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醒,心情大好的他,顿时又被新娘子钩起了邪火,不等木兰睁开眼睛,便又扑了上去。
“夫君,昨晚折腾了一宿,你不累啊。”
“不累,有娇妻如此,为夫怎么会累呢,木兰,为夫来了,哈哈。”
……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时间里,陶商几乎夜夜云雨,尽情的享受男欢女爱,日日沉浸在温柔乡的快活之中。
而这段难得的惬意偷闲的时候里,陶商也并没有真的闲下来,而是抓时紧时间训练士卒,扩编队伍,屯聚粮草,为将来跟刘备决裂做准备。
短短半个月时间里,他的兵马数量,又从四千扩编到了五千之众。
这个数量,已经是琅邪一国所能养活的士卒极限,至此,陶商已无法再扩充兵马数量。
而这五千兵马,几乎全都为步卒,陶商敏锐的意识到了其中的缺陷。
一支没有骑兵的军队,很难在中原这等平原地带有所作为,必须在步兵的基础上,适当的增加骑兵部队。
然陶商所据的琅邪国,北有青州袁谭,西有曹操,阻挡了他从西北购马,至于南面就更不用说,南方无马,就算有马,刘备也不会允许过境。
思索再三,陶商遂在徐盛的建议下,决定由海路从辽东买马。
琅邪国虽与辽东没有陆地接壤,但其地东临大海,从靠海的琅邪城出发,不消十日便可渡海抵达辽东。
而且徐盛乃海贼出身,对去往辽东的海路颇为熟悉,陶商遂从库府中挤出一笔钱饷,令徐盛往辽东购马。
整军备战的同时,陶商还在密切的观察着各方诸侯的动向,尤其是刘备。
中原方面,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已经当上了大司空,执掌朝政,正以朝廷的名义,率军进攻南阳,向盘踞于宛城一带的张绣动刀。
至于刘备,此刻已率大军南下至淮水一线,与袁术进行对峙。
陶商很清楚,盘踞在小沛的吕布,就是趁着刘备主力南下,徐州空虚之际,发兵突袭下邳,导致徐州易手。
此时的徐州虽然因自己这个“异数”,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陶商坚信,以吕布的野心,发动兵变背叛刘备是势不可改的。
陶商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要积蓄实力,等着吕布动手,他就跟着与刘备翻脸发难,从吕布的兵变中分一杯羹。
这日午后,国相府大堂,新婚燕尔的陶商,与自己的夫人兼亲兵队长花木兰,共议军事。
“主公,北面廉老将军急报,出大事了。”一名亲兵慌慌张张的奔入大堂。
北面出事?
琅邪北面与青州所属北海国接壤,那里现在是袁谭的地盘,陶商与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难道说……
陶商剑眉微微一凝,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花木兰从亲兵手中接过急报,展开一看,不由花容微变,“夫君,廉颇发来急报,那袁谭突然率军大举南侵,廉颇不敢与之交锋,连弃数城,一路已南撤到阳都一线,请求夫君速派援兵增援。”
花木兰这情报念出,大堂中顿时哗然惊变。
众人谁都没料到,本来相安无事的袁家大公子,会突然从青州发兵,大举进入他们琅邪国。
“咱们跟袁谭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何突然间要进攻咱们?”花木兰一脸狐疑。
“乱世不就是弱肉强食,进攻一个人还需要理由么。”陶商冷哼一声,将情报摔在了案上,“如果我没猜错,袁谭入侵这必定又是刘备的诡计,他既可以借袁谭之手除掉我,又可以把琅邪这个本就不属于他的地盘送给袁家,以此来结好袁家父子,这招一石二鸟之计,倒也着实诡诈,必不是刘备所能想出,也不知是谁为他想出来的。”
陶商其他几项数值都不高,唯有智谋却在70以上,而且还有“熟知历史”这个外挂,结合形势一分析,自然不难看破其中奥秘。
花木兰恍然大悟,冷艳的俏脸上不禁浮现怒色,咬牙切齿道:“这个刘备,整日把仁义挂在嘴边,没想到却这般阴险狠毒,几次三番要置我们于死地,这次竟然还不惜勾结袁家,真是可恨。”
“刘备这笔账,我早晚要跟他清算,袁谭这厮无故犯我,先收拾了他再说。”
陶商一拍案,奋然起身,摆手喝道:“传令下去,明日尽起开阳之兵,随我北上会合廉颇,我要狠狠的教训教训那位袁家大公子!”
第三十八章 世家公子的傲慢
阳都城以北,十里。
一万袁军连营数里,于沂水东岸下寨,战旗遮天,气势浩荡。
中军大帐,那一名英武的金甲贵公子,高坐于上首,形容气度中,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高坐于上者,正是四世三公,名门之后,袁绍的长子袁谭。
自北海国发兵南下,一路攻无不克,连破琅邪北部数县,兵锋直指开阳城。
然而,那个一路撤退的廉颇,退至阳都一线时,突然停止后撤,摆出一副据城自守之势。
袁谭遂令于城北十里安营,诸军休整一晚,明早攻破阳城。
“报,阳都斥候发回急报,琅邪国相陶商已率三千兵马进抵阳都,与敌将廉颇会合。”飞奔而入的斥候,将最新的情报报上。
袁谭放下酒杯,从怀中抽出丝帕,优雅的拭去了嘴角的酒渍,扬起一抹冷笑,“怪不得那个冒充古人的老卒不逃了,原来是等到了援兵。”
“大公子,敌军纵有援兵,也不过数千人而已,何足为惧,明日咱们大军尽出,一举荡平敌军,活捉那陶商便是。”麾下一将慷慨请战,正是老将淳于琼。
“咳咳……”另一侧跪坐的臧霸,干咳几声,拱手道:“大公子,那陶商诡计多端,不可小视,且他麾下这个廉颇,虽然是冒充古人之名,但武力却着实了得,末将就曾败在这老狗手下。”
袁谭眼神微微一动。
年过半白淳于琼却不屑一笑,捋着白须傲然道:“一个冒充古人的老卒而已,何足挂齿,你们泰山寇不是他对手,我淳于琼却不把他放在眼中,明日若交手,我必亲自斩下他狗头,让天下人知晓,谁才是真正的当世廉颇。”
臧霸好心提醒却被讥讽,刀疤脸上顿时掠过一丝不悦,怎奈寄人篱下,自不好发作,只好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巴。
“孙从事,你怎么看?”袁谭收起丝帕,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孙乾。
孙乾一拱手,笑呵呵道:“回大公子,要说这个陶商嘛,原先我们皆也以为他只是个平庸的纨绔子弟,却不想他是暗藏诡诈,倒也有几分机谋。乾以为,大公子对付此人,既不可太过轻视,也没必要过于重视,毕竟,他以区区一郡之兵,焉能是大公子一州之兵的对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袁谭,等着他做决断。
袁谭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