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1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谢恩。

  要知道,他鞠义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哪怕在袁绍面前也是不卑不亢,何曾向人低头过。

  如今,他却要当着这么多人面,低头向着袁谭谢恩请罪,简直是对他自尊心莫大的羞辱。

  “谢……谢大公子不杀之恩。”犹豫了许久,鞠义终于还是服软,以保自己的性命。

  负身而立的袁谭,这才暗松一口气,他也知鞠义心高气傲,还真担心鞠义不肯向自己认错,搞到自己下不来台。

  “去吧,先去养伤去吧?”袁谭也不回头,只冷冷的摆了摆手。

  鞠义这才在左右亲兵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拜退。

  袁谭回过头来,一脸狰狞肃厉,向着众兵喝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都给我拿出十二分精神来守城,绝不能让陶贼踏入黎阳半步,谁敢不尽全力,别怪我军法处置。”

  众人皆被袁谭手段所慑,皆不敢吱声,个个畏惧不已。

  袁谭这才满意,策马扬长而去。

  “大公子啊,主公可不是这么当的,你这哪里有枭雄的气度啊,唉……”望着昂首而去的袁谭,许攸暗暗摇头。

  ……

  北岸。

  黎阳城中的袁谭显摆威之时,渡头梁营中,营门已是大开,万余梁军出营,向着黎阳方向浩浩荡荡而来。

  梁军直抵黎阳城南,逼城下寨,形成威逼之势。

  此时城中的袁谭,尚有一万五千余军,若纯论兵马数量,不在梁军之上。

  但渡头这一场败仗,已彻底的惊破了袁谭的胆,令他再没有胆量出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军大摇大摆而来,从容的逼城下寨。

  营寨下罢,陶商派人飞马往南岸,传令诸路兵马加快集结渡河。

  同时,陶商则连日派出兵马,前往黎阳城叫战,诱袁谭出战。

  一连数日,叫战的梁军把袁谭列祖列宗都骂了个够,袁谭虽恼火万分,却始终龟缩城中,不敢出战。

  随着时间推移,五天后,其余六万大军悉数渡河,七万大军尽聚于黎阳城下。

  真正的围攻就此开始。

  陶商便下令诸军,于黎阳城四周下寨,沿城挖掘深沟,筑建箭塔土墙,将黎阳城围成铁桶之阵,连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紧接着,陶商便调集了天雷炮,对黎阳城展开了狂轰,希望能够强轰破城池。

  天雷炮连轰数日,黎阳城被轰一伤痕累累,却依旧巍然不动。

  陶商这才发现,眼前黎阳城,比他想象中还要坚固。

  看来官渡一役,袁绍吃了天雷炮的苦头,对陶商这种威力巨大的投石机,已有所防备,逃回河北之后便调集丁夫,对黎阳城城墙进行了加厚修筑,就连天雷炮也无法轰破。

  “不出战是么,看来我得揭一揭你的丑,看你忍不忍得住……”

  陶商遂是亲自出营,率两百多亲卫队,直逼黎阳南门而去。

  兵马进抵敌城前五十余步,亲兵们手举着坚厚的大盾,结成阵形,以防范城头敌军箭袭。

  居于阵中的陶商,深吸一口气,大声道:“袁谭,难道你被我割了耳鼻,没脸敢出来跟我一战了么。”

  左右亲兵们也齐声响应,尽情挖苦着袁谭,向其叫战。

  陶商又将战刀一扬,高声道:“袁谭,我也不欺负你,有胆就出城来,咱们两个单挑,你若能胜得了本公手中之刀,我七万大军即刻撤兵而去。”

  猎豪的挑战声,如雷鸣一般,沿城一线的袁军皆清晰可闻,目光不约而同的集中向了城楼方向,看向了他们的大公子。

  城头上,袁谭已是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一脸的愤恨。

  他真是恨不得杀出城去,跟陶商一决生死,亲手斩了陶商的人头,以解心头之恨。

  倘若是在官渡之战前,他还真就杀出去了。

  可惜,现在他却没这个胆量。

  睢阳一战,他已惊恐的发现,陶商的武道已远在他之上,单打独斗,他只能是找死。

  面对陶商的挑战,他现在也只能空咬牙切齿而已。

  “陶贼,凭你也配跟我家大公子单挑么,你算什么东西,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一旁的许攸看不下去,大叫着替袁谭反唇相讥。

  袁谭眉头微微松展,暗出了口气,暗想许攸骂得好。

  城前处,陶商冷冷一笑,刀指向许攸,肃杀喝道:“许攸,你也是聪明人,最好不要跟本公做对,否则,城破之日,本公就像收拾袁谭那样,把你也阉割了,让你们主臣一并变成阉人。”

  此言一出,城上袁军无不惊骇变色,一双双难以置信的眼神,齐齐的射向了袁谭。

  就连许攸也是身形剧烈一震,颤巍巍的转过头来,惊惶的看向袁谭。

  此刻的袁谭,已是满面羞愤,一张脸赤红如血,刹那间,仿佛被陶商当众剥光了衣服一般,尴尬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三百三十六章 我就陪你耗下去

  堂堂袁家大公子,竟然是个阉人?

  所有的袁军士卒,脑海里不约而同的迸出了这个惊人的念头。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袁谭这位大公子,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一个断子绝孙的废人,怎么配继承袁家的基业。

  他们这些袁家将士,竟然是在为一个没有前途,没有希望的阉人而战。

  瞬息间,袁军士气遭受重挫,城头上,一时议论纷纷。

  袁谭那个羞恼啊,他万没有想到,陶商会在这个时候揭他的伤疤,当着三军将士之面,让他立于无地自容的羞耻地步。

  “陶贼,你这卑鄙无耻的残暴奸贼,竟敢这般诋毁我,来人啊,给我放箭,射死那奸贼!”袁谭当然不会承认,恼羞成怒之下,歇厮底里的放声大骂。

  一众弓弩手们这才惊醒,匆匆忙忙的高举弓弩,想要射袭陶商。

  城外处,陶商早就料到袁谭会恼羞成怒,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已带着人马扬长而去,转眼已奔出射程范围。

  “袁谭,你以为你不出战,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么,我照样挫你锐气……”陶商一声冷笑,拨马扬长还营而去。

  城上的袁谭,羞愤满面,恨到咬牙欲碎,却只能干瞪着眼,任由陶商扬长而去。

  看着陶商远去,许攸暗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陶商方才的话,眼中立时掠起一丝忧心,凑近袁谭,压低声音道:“大公子,难道那陶贼真的把大公子给……给……”

  那一个“阉”字,许攸始终难以启齿。

  “陶贼分明是想故意羞辱我,挫我军心士气,他的鬼话你也信!”袁谭立时斥道。

  许攸被呛了满脸的唾沫,只能悻悻的闭上了嘴巴,心里却暗松了一口气,便想倘若袁谭真是个阉人的话,他们的一切努力便皆付之东流,没有任何意义了。

  只是许攸相信,左右那些士卒们却未必相信,一双双看向他的眼神,依旧难掩疑色。

  那一双双质疑的眼神,令袁谭如芒在背,心中更加愤慨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