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不过成败与否,还得看运气在不在咱们这边?”陈应慨然一拱手,提起环首刀,大步下城。
片刻后,陈应带着精心挑选的两百精壮士卒,在众人狐疑的目光注视下,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乐毅转过身来,扶剑而立,凝目远望,目不转睛的盯着城东吴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半个时辰已过。
城下驻立的士卒们,越发的焦虑不安起来,猜不透他们的这位刺史,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乐毅却始终不动如山,眼睛始凝望敌营。
忽然间,他的瞳孔之中,燃起了熊熊火焰。
他微微笑了。
周瑜很郁闷,也很困惑。
望着粮营之中,熊熊燃烧起的火光,这位江东美周郎,眉头深深的凝成了一个“川”字。
他想不通,绞尽脑汁也想不通。
为了防止梁军劫取粮营,他特意交待下去,将粮草屯聚之地,安设在了大营的腹地,周围营盘环绕,就算魏军插上了翅膀,也休想威胁到粮营。
可梁军似乎偏偏插上了翅膀,竟然奇迹般的穿越了他的外围营盘,把数十万斛粮草,付之一炬。
敌人是怎么做到的?
周瑜的脑海里,充斥着大大的一个问号。
转眼间,屯粮所化成了一片火海,营中将士就冲天的火光吓坏,皆乱了心神。
就在这个时候,大营外响起了震天的杀声,黑夜之中,似乎有成千上万的梁军,正趁乱向着大营袭来。
军心已乱,江东军乱了阵脚,很快就陷入了混乱中,不少卒已开始离营而逃。
“都督,这一把火彻底烧乱了军心,外面又不知有多少敌人趁乱袭营,看样子不弃营撤退是不行了。”大将飞马而来,一脸的慌张。
周瑜明眸中流转着恨色,铁青着脸沉默了片刻,问道:“这必是梁国那新任徐州刺史干的好事,他叫什么?”
“禀都督,好象此人叫作乐毅。”
“乐毅、乐毅……”
周瑜反反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许久之后摇头一声轻叹,“此人必又是陶贼那个讲武堂中出来的人物,这个冒牌货确实是有些手段,看来咱们奇袭徐州之战,以后再也不会一帆风顺了。”
慨叹了一番,周瑜翻身上马,下令全军弃营而退。
天亮前,近万余江东军匆匆撤离,只留下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旭日东升,第一缕朝霞穿越火光,将司吾城染上一导金黄。
那一面“乐”字大旗,在晨光中猎猎飞舞。
(完)
番外 陶商与众妃子那些事儿
时已入夏,邺城,王宫。
内宫一间避暑偏殿中,陶商正与甄宓对弈。
棋盘上,黑子的一条大龙,在白子的围追堵截之下,正苦苦挣扎,却左冲右突都无法破围,眼看着已无路可逃,再有几子落下,就要被彻底围死。
陶商的手里把玩着一枚黑子,眉头紧锁,久久没有落子。
身边,糜贞在轻摇着扇子,为陶商扇风纳凉,甘梅则不时的献上一枚梅子,为陶商解暑,张春华纤纤素手则不时的举起绢帕,为陶商拭去嘴角的酒渍。
三位妃子在伺候陶商的时间,眸子不时的向着棋盘上瞟一眼,不时都抿嘴暗笑。
她三人皆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皆是她们自幼起的必修课,于对弈之道,虽算不上国手级别的实力,却也都是高手。
至少比陶商要高。
陶商苦思半晌,想破了头皮都想不出破局的办法,只好把手中棋子放棋盘上一掷,苦笑着叹道:“宓儿的棋艺实在太厉害,本王不是你的对手,这盘本王又输了。”
“是大王故意让臣妾罢了。”甄宓抿嘴一笑,素手揉起了腰,想来是坐的太久,腰都有些酸了。
张春华见势,便忙笑道:“看来甄姐姐也累了,就让臣妾来陪大王下一盘。”
“别,本王可怕了你们行了吧。”陶商将手一摊,一脸苦样,“今天本王已连输给梅儿、贞儿和宓儿,本王可不想输第四盘了。”
张春华小嘴微微一嘟,有些不悦,却又陪着笑脸问道:“那大王想玩些什么呢?要不要听臣妾抚琴一曲?”
陶商听到抚琴就头疼。
虽说身为王者,住的是金銮殿,吃的是山珍海味,抱的是美人佳丽,但玩乐的手段却极是乏味,不是下棋就是听曲,远比不上陶商穿越前那些世界丰富多彩,即使一个吊丝的娱乐手段,恐怕都要比他丰富。
“该找点什么新鲜刺激的乐子呢……”陶商指尖敲打着额头,寻思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宦官端着一个玉盘步上前来,小心翼翼:“大王,天色将晚,该到了翻牌子的时候了。”
一听到要翻牌子,甘梅、甄宓四名妃子们,脸畔顿时泛起了红晕,皆是扭过头去,不敢正视陶商,一个个却又偷偷的要瞄上玉盘一眼,羞怯的目光中,又掩饰不住几分期盼。
望着盘中几枚背朝上的玉牌,陶商刚要伸手翻,忽然间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新鲜的点子。
“老翻牌子多没意思,今天咱们换个新方法,来决定本王要临幸谁。”陶商拂了拂手,示意宦官将玉盘端走。
新方法?
四位妃子都转过身来,茫然狐疑的望向陶商,不知她们这位满脑子奇怪想法的大王,又要折腾出什么新花样来。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诡笑,挥手喝道:“来人啊,把蜀公刘璋进献来的那枚象牙拿上来,再把鲁班也给本王宣进来。”
咱家夫君大王又召象牙,又宣鲁班的,这是要折腾哪出啊?
糜贞几位妃子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张张俏丽动人的脸上,都写着茫然二字。
“大王,你这又是想怎么折腾我们姐妹啊?”甘梅轻摇着陶商的手臂,那张童颜上已满是撒娇之色,紧裹在衣下的巨峰,有意无意的隔着衣衫蹭着他的手臂,蹭的陶商有点心痒痒。
“你们是本王最喜欢的爱妃,本王怎么舍得折腾你们呢,放心吧,保准你们会很喜欢……”
陶商抬起手来,两指在甘梅那略显婴儿肥的脸蛋上,轻轻的掐了一把,嘴角却钩起了一抹玩味的邪笑。
说话音,宦官已从内库中,将那枚素白似玉的象牙,几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抬了过来。
过不得片刻,鲁班也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请陶商示下有何差遗。
陶商便叫鲁班稍候片刻,回到书案前,提起笔来,在帛纸之上写写画画起来。
画了半晌之后,陶商令宦官将帛纸图样,交给鲁班,令他以这象牙为材料,依帛纸上所画图样,去赶制自己所需之物。
“大王,这是……”鲁班看看帛纸,又看看旁边的象牙,抬头望向陶商,是一脸的新奇。
“怎么,以你鲁大师的实力,这些小东西还造不出来吗?”陶商笑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这些东西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