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苍白如纸,喃喃自语,如同失了魂一般。
突然间,他“啊”的一声仰天痛叫,张口狂喷了一口鲜血,便是晕死了过去。
“奉孝!”曹操大吃一惊。
郭嘉这一晕死过去,反令曹操清醒了几分,他知今日败局已定,再逗留下去,就有全军覆没之危。
无奈之下,曹操只得含恨咽下怒火,仓皇撤退。
“嘀……宿主取得封丘决战胜利,获得魅力值4,宿主现有魅力值。”
4点魅力值啊,这一战竟然得了4点,真是不容易。
陶商的胃口还不止这点,当下传令全军,不可有片刻停歇,继续穷追曹操。
兵败的曹操,损兵守半,连封丘也不敢入,径直向南面的许都方向逃去。
陶商一路追击,丘不血刃的拿下封丘,彻底的将兖州截为两段,大军随后继续南下追击。
三后后,陶商率得胜的大军,追击至了陈留城。
陈留城乃陈留郡治所所在,也是拱卫许都的最后一座重镇,撤到此城后,曹操便不敢再退。
收拾败兵之后,曹操聚拢了近一万五千兵马,自己怕被陶商包围,不敢坚守陈留,只张绣和元从之将于禁,率五千兵马坚守陈留。
曹操本人,则率一万兵马,屯于陈留西南,形成犄角之势。
曹操前脚刚至,陶商后脚就已杀到,凭借着兵力的优势,迅速的对陈留城形成了包围。
为了防御曹操,他在围城之余,又调出一万多兵马,于城西南围营之后再设一营,以阻曹操,以保护围营的侧后。
曹操兵虽少,但陶商的主力兵马,被陈留守军牵制,并不能抽出更多兵马来击破曹操。
于是,两军在陈留一线,形成了对峙之势。
……
是日,陶营,中军大帐。
诸将们却齐集大帐,受享着陶商犒赏他们的甘家美酒,以一场小宴的形式,轻松的进行军议。
“前日传来消息,濮阳已经攻破,北兖州诸郡,纷纷不战而降,我们在实力上是压倒了曹操,但陈留久攻不下,若耗到袁绍一统河北,形势对我们就将非常不利,还当尽快灭了曹操才是。”席间,陈登进言道。
陈平却一笑,不以为然道:“这还不简单,曹操的骑兵已尽灭,骑兵方面我们是占尽优势,只需再重启劫粮战术,抄袭曹操侧后,断他的粮道,何愁灭不了他。”
“酒鬼说的不错,骑兵是咱们现在最大的优势,岂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陶商便发出号令,命霍去病和高顺两员骑将,率铁骑之兵四出,深入敌后断曹操粮道。
战术实施后,不出半月,便起到了效果。
半月之内,诸路轻骑之军,于颍川、汝南、梁国一线,接连截毁曹操十余次的运粮队。烧毁粮草近三十万斛。
曹操方面,骑兵丧尽,只余下了纯步军,再先不能像先前封丘对峙那样,利用骑兵跟陶商进行反劫粮。
不出二十天,曹操前线的军粮供应,很快就陷入了短缺的境地,军心开始出现动摇。
僵局开始打破。
……
曹军大营。
中军大帐内,曹操闷不作声的枯坐在那里,望着满案的酒肉,却食不知味。
“报——”
斥候飞奔而入,“禀司空,我许都发来的五十车粮草,又被陶贼骑兵所毁,损失粮草三万余斛。”
曹操身形一震,方自端起到嘴边的酒杯,凝固在了半空,焦黄的脸上,瞬间涌现怒色。
刚刚才好起来的丁点胃口,瞬间全无。
曹操将手中酒杯,摔在了案几上,恨恨恨道:“可恶,陶贼欺孤没有了骑兵,竟然屡屡用这等卑鄙手段,可恨——”
左右诸文武,已无不黯然叹息,一个个都无可奈何。
这已是十天之内,第三次粮路被断,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军心不知又要跌落多少。
可惜,面对来去如风的陶军骑兵,他们却束手无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宝贵的粮草,被对方轻松劫毁。
谁让他们的骑兵,被那个叫霍去病的家伙,一举毁灭了呢。
“主公,前番大败,我军士气低粮,又今粮道又被断,军心更是不稳,依昱之见,这陈留城怕是守不住了,不如退往许都,就近食粮,先稳住了军心,再另做打算吧。”
诸将皆望向曹操,虽无人出言,但那般眼神表情,却都似附合程昱,赞成撤兵。
曹操脸色阴沉,沉吟许久,终于还是无奈的一声慨叹,却又道:“孤不是不想退,可若就这么退了,张绣和于禁二将,岂非被孤弃之不顾,陷于了孤城之中,孤岂能忍心。”
众人沉默不语。
“司空,我有一计,若能成功,或许不但可救出张绣二人,还有机会小胜陶贼一场,提振我军士气。”
第二百三十一章 聪明又妩媚
是夜,陶军大营。
大营中一片安静,中军大帐中,却酒香四溢,传出阵阵笑声。
大帐中,陶商正吃着小菜,饮着小酒,何等舒服。
“雉敬州牧一杯,祝州牧早已拿下中原。”吕雉腮染酒红,向陶商笑盈盈的敬上一杯。
陶商一杯饮尽,反敬一杯,“前番封丘一胜,还多亏你的献计,来,我也敬你一杯。”
他举杯欣然饮尽。
“雉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是陶州牧英明神武,用兵如神,才能大败曹操。”吕雉声柔如水,举杯浅浅饮尽,绝美的容颜,更添几分酒红。
陶商一笑,抬头看去,只见吕雉嘴角挂着一滴酒渍,看着更有韵味,他兴致一起,便抬起手来,想要替她擦拭。
“陶州牧……”吕雉脸畔微晕,偏了偏身子,面生羞涩。
“别动。”陶商也不理会,继续将手伸过去。
吕雉便不敢再动,只微红着脸,任由陶商手抚到了她的脸蛋上,轻轻的替她将那一滴酒擦去。
她这才明白了陶商用意,脸上晕色更浓,低眉浅浅一笑,似羞非羞的道了一声:“多谢陶州牧。”
看着这个智谋诡绝的美人,面似桃花的羞涩之状,陶商心中不禁怦然一动,一双眼睛更加肆意。
大帐中,气氛一时有些暧昧不清。陶商的精神却极佳,吃的饱,睡得香,精神抖擞。
正当这时,帐外却传来骚动之声,亲兵来报,言是樊哙有紧急军情,正在外求见。
陶商心思收敛,便叫将樊哙传入。
片刻,樊哙拖着几名曹军装束的士卒,大步入帐,拱手道:“主公,老樊我今晚负责巡戒,这几个敌卒从陈留城出来,想要偷偷穿过咱们的围营,前往陈留去曹操的大营,给我的部下抓住,我从这几个狗崽子的身上,搜出了一封书信。”
说着,樊哙将书信呈了上来。
书信的署名是张绣,内容只有短短一句话:请司空放心,绣会依约行事。
看着这封诡异的书信,陶商眼中疑色顿生,书信一收,目光落在了那几名俘虏的身上。
只见这几个俘虏,个个惶恐不已,一个个鼻青脸肿,显然是受了刑的样子。
“他们是怎么回事?”陶商又看向了樊哙。
樊哙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