳到了,惊道,“你可真是个狠人!”
“嗨!”马清大手一挥,道,“小意思,小意思。”
“诶诶诶。”米露凑近马清,问道,“啥感觉。”
“你”马清满脸通红,喝斥道,“这怎么好说。”
“诶呀,咱俩都是老朋友了,跟我说说嘛。”米露急切的道。
“不是。”马清没好气的道,“你一个女人,对这玩意好奇啥,主要是恶心人,不在于感觉,我岂是那种猥琐小人?”
“过瘾不?”米露问道。
“废话”话出口,马清觉得不对劲儿,赶忙改口道,“没没注意。”
“你都说漏嘴了。”米露道。
“诶呀。”马清恼羞成怒的一挥手,道,“别问了,这事儿我跟你一个女人有什么探讨的。”
“啥感觉,说说。”米露焦急的道。
“不是。”马清没好气的道,“你没有啊,你好奇这玩意干啥。”
“那也不是一个型号啊。”米露道。
“你和她不是朋友么,回去你体验体验呗。”马清道。
“她不让。”米露失落的道。
“为啥?”马清疑惑的道,“你们都是女人,这有啥的啊。”
“她说我变态。”米露唉声叹气的道。
“你可能真的是变态。”马清道。
“我就是好奇而已。”米露道。
马清见得米露一脸失落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行吧。”马清站了起来,道,“我就用我的智慧,让你感受一下。”
“真假?”米露眸中燃起了希望。
“有纸巾没?”马清笑道。
“有。”米露从包里取出面巾纸递给马清,道,“你要纸巾干什么。”
“跟我来!”马清神秘兮兮的道。
马清带米露来到窗边,伸手拉开窗户,恰好有风,他就把纸巾平铺在手掌上,然后把手伸出窗外。
夏日的微风推动着纸巾,轻柔的纸巾打在马清的掌心、指尖,马清闭着眼睛感受着纸巾传来的轻柔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