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我关路上给活捉啦。”
说着,樊哙将夹在肋下的董承,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干得好,给你记一大功。”
陶商拍了拍樊哙的赤膀,大赞了一番,目光转向了正从地上爬起来的董承身上。
这个人,就是衣带诏的发起人,保皇一派的头头,天子最信任的大臣,也是这次谋害陶商计划的策划者,车骑将军董承。
陶商冷冷注视着他,喝斥道:“董承,你竟敢设计想要谋害我,你是想找死吗!”
陶商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顺势踢出一脚,将刚刚爬起的董承,又踢翻在地。
董承闷哼一身,身上剧痛,更觉尊严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挣扎着从地上再次爬起来,咬牙冲着陶商骂道:“陶贼,我董承是车骑将军,天子未来的岳丈,你竟焉敢这般羞辱我!”
陶商就火了,立刻骂道:“姓董的,你还有脸在这里拿官位压我,你勾结刘表,意图谋害我,我踢你一脚已经是轻的。”
董承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羞愤,却故作慷慨道:“你跟那袁术一样,心存贼子之心,我董承乃大汉重臣,为挽救大汉社稷,诛杀你也是天经地义,只恨天不佑我大汉,让我计谋泄露,没能杀了你这奸贼。”
“你说我心存乱臣贼子之心,老子不否认,你想杀我,大可大大方方的跟我开战,却用这等卑鄙无耻的手段,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陶商冷笑着讽刺道。
董承脸色顿时一红,憋红着脸,狡辩道:“我这叫以暴制暴,以恶制恶,对付你这样的乱臣贼子,奸险小人,自然无需光明磊落的手段,一切都是为了我大汉的社稷。”
“狗屁!”
陶商却呸了他一口,“在老子面前,你还装什么大义凛然,装什么狗屁忠臣,你以为老子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么,你无非是想借着杀我之功,得到天子的信任,将来再用同样的方法干掉刘表,夺了刘表的权力,将来就能仿效前代的外戚,专揽朝政,实现你权倾天下的野心。”
一番话,揭穿了董承藏在内心中的野心,董承身形震怖,瞬间骇然变色。
第二百六十章 杀的就是假忠臣
他没想到,陶商竟然能看破自己的心思。
董承尚自错愕,陶商已目露杀机,挥手喝道:“把董承给我就地斩首,传首四门示众,给我震慑那些心存不臣之徒。”
号令下,左右虎士一拥而上,将董承按倒于地,作势就要斩首。
董承大骇,怒叫道:“陶贼,我乃天子所封的车骑将军,就算你要杀我,也得有天子的旨意,你岂敢杀我!”
“你想要天子的旨意,很好,那我就给你。”陶商冷哼一声,喝道:“木兰,去叫天子拟一道旨来,盖了玉玺,速速送往城头。”
“诺!”花木兰拱手一应,策马而去。
不多时,花木兰便去而复返,翻身下马,将一道圣旨献于了陶商。
陶商看也不看,直接就展开,扔在了董承眼前。
董承颤巍巍的看了圣旨一眼,神色再次骇变,一张脸惨白如纸,精神显然是遭受重创。
那圣旨上的诏命,乃是天子亲笔所书,斥责他为奸臣,还清清楚楚的盖了玉玺。
显然,刘协已畏于陶商之威,对陶商的命令不敢不从,竟亲手写下这道诏书,要取他董承的脑袋。
董承当然知道,这是刘协被陶商所逼,不得已而为之,心中却仍旧一阵钻心的痛,有种被天子抛弃了的感觉。
“陶商,你竟敢逼迫天子,擅杀忠臣,你想做第二个董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绝望羞愤之下,董承疯了心的,朝着陶商大吼大叫。
“你们一个个说我说要做董卓,那老子就做给你们看,总有一天,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假忠臣。”
陶商仰天狂笑,从侍卫手中夺过战刀,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奋然挥下。
噗!
董承的人头,飞落于地。
当朝的车骑将军,天子所依仗的心腹忠臣,被陶商亲手所斩。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董承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7,宿主现有残暴点43。”脑海中立时又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
陶商没有留着董承,来作他残暴点的提款机,像这样的保皇派领袖,杀了他震慑人心的作用,远比收几个残暴点更大。
亲斩董承后,陶商下令将他的人头,悬挂于行宫之前,以震慑那些妄图学董承,忠于汉室,想要谋害自己的朝臣们。
与此同时,陶商便尽调城外兵马入城,加固城防,准备应对刘备接下来的进攻。
……
宛城东南,荆州军大营。
刘表正高坐于帐中,闲观着一卷《论语》,表情淡若云轻。
他是皇族,更是名动天下的儒士,平素每有闲时,便手不释卷,哪怕天塌下来,谁也不能影响他读书的心境。
今天却是个例外。
刘表翻来翻去,始终是读不下去,不时的抬头向着帐外望上一眼,焦虑全都写在了脸上。
“董承此计颇妙,又有蔡将军率我五千荆州兵相助,主公无需太过担忧,越相信,此计必成。”蒯越看出了他的心思,便从旁宽慰道。
刘表微微点头,紧皱的眉头松了几分,却又道:“话虽如此,可听闻那陶商素来奸诈,麾下又卧虎藏龙,我这心里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啊。”
“主公多虑了。”蔡瑁冷笑道:“陶商是奸诈,这几年是风声水起,但所谓盛极必衰,今日就是他陨命之时。”
刘表不说话了,微微捋着白须,脸上渐渐洋溢起丝丝自信,嘴角也咧出了几分笑意。
正当这时,亲兵急入,大叫道:“禀报主公,我军大败而归!”
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轰下。
刘表瞬间脸色惊变,仿佛耳朵听错了一般。
左右蔡瑁和蒯越二人,跟着也是愕然变色,大帐中,顿时一片哗然。
刘表从震惊中清醒,二话不说,拨开帐帘,急急忙忙的奔往辕门。
果然,一个个身上挂彩,丢盔弃甲的荆州士卒,正垂头丧气的进入大营,分明是兵败逃归的样子。
而且,去时有五千精兵,逃回来的兵马,却不及两千。
这也就是说,蔡中不但兵败了,竟然还折损了近四千多的精兵。
“怎会这样?”刘表神情惊愕,目光中皆是茫然。
蒯越也是一脸错愕茫然,喃喃惊道:“这不合理啊,董承的计策天衣无缝,为什么会被识破,这中间到底哪一环出错了。”
蔡瑁却是焦急地叫道:“我二弟呢,我二弟他人在何处。”
一众败兵中,几名蔡中的亲兵,却捧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哭哭啼啼的跪在了蔡瑁的面前。
“二弟!”蔡瑁骇然变色,尖叫一声便扑向了自己弟弟的人头。
刘表看到蔡中人头,更是惊得身形微微一晃,后退了半步,方才站住。
“有什么好哭的,到底宛城发生了什么事?”蒯越却还保持着几分冷静,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