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私人“提款机”,留着他们狗命,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从他们身上收取残暴点,陶商哪里“舍得”杀他们。

  处置完了昌豨,陶商遂令诸将散去,各自去打扫战场,安抚即丘民心,准备下一步继续北上,直取国治开阳。

  诸将拱手告退,大堂之中,只余下陶商和花木兰,陶商本想叫木兰也去休息,却忽然发现,她的肩上竟然渗出了血迹。

  “木兰,你受伤了?”陶商顿时紧张起来。

  花木兰一怔,瞟了眼肩膀,方是省悟,却不以为然道:“先前作战时被冷箭擦伤了点皮,本来粗粗包扎过的,可能是方才揍姓昌的狗贼时,不小心迸裂了伤口,不碍事的。”

  “还真是个女汉子,血都流成这样,竟然还不当回事……”

  陶商暗自感慨,却将木兰轻轻扶住,一脸严肃道:“这伤不及时治疗,伤口感染就可能变成大伤,怎么可以不当回事呢,我扶你回房治伤,重新上药包扎。”

  花木兰没办法,只好被强行拉着回房,房门关上,陶商拿下药箱,还要亲自为她上药包扎。

  “公子,我自己来吧。”花木兰脸畔泛起一丝红晕,显然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换药的话,就要脱下衣裳,到时自己的肌肤,便要给陶商瞧见。

  “治伤而已,你都是我未婚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陶商说着坐在她身后,抬手就要扯下她的上衣。

  花木兰手儿本能的拽着衣裳不放,抗拒了半晌,还是轻叹一声,不得不松开了手。

  那染血的衣裳,一点点的被陶商轻轻褪下,染有血迹的香肩,光滑如玉的雪背,一寸寸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直至蛮腰位置。

  背对陶商的花木兰,此刻整个上半身,皆已映入眼中,沾在斑斑雪迹的玉背上,只余下一根细细的红线,拴着裹胸小衣不落。

  前番陶商曾误撞过春色,但这一次,还是他头回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如雪曼妙的身体。

  尽管只是背面,也足以搅得陶商心神一荡。

  “公子,你看什么呢,怎么还不换药?”背对的花木兰,好似感觉到了陶商火辣的目光,脸畔愈红,双手紧紧的拢在胸前,仿佛怕红色的裹胸滑落一般。

  “马上换,先得给你擦拭干净身子才行。”陶商从神魂中清醒,压制住心中火焰,用沾水的丝巾,轻轻为她擦拭起肩上背上的血迹来。

  擦拭之时,他的指间有意无意的划过花木兰的肌肤,那种痒痒的,酥酥的触感,搅得花木兰心跳加速,脸畔潮红时隐时现,耳根处阵阵滚烫。

  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如潮水般澎湃乱涌,她只好贝齿紧咬着朱唇,强行屏弃动荡的心神。

  陶商却很认真的忙乎了半晌,终于为她擦干净血迹,上好了药,用绷带包扎好伤口。

  一切停当,陶商暗松了口气,精神也放松下来,眼前看到的,已是白洁无暇,宛如美玉般的香颈玉肩,雪背纤腰。

  作为一个男人,眼前如此美景,陶商心中焉能不动,忍不住将她香肩轻轻扶住,低头在她的玉颈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花木兰身形像是中电般,猛的一颤,冷艳的玉面,刹那间羞红无比,一颗心儿怦怦直跳,几乎要从高耸的胸腔中跳出来一般。

  “嘀……系统扫描花木兰产生仁爱点10,宿主身有仁爱点53。”

  系统精灵的提示音,表明花木兰此刻心中产生了情爱,陶商暗喜,决定趁势打铁,如果能趁机把木兰给办了的话,就不用等到成婚那天。

  “邪恶”的念头一生,陶商继续亲吻她的玉颈,一双手从后伸过,搂住了她的纤腰,不动声色的向上移去,准备攻占那一对耸立傲然的雪峰。

  花木兰心儿越跳越快,呼吸愈发急促,身心渐渐迷离,在陶商的爱抚下,心理防线几乎就要瓦解。

  突然间,最后一丝清醒,却如闪电般,照亮了她的脑海。

  “时间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去吧,木兰也累了。”花木兰站了起来,挣脱了陶商的束缚,双手匆忙将搭在腰间的上衫拉起,将所有的曼妙都紧紧裹住。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陶商无奈,只好放弃了今晚就办了花木兰的念头,叮嘱了几句她好好休息,轻叹着离去。

  房门关上,只余下花木兰一人。

  她长长的吐了口气,整个人软软的坐将下来,呼吸却依旧急促,脸上云霞久久不褪,脑海中全都是方才陶商爱抚她的画面,那种令人心悸的感觉,更是挥之不去。

  “公子……”悄然间,那冷艳的俏丽间,掠过一抹低眉浅笑。

第二十六章 何惧强敌

  朐城,糜家庄。

  “大哥不在下邳辅佐玄德公,怎么想起回朐城?”糜贞笑问着,亲自为刚刚进门的糜竺端茶奉水。

  糜竺浅饮一口润了润喉咙,方道:“玄德公任命陶商为琅邪相,为兄此番回来,就是要坐镇东海国,确保他有去无回。”

  糜贞神色微微一动,自然明白他大哥的言下之意。

  拭去风尘,糜竺又问道:“听下人们说,前日那陶商经过朐县,竟然还上门闹事?”

  “也不算是闹事,无非是登门炫耀他现在有兵有马,有实力了而已。”糜贞不以为然地笑道。

  “小人得志。”糜竺冷哼一声,却又问道:“那小子可有透露二弟的下落?”

  “那倒是没有。”糜贞摇了摇头,叹道:“二哥不听我劝,非要亲自去海贼那里,谁想徐盛那厮竟会投降陶商,到现在都没有个音讯,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糜竺眉头一凝,儒雅的气势间,透出几分恨意。

  砰!

  水杯狠狠摔在了案上,糜竺一脸阴沉道:“二弟多半已被陶商所害,此次借臧霸之手除掉他,也算是为二弟报仇雪恨了,没想到,我们糜家为了解除这桩婚约,竟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唉……”糜贞又是一声轻叹,却担忧道:“那陶商屡次逃过一死,我看此人深藏不露,似乎并非纨绔无能之徒,也不知这一次借臧霸之手,能不能除掉他。”

  糜竺却笑了,笑的不以为然,那笑声仿佛在取笑,他妹妹的这个担心是多么的多余。

  “臧霸拥兵五千,无论是陶谦,还是现在的玄德公,都对其忌惮三分,你觉得以陶商之能,仅凭区区几百号兵马,会是臧霸的对手么?”

  面对兄长反问,糜贞不语,脸上忧色渐渐褪却。

  糜竺饮一口酒,冷笑道:“莫说是臧霸,只怕那小子连即丘昌豨这一关都过不了,说不定现在,他已经陨命于即丘城下了。”

  话音方落,一名家仆神色慌张的匆匆而入,打断了糜氏兄妹的对话。

  “禀报主人,即丘方面传来急报,数日前陶商火烧即丘,攻破城池,生擒守将昌豨。”

  一道惊雷,轰入大堂。

  刹那间,糜氏兄妹愕然变色,惊异的对望一眼,目光中皆是匪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