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5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入了惊恐茫然之中。

  任谁都没有有料到,陶商麾下,竟然又冒出了一个冒充古人之名的家伙,竟然拥有如此超绝的射术,竟能隔着狼烟,还能射杀文聘。

  “仲业他,竟然这样被射死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刘表石化在了原地,脸色骇到惨白如纸,眼中喷射着无惊的惊悚茫然。

  堂堂文仲业,荆北第一大将,就这样被射死。

  新野城,这座他花费了无数精力财力,集多年时间构筑出来的坚固堡垒,也就这样陷落了?

  刘表作梦也想不到,陶商麾下还藏着这样的奇人异士,竟能隔着狼烟迷雾,以神鬼都难测的一箭,射杀了他的大将。

  “陶贼,陶贼——”刘表惊怖震怒之下,胸中气血翻滚激荡,盛怒之下,一时之间,竟是头晕目眩,竟有站不稳的征兆。

  “父王!”刘琦大吃一惊,急与蒯越等人上前,将刘表扶住。

  喘息了好一阵子,刘表才压制住翻滚的气血,强行平伏下澎湃的心情,咬牙切齿,恨怒难当地骂道:“陶贼啊陶贼,竟然敢杀本王爱将,可恨,可恨——”

  “父帅不必担心,咱们手握雄兵数万,又背靠荆襄本土作战,纵然失了新野又有何惧,不若大军北上,跟陶贼决一死战,为文仲业报仇雪恨!”刘琦是年轻气盛,亢怒自信地叫道。

  刘表却没那么傻,目光看向了蒯越,寻求他的意见。

  蒯越却轻叹一声,凝着眉头道:“陶贼连破我两城,又杀我大将,士气正盛,况且陶贼兵马虽与我军相当,但麾下却多骑兵,纯粹的陆战,我军并不上上风,为今之计,越以为大王当速速撤往汉水南岸布防,再留一得力大将镇守樊城,依托于汉水天险,再加上我们优势的水军为的后盾,将陶贼钉在樊城城下,跟他打一场持久战,只等他师老城下,内外生变之时,才谈反攻不迟。”

  沉默许久,刘表别无选择,只得下令给南岸蔡瑁,命其率水军战船,速速前来接应他的大军南渡。

  当下,刘表便改道南下,直奔樊城而去。

  傍晚时分,在蔡瑁水军的接应之下,近四万多的楚军,终于是渡过汉水,登上了南岸水营。

  踏上栈桥,刘表回望北岸,那里大部分的土地都将拱手让于陶商,只余下一座樊城隔岸相望。

  刘表眉头深锁,眼中燃烧着不甘与愤慨,还有几分担忧。

  他在担心,樊城可能会失守,汉水天险也挡不住陶商的兵锋。

  “大王莫要担心,魏军皆为北人,在陆上逞狂也就罢了,到了汉水之上,统统都无用武之地,有末将和我水军在,别说陶贼只有五万兵马,就是起倾国之兵前来,末将也绝不会让他渡过汉水半步。”身边的水军都督蔡瑁,豪言壮语道。

  刘表的荆州水军,分为三支,一为襄阳水军,二为江夏水军,三为江陵水军。

  江夏水军由黄祖统领,镇守夏口,负责防范吴国。

  江陵水军则驻扎于江陵,算作是水军预备队。

  而这襄阳水军,则驻扎于襄阳北面,由蔡瑁统领。

  蔡瑁通晓水军,又是刘表旧友,出身荆襄蔡氏大族,今又变成了自己的大舅哥,刘表自然将襄阳一万多水军,交由蔡瑁统领。

  “德珪呀,我大楚的生死存亡,本王就托付在你的手上了。”刘表拍着蔡瑁的肩,语气深长道。

  蔡瑁傲然道:“大王放心,樊城有我弟蔡和镇守,又有我统帅水军做他后盾,陶贼若敢下水,末必将他斩杀,以报我弟蔡中被杀之仇。”

  当年,南阳一役,陶商杀了蔡中,此仇此恨,蔡瑁自然是念念不忘,如今有机会了,他还巴不得能跟陶商一战。

  而陶商虽强,却无水师也是事实,这也正是蔡瑁自信所在。

  望着汉水己军的一艘艘战舰,听着蔡瑁的豪言壮语,刘表这才放宽了心,阴沉的脸上,终于亮出了一丝欣慰。

  当下刘表便放宽了心,策马上了旱营,打算先回襄阳。

  半道上,刘表却又觉着不安,便将长子刘琦召至近前,吩咐道:“虽说陶贼想渡过河水,机会渺茫,但为父觉得还是不可轻视,琦儿你就速去将蒯蔡庞黄等荆襄大族,统统都暂迁往江陵去吧。”

  荆襄豪族的支持,乃是刘表在荆州立足的根本,而襄阳又是大族们聚居最多的地方。

  当年陶商攻下晋阳后,对晋阳世族大开杀戒,刘表自然担心,万一有人闪失,襄阳失陷,这些荆襄大族,也会遭到陶商的屠杀。

  这几家世族若是灭了,他刘表也就失去了统帅的基础,所以他才要提前做准备,保护好他的这些支持者。

  “儿明白,我这就去办。”刘琦立刻会意,拱手告退,纵马而去。

  刘表这才暗松了口气,登上旱地高处,再次回望北岸,苍老的眼睛中,已重燃几分傲气,冷哼道:“陶贼,你在旱地逞威风也就罢了,这滔滔汉水,我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

  就在刘表刚刚撤过汉水之时,陶商率领的五万下骑大军,早已离开新野,浩浩荡荡南下,直奔樊城而来。

  黄昏之前,陶商终于看到了樊城。

  这座与襄阳隔岸遥对的江城,巍巍立于汉水北岸,那高耸绵长的城墙,彰显着它的重要性。

  “传说中的樊城,果然是名不虚传,城墙这么高大,看来刘表在此城花费的心思,不比新野要少……”陶商望着樊城感叹,脑海中,那些关于樊城的记忆一桩桩的翻起。

  襄阳这座城池,自古以来都很奇怪,其虽为荆州核心,战略重镇,但想要守住襄阳,就必须先要守樊城,樊城若失,则襄阳必不可守,正所谓无樊则无襄,襄阳与樊城如同一体。

  陶商记得,历史上关羽北伐襄樊,虽然攻下了襄阳,却被曹仁死守住樊城,久攻而不下,最终被吴军抄了老窝,最终落得身死名灭。

  历史上,南宋跟蒙古军在襄樊鏖战多年,蒙古军队也是在攻克樊城之后,才能顺利渡汉水拿下襄阳。

  如果说襄阳乃是荆州的核心的话,那么樊城,便是核心的核心,这个道理,陶商岂能不知。

  眼下,这座核心中的核心,就在眼前。

  陶商遂也不废话,当天便下令大军,从北东西三个方向,对樊城完成了包围,只留下了南门不围。

  陶商不围南门,是根据张良的提议,有两个原因。

  首先,陶商大军南下,斩杀文聘,夺取新野,必已令楚国军民震动,人心不稳,若是他将樊城围死,反而会促使敌人决死守城。

  留下一门不围,也就等于给樊城人留了一条生路,让他们多了一个弃城而逃的选择。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南面便是滔滔汉水,陶商若是兵围南门,他的兵马就要受到城中楚军,以及汉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