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是刘备最信任之人,适才这番话自然是代刘备向他表达不满。

  徐州不是只有他糜家一族,还有陈家、曹家几个大族,倘若刘备对他糜家失望,转而寻求其余几族的支持,他糜家的利益必将大损。

  思索飞转,沉吟半晌,糜竺的表情忽然间沉静下来,恢复了那副淡雅沉稳之势。

  他轻捋短须,淡淡笑道:“云长将军莫忧,那陶商毕竟只平庸之辈,这一次他必是侥幸而已。这借刀杀人之计是没错的,错的可能是我们所借之刀,还不够锋利。”

  “糜别驾,你还有什么手段,说出来吧。”关羽神色稍稍好转。

  糜竺便摸着两撇胡子,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计策,诿诿道出。

  ……

  东海国,朐县,糜家庄。

  府院东厢,那间精致的闺阁中,美若莲花的糜贞,看着手中那道密报,明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惊异不解的神色。

  许久之后,她情绪才稍稍平伏,将那密报放下,移步向窗边。

  少女的眉色间,隐隐约约的透出几分奇叹的神色。

  婀娜的身姿步于窗边,她负手而立,抬头远望着天边的云彩,口喃喃道:“陶商啊陶商,你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第十九章 更锋利的刀

  海西,县府。

  “木兰。”陶商也不敲门,径直推门而入,直接往内室走去。

  “你别进来,我在……”内室中传来花木兰慌张的声音,还没等她说完,陶商就已经转过了屏风。

  刹那间,陶商定格在了原地,眼珠子瞪得斗大,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撞见了木兰正在换衣服。

  此时的她刚刚脱下甲胄,正换上一件红色的襦衫,方才拉到胳膊肘子处,半边雪白的玉背,精致的香肩粉颈,统统都尽入陶商眼底。

  美景一闪而过,花木兰已匆匆的拉上了衣衫,把自己包扎严实,转过身来时,只剩下微微半露的傲峰,还有两峰间挤压出的那一道深沟。

  “公子,你怎么召唤也不打一声,又随便闯我房间?”花木兰手拢着脸畔略显凌乱的发丝,红着脸抱怨。

  若是隔在以前,花木兰必是已怒,现如今她跟陶商已定下婚约,对于陶商的男女之防便没那么严重,被陶商撞了春色,也只是抱怨而已,并没有发怒。

  看着眼前这含羞的巾帼女英,陶商心中怦然跳动,悄悄咽了口唾沫,真有种扑上前去,把花木兰按倒在地,撕个精光,把她就地办了的冲动。

  深吸过一口气,陶商还是忍了下来,走上前去,很熟练的将她纤腰一揽,笑道:“你都快要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花木兰脸畔又添红晕,却又一脸严肃道:“我们毕竟还没有成亲,男女之礼不可不守,还请公子尊重我一下。”

  “好吧,公子我下次敲门就是了。”陶商没办法,只好一口应承下来,以免惹恼了花木兰,一怒之下决定不嫁给自己也是有可能。

  花木兰这才稍稍满意,被陶商揽得太紧,都快喘不过气来,胸脯剧烈的起伏,挤压着陶商的胸膛,那种挤压感搅得陶商心痒难耐,忍不住低头又向她亲了下去。

  “公子,你答应过木兰,在没有成婚之前,不能碰我的……我的……”花木兰双手轻轻推拒,低声恳求,一个“嘴”字却难以启齿,脸又羞红到了耳根子处。

  陶商坏笑道:“公子当然说话算数,我不亲嘴,只亲脸。”

  说着,陶商狠狠的强行亲了下去。

  有了船上的那一次先例,花木兰不好再拒绝,只得欲拒还休,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把脸凑上来,在自己通红的脸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陶商这才满意,俯视着娇羞无限的花木兰,等着耳边响起系统精灵的提示音,再次获得花木兰的仁爱点。

  只是,等了半晌,只见花木兰含羞,脑海里却始终没什么动静。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提示获得仁爱点,系统精灵,你睡着了吗?”陶商用意念吼道。

  “嘀……系统提示,同一种方式只能获取一次仁爱点,上次宿主已在船上使用过相同手段,所以此次无法获得仁爱点。”

  原来如此,果然依旧的坑爹。

  陶商早应该想到这一点,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他岂不是每天抱着花木兰狂亲一顿脸,仁爱点刷刷的就爆表,那这仁爱点也太不值钱了,系统绝不会这么便宜了他。

  “看来得立刻成婚,那时就可以肆意的对她,用各种方式从她身上获得仁爱点了……”

  陶商思绪飞转,已有了主意,便将木兰的手携起,笑道:“既然这么多顾忌,那咱们还等什么,尽快成亲便是。”

  “可是木兰发过誓,匈奴不灭,绝不成家。”花木兰却似乎并不急着成婚。

  “匈奴人已归顺汉朝,我们怎么可能灭了他们,你这什么誓言,咱们岂不是老死了都成不了婚。”陶商无奈道。

  “可是……”花木兰顾左右而言他,性格刚烈的她,似乎对嫁为人妇有种莫名的恐惧,还想找理由推辞。

  正当这时,亲兵忽然来报,言是州牧刘备麾下从事孙乾,已持着刘备最新的军令抵达海西,正在大堂中等候。

  孙乾?

  刘备的军令?

  陶商心头微微一震,心思立刻从花木兰的身上收回,他隐约已有预感,孙乾此来定然没有好事。

  “公子,正事要紧,成婚日期的事,我们以后再商量吧。”花木兰却找到了借口,忙是把手从他掌心抽出。

  正事要紧,陶商也只好按下私事,当即整了整心神,前往了大堂而去。

  目送着陶商离去,花木兰轻吐了一口气,双手却如那小女儿家一般,揉起了衣襟,脸畔时红时白,云霞不定,脑海之中,却是方才陶商“轻薄”于她的念头,挥之不去……

  正堂中,儒雅的孙乾正负手踱步,闲庭信步于堂中。

  徐盛和樊哙肃立左右。

  徐盛手扶佩剑,头上依旧裹着习惯的海贼头巾,鹰目如刃,死死的孙乾。

  樊哙则一手嚼着羊腿,一手把玩着硕大的杀猪刀,时不时的斜眼瞟上孙乾一眼,眼神就像是在看待宰的猪羊一般。

  “一个是杀人越货的海贼,一个是冒充古人的屠夫,堂堂陶家大公子,竟然要落魄到召揽一群下三滥之徒做部下,陶公啊陶公,也幸亏当初你有先见之明,没有把州牧之位传给你这不争气的大儿子,否则定将是徐州士民之不幸……”

  孙乾心头暗自叹惜,嘴角不时微微斜扬,抹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讽意。

  “孙从事竟有兴致光临我这海西小县,真是稀客啊。”陶商从后堂大步而入,打断了孙乾的神思。

  孙乾转过身来,看到陶商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这一丝轻蔑却极是细微,一闪而逝,转眼他的脸上便堆满了老好人般的笑脸。

  “乾见过陶大公子。”孙乾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