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6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袁尚的表情,这才稍稍缓和,冷哼一声,嘲讽道:“陶贼,你以为你的雕虫小技,能够瞒过本公子的眼睛么,如今我识破了张合这逆贼,我看你有什么办法攻下我的安城。”

  ……

  梁营,中军大帐内。

  陶商才刚刚回到大营,正准备下令南撤二十里,以把他那出离间之计,演的更逼真一些。

  正当此时,帐外亲兵却来报,言是张合率数十骑前来投诚。

  “这么快?”陶商大感意外,没想到张合这么快就会前来投降,当即令将其传入。

  片刻之后,神色黯然的张合,灰头土脸的步入大帐,向着陶商单膝跪下,拱手道:“末将张合,走投无路前来投奔梁公,还请梁公收纳。”

  “张将军,你终于想通了。”陶商呵呵一笑,拂手示意他起身。

  张合站起身来,苦笑着叹道:“梁公的离间计如此精妙,一步步的把末将推上了绝路,末将也是逼不得已,只能前来归降梁公。”

  这个张合,倒也是个直爽之人,坦然道出了心声。

  陶商哈哈大笑,起身上前,抚着张合肩道:“想要得到你这员河北上将,不花点心思,费点手段怎么能行呢。”

  陶商这番话,也算给足了张合面子,显示出了对他的器重,这让张合不安萎靡的情绪稍稍缓和,心中那份怨意也渐渐淡了。

  “多谢梁公这般信任,合必为梁公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张合慨然表明决心,迟疑一下,却又道:“只是合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梁公能够应允。”

  “有什么要求,尽管说。”陶商大度的一挥手。

  张合深吸了一口气,便正色道:“合之家眷,皆在河北,若合助梁公去攻袁家,只恐袁家父子一怒之下,祸及合的家眷,所以合想请梁公开恩,不要让我去攻袁家,其他诸侯,只要梁公一声话,合就算也刀山火海也万死不辞。”

  陶商早就猜到了张合想提什么要求,顾及自己家眷,这也是人之常情,说明张合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当下陶商想也不想,便欣然道:“我当是什么要求,原来是这么件小事,本公准了。”

  “多谢梁公!”张合没想他答应这么痛快,感激之下,又是拜伏于地。

  陶商忙将他扶起,笑道:“来人啊,摆下宴席,今晚本公要与张将军接风,痛饮他个不醉不休。”

  当天陶商便以一场盛大的酒宴,欢迎了张合的来归。

  张合投诚,袁尚就少了一员杰出的统兵大将,其军心士气也必受重挫,安城的守备能力,必然大幅削减。

  陶商的战术目的已然达到,自然是再无拖延,三天之后,大军齐集,准备对安城发动最后的猛攻。

  三日后,安城南门一线。

  战旗遮天蔽日,兵甲森森如林,近七万梁军将士,如黑压压的乌云一般,浩浩荡荡的向着敌城逼近。

  诸员大将皆已就位,唯有张合却没有至阵前,而是跟随在陶商左右,居于中军。

  陶商答应过张合,不会让他参与攻打袁家之战,所以便履行诺言,只将张合带在左右,同他一起观战。

  日当正午,大大小小数百军阵列阵已毕,只等陶商一声号令,便将发起空前猛烈的强攻。

  城头上,袁尚已预计到陶商会来攻,近一万士卒皆已登城,严阵以待。

  这一万士卒之中,有近半数皆为张合旧部,袁尚忌惮张合对他们的影响力,本是不想动用他们参加。

  只是,对面梁军七万之众,区区几千兵马,又如何能守得住,袁尚不得已之下,也只得将这些张合的旧部,也尽皆调往了城头。

  而这几千号士卒,却因张合被逼叛逃,军心士气大受打击,个个都斗志低落。

  袁尚扶剑立于城头,远望着军气浩荡,斗志昂扬的梁军阵势,再看看士气低落的己军,心中是既焦虑,又恼怒。

  “张合,这一切皆是拜你这叛贼所赐,今天,我就用你张家的血,来警醒你的那些旧部吧……”

  袁尚眼中杀机陡然一聚,厉声喝道:“传令,把张合的家小,统统给我押上城头。”

  左右士卒无不脸色微变,知道袁尚想干什么,却畏于他的威慑,无人敢不从命,片刻间,便将包括张合妻儿在内,近五十余口家眷,全都押上了城头。

  城南,梁军中军。

  张合本是默不作声,打算就这么默默的观看这场攻城之下,却不知为何,心里却总有些不安。

  忽然间,他隐隐听到,城头方向,似乎传来了熟悉的哭声,令他心中愈加不安。

  这时,袁尚登临城头,亮出身来,冷冷喝道:“张合叛贼,你竟敢忘恩负义,背叛我袁家,今天,本公子就叫你后悔莫及!”

  说着,袁尚一摆手,喝令将张合的家小,统统都押上城来,将他们一个个的都吊在城墙上。

  百余步外,张合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愕然惊变。

  就连陶商也微微变色,没想到袁尚会弄出这么一出。

  他之所以答应张合,不叫他去攻打袁家,就是为了保全其家小,却没想到,袁尚竟将张家家小,全都吊在了城墙上,分明是打算来一场屠杀。

  急怒攻心的张合,策马奔出中军,直抵阵前,怒吼道:“袁尚,放了我的家小!”

  见到张合出现,看着他急怒的样子,袁尚心中就一阵的痛快,冷笑道:“你个叛贼,竟然还有脸出现,很好,我还怕你不敢来,正好让你亲眼看到,你的家小如何因你而死。”

  说罢,袁尚目光中杀机燃起,喝令将其中一根绳索砍断。

  士卒们身形一震,一时犹豫,没敢下手。

  身边逢纪脸色一沉,喝斥道:“三公子之命,谁敢不从,就不怕军心处置吗!”

  逢纪话音未落,袁尚长剑已出鞘,手起剑落,将那名犹豫的士卒,人头斩落于地。

  左右军士无不骇然变色,惊怖到了极点。

  袁尚将血剑收起,冷冷道:“谁敢再不听从号令,就同他一样的下场。”

  补上去那名士卒,早就骇破了胆,哪里还敢犹豫,只得一咬牙,将其中一根绳索砍断。

  惨叫一声,一名五六十岁的老者,惊叫着从城头坠落,瞬间摔到头破血流,撞死在了城墙之下。

  “二伯!”张合惊叫一声,恨不得飞过去救下自己的二伯,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他摔死。

  刹那间,张合悲愤到眼睛血丝密布,几乎要吐血,怒骂道:“袁尚狗贼,我张合本对你袁家忠心耿耿,是你无端猜忌,逼我叛逃,我已决心不帮梁公的你袁家,你为何还要害我亲人!?”

  袁尚却无动于衷,张合的愤怒咆哮,反而助长了他的残杀之心,冷笑声中,再次摆下了手。

  又一刀斩落。

  尖叫声中,一名七八岁的女童跌落城头,撞成了血肉模糊。

  “袁尚,我杀了你!”张合咬牙欲碎,恨不得跃马城头,将袁尚碎尸万段。

  袁尚却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