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而已,岂能真有廉颇的武力?”

  可惜,震惊已晚。

  廉颇苍老的面容冷峻如冰,猿臂伸展,尚未看清他如何变招,那第二斧已如车轮一般,横斩而至。

  臧霸气血未平,眼见第一招的杀式已至,心知自己的武艺逊于对手,生死之间却不及多想,急是在竖枪勉力相挡。

  吭!

  又是一声金属翁鸣,震得臧霸耳膜刺痛欲裂。

  这一斧子狂击而下,臧霸只觉雷霆之力轰入他的身体,震得气血激荡如潮,双腿夹不住马腹,偌大的身躯被震得向旁一斜,几乎就要栽落下马。

  “陶商麾下,竟有这等武力高强的老狗,我狂妄斗战,当真是失策……”臧霸惊怖之时,只觉五内翻滚,嘴巴里隐隐感觉有甜味,口中竟已是浸出了鲜血。

  廉颇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三斧,第四斧,狂风暴雨般的斧锋,层层叠叠的斧影,四面八方的包裹上来。

  一斧比一斧快,一斧比一斧猛,臧霸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只能强忍着气血的激荡,拼尽全力死死相扛。

  就在臧霸战得狼狈时,这出人意料的一幕,把两军几千观战者,统统都看得目瞪口呆,错愕茫然,一个个嘴巴都张到老大,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诡异之事。

  孙观等泰山寇们,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家武道超绝的大哥,怎么会被一个顶着古人名字的老卒,打得处处被动,完全落于下风。

  泰山寇们的士气,随着臧霸一次次被动的防守,渐渐已被削减下去。

  花木兰等陶军将士,却是惊喜万分,同样没有想到,他们主公派出的这员老将,武力竟然强到这种地步,完全的压制住了嚣狂的臧霸。

  一双双惊喜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陶商,惊叹敬畏,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

  “不愧是战国四大将之一,91的武力值,我看你臧霸如何抵挡……”望着大显神威的廉颇,陶商却只冷冷一笑。

  一切,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当廉颇刚被召唤出来的时候,看他那又咳又喘,病兮兮的样子时,陶商曾经担心过,廉颇已老,未必能战。

  现在,廉颇用其神勇表现,证明了他的价值,也彻底打消了陶商的担忧。

  廉颇的武力值超越90这个临界限,已位于绝顶,而臧霸的实力,不过介于一流与二流之间,境界相差之悬殊,若非是臧霸为保得性命,拼死一战,又岂能挡得住廉颇十招。

  实力上的差距,就算他再拼命,又岂能补弥。

  须臾,二十招已过,臧霸枪法凌乱,破绽百出。

  吭吭吭!

  廉颇接连急攻三斧,狂力轰击之下,臧身形剧震,枪法散乱,连手中兵器都被震得几乎拿不住。

  机会已现。

  “年轻人,我早就警告过你,千万不要小看老人。”

  廉颇一声冷笑,猿臂翻飞如影,手中战斧穿破臧霸的防御,挟着猎猎的风声斜斩而至。

  臧霸身形未稳,招式已老,眼见那明晃晃的斧锋狂袭而至,情急之中,只能强行回枪相挡。

  那枪杆是挡在了身前,但力量却不及提起时,廉颇的斧锋已轰击而至。

  铛——

  一声清脆的嗡鸣声,臧霸手中大枪拿捏不住,竟被震得脱手而飞,他本人更是被震得气血翻滚,张口狂喷一口鲜血。

  兵器被震飞,内脏受重创,臧霸的骄傲彻底被廉颇击碎,也顾不得身体的剧痛,拨马便望本阵逃去。

  一众泰山寇眼见主将败北,无不惊心动魄,士气大挫,已现慌乱之势。

  时机已到,更待何时。

  陶商拔剑在手,向着慌张的敌人一指,厉喝道:“全军进攻,给我辗平敌寇,拿下开阳!”

第三十三章 糜贞的震撼

  一声惊雷般的怒啸,震破天地,震撼人心。

  身边花木兰挺枪在手,二话不说纵马当先杀出。

  “杀——”

  列阵的一千多将士,齐声咆哮,士气爆涨的他们,轰然裂阵,如狂潮般杀出。

  杀声震天,战旗如涛,千余将士如虎狼一般,似同一柄巨大的长矛,锐不可挡的撞向了军心动荡的泰山寇。

  断肢与鲜血飞溅,惨嚎与怒啸并起,冲天而起的血雾,竟形成了一道倒流的瀑布。

  前方得胜的老将廉颇,杀意未尽,纵马狂追,手中战斧狂舞如风,层层叠叠的斧影四面八方荡出,斧锋过处,如斩蝼蚁一般收割泰山寇的人头。

  臧霸为他的自信付出了代价。

  一千五百人对一千五百人,倘若他不是自信的提出斗将的挑衅,两军血肉厮杀,胜负尚难预料。

  今他斗将失败,自折锐气,陶商趁势掩杀,他焉能抵挡。

  廉颇和花木兰统帅下的陶家军,这般一冲,敌军顷刻间便陷入了混乱之中,千余泰寇军便如溃巢的蝼蚁一般,分崩四溃。

  “不得后退,给我结阵迎敌,不许退!”

  败归本阵的臧霸,忍着伤痛咆哮大叫,甚至不惜亲手斩杀几名败卒,却也阻止不了本军的崩溃之势。

  城头上,观战的孙乾,脸上的笑容已经灰飞湮灭,凝固成了无限的错愕。

  “怎么会这样,陶商明明断粮数天,他的士卒怎可能还有这么高昂的士气,那个廉颇又是怎么回事,竟然连臧霸都不是对手,难道又是他讲武堂中,自己培养出来的武将不成……”望着败溃的泰山寇,孙乾茫然惊愕,百思不得其解,半晌后方才缓过神来。

  眼见大势已去,孙乾暗叹了一声,暗暗一咬牙,匆匆忙忙的逃下城去。

  乱军之中,廉颇手舞战斧,已杀破乱军,如入无人之境般,踏着血路向臧霸追杀而来。

  臧霸肝胆已裂,怎敢再战,只得拨马望开阳城逃去。

  廉颇方被召唤出来,正要向陶商证明自己,岂容他走脱,冲破一切的阻拦,催动胯下良驹,如风一般追上。

  臧霸马回头连瞥几次,眼见廉颇穷追不舍,越逼越近,不禁吓得是背生冷汗,口中大叫道:“吴敦、尹礼给我拦下那老狗。”

  追随在身侧的吴敦和尹礼二将,虽也惧廉颇之威,却不敢不遵号令,只得恨恨一咬牙,拨马回身迎了上去。

  转身策马,吴敦当先杀至,手中长刀如电,向着迎面而至的廉颇扇扫而出。

  廉颇虎目怒睁,一声暴喝,手中战斧挟着巨力,狂斩而出。

  吭~~

  金属交鸣,火星四溅。

  吴敦只觉一股大力灌入身体,五脏六腑如被沾水的鞭子狠狠抽打一般,整个人竟被震得腾空而起,口中狂喷着鲜血,倒飞出去。

  未及落地时,廉颇已拨马从旁掠过,手中沾血的战斧,自上而下狂斩而出。

  一声惨叫,一道鲜血飞上半空。

  臧霸手下大将吴敦,只一招便被廉颇斩成两截。

  诛杀一将,廉颇马不停蹄,径奔臧霸而去。

  而此时,那尹礼才刚刚杀到,他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兄弟吴敦,竟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