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2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仓的话,我们至少有三四个月就不用再出坞堡冒险了。

  我们在朐县四周转悠了三天,终于找到了一座糜家粮仓。

  这天傍晚,我带着兄弟们躲在粮仓附近的林子里,等着天黑以后,行尸们的感知力和行动力变弱之后,再摸进粮仓踩踩点。

  就在我刚刚蹲下,想喝口水,嚼几口难吃的干饼,为晚上的行动补充点能量时,突然一名家兵指着粮仓方向叫道:“大公子,快看,好像有女人从里边跑出来了,还被一群行尸追!”

  我抬头一瞄,果然看到一个女人正从粮仓里跑出来,后面还跟了十几只行尸,正张牙舞爪的追她。

  当时天已经比较暗了,那女人披头散发,衣裳零乱,我也看不清她长的漂不漂亮,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身材绝对火辣。

  而且那女人的上半身衣裳,好像是被行尸撕破了半边,大半个香肩都露了出来,白嫩嫩的肩膀,看的我不由吞了口唾沫。

  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有这种香艳的想法,实在是有点不应景,不过谁让咱们在行尸爆发前扮演的角色是纨绔公子呢,每天的任务就是夜夜风流快活,纵游花丛。

  当时只顾着逃命,也忘了躲进坞壁之前,随身带几个漂亮的婢女,那样也好歹可以解解谗。

  可惜当时就给忘了,整个坞壁里就十几个大老爷们儿,那可给憋得啊,就差要互相搞基了。

  后来粮食吃完了,不得不外出寻粮,也曾经救过几个幸存的女人,不过却姿色实在是差,不是半路上给行尸的咬了,不得不被我们宰了,就是赏给了手下几个家兵泄火。

  没办法,谁让我对女人很挑呢,吃惯了仙桃,你再让我去尝野果,那我可接受不了。

  正是本着这样宁缺毋滥的矫情精神,我才一直憋到了现在,几个月的时间里,连一点荤腥都没有沾。

  在这样一个娱乐项目极度匮乏的时代,对于咱这种纨绔来说,最主要的娱乐项目就是玩玩美女,几个月完全没有娱乐,可想而知我有多郁闷。

  所以一看到那个女人时,我就有点小小兴奋,心里边有种预感,我的菜送到碗里来了。

  虽说看不清那女人长什么样,美不美,但至少身材标致。

  当然,能这种行尸横行的奇葩时代存活这么久,我要是那种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的废材,也活不到今天了。

  所以我只用了两秒钟来遐想,转眼目光就从那女人半露的香肩,转移到了她身后追赶的行尸上。

  行尸的数量有八只,后边也没有更多的行尸追来,光这点行尸,我们对付起来绰绰有余。

  还有那女人明显从粮仓里跑出来,对里边的地形情况应该很清楚,我们如果想要拿下这座粮仓的话,就很有必要救下这个女人。

  而且,这女人偏巧正朝我们这边跑来,我们即使不救她,也得被行尸发现,暴露了行踪。

  我脑子那么一转,立刻就权衡出了利弊,腰间的环首砍刀往出一拔,大叫一声;“兄弟们,给老子灭了这波行尸。”

  我这几个手下都是经历过各种危险考验,早就练就了一身胆量和本事,一听我号令马上拔刀的拔刀,开弓的开弓。

  只听“嗖嗖嗖”几道风从我身边掠过,瞬间有三只行尸就被穿爆了脑门,溅出一股股恶臭的黑色脑浆。

  那女人看到有人出现救她,估计是太过惊喜,脚下一不留神就绊了一下,肥硕的屁股高高的蹶着就朝前扑倒在了地上。

  她这一倒不要紧,后边的几只行尸一窝蜂的就扑了上去。

  我骂了一句“蠢女人”,提着环首刀就冲了上去,幸亏我那几个弟兄箭术还行,箭嗖嗖的从我身边掠过,竟然没射中我。

  等我冲过去时,八只行尸被射杀的只剩下了一只,刚好扑到了那女人身后,张开烂了一半皮肤,肮脏不堪,牙缝里沾满肉糜的大口,就朝着那女人的脖子咬了下去。

  我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刀,精确无误的斩中了行尸的脖子,一颗恶心的尸头就飞了出去,浓黑的尸血溅了那女人一身。

  那半裸香肩的女人死里逃生,却给吓坏了,嘴里叫着“救我”,疯了似的蹶着屁股朝我爬过来,拼命的抱住我的双腿,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

  我对那女人的这种举动是很忌讳的,因为我没办法确认她是否已经被感染,如果这个时候她突然尸变,咬伤了我,我就玩完了。

  于是我大吼一声“离老子远点”,顺势伸出一只手,往她胸前狠狠一推,隔开我们的距离。

  这一推,我瞬间就感觉到手掌传来一阵柔柔酥酥,极富弹性的膨胀感,那感觉就像是手按在了一大团面团上。

  那感觉,舒服啊……

  紧接着,我还来不及回味时,目光就立刻扫向她的脸,确认她的眼睛是否变成腥红色,那是尸变的最明显标志。

  透过那零乱的发丝,我却突然间认出了这个女人,脱口叫了一声:“竟然是你?”

番外 武松与潘金莲不能说的秘密

  青州,泰山脚下。

  山林之间,林林散散的座落着几座小木屋。

  那间临溪的木屋前,一名鬓角已生斑白的中年人,站立在院子当中,隔着篱笆望着山外斜阳,怔怔的出神发呆。

  中年人身体魁硕,眉宇间透着一股苍桑的气息,那眼神就仿佛是历经过生死,看透了世态炎凉。

  他左手背抄在身后,右边衣袖却空空荡荡,垂落在腰间。

  他是一个断臂残废。

  在他身后的院子角落里,靠着墙角依放着一柄硕大的长柄铁锤,锤身染满了血迹,隐隐已泛起了幽幽铁锈,显然已多年未用。

  断臂中年人凝望残血许久后,拳头轻轻的击打篱笆,口中叹息道:“想不到我堂堂青州第一上将武安国,竟然要老死在这山林之中,悲哀啊。”

  “父亲!”身后传来一个熟愁的清朗声音。

  武安国从感慨神思中回来,转过身去,看到了那个年轻雄健,浑身上上透着阳刚之气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站在院中。

  青年背上背着包袱,头上戴着斗笠,手提着一根铁棒,一看就知道是要出远门。

  “松儿,你当真决定要去投奔那个宋江吗?”武安国皱着眉头问道。

  年轻人,正是武安国的儿子武松。

  “是的,父亲,孩儿心意已决,今日特来跟父亲告别。”武松回答的很干脆。

  武安国叹了一声,默默道:“当年为父跟你姐夫追随十八路诸侯讨董,你姐夫被华雄所杀,留下了你姐姐和你那遗腹外甥女,孤苦半生,所幸华雄已死,你姐夫的仇也算报了,可为父……”

  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