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10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回头扫了一眼狼狈惊慌,寥寥无几的士卒,张飞心如刀绞,暗暗叹想:“这一仗折了我八千士卒,形势便将更加不利,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大哥他杀回来了,唉——”

  叹息无奈之下,张飞也只能吞下这苦果,率军默默回城,在守城士卒们惊恐的注视下,带着一从败兵,黯然入城。

  ……

  东方发白,天色渐明,北门外的这场杀戮与血战,终于是落下了帷幕。

  此刻,陶商正率领着大军,坐镇于西营之中,静待着其余三营的情报。

  天明之前,斥侯从北营方向飞奔而至,带来了罗士信大破汉军,斩敌八千的捷的捷报。

  这个消息,立时令三军将士为之兴奋雀跃。

  “沮授,你果然是想诈降啊!”陶商冷笑一声,讽刺的目光瞟向了蓟京西门。

  他仿佛看到,此时此刻,沮授还在那里自以为是的等着自己“上钩”,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张飞呢,罗傻子可杀了张飞?”陶商又问道。

  斥侯却又报称,罗士信在乱军中跟张飞交手,只战一招,那张飞便吓的败走,因乱军混乱,所以罗士信没能杀了张飞。

  张飞,终究还是逃了,虽然有些遗憾,却也在意料之中。

  “张飞,今天算你运气好,逃过了一劫,不过你折了八千兵马,朕看你还怎么守住蓟城,看你还能运气好到几时!”

  陶商一声冷笑,手中青龙刀向着敌城一扬,喝道:“全军出营,向西门给朕逼近,该是向敌人耀武扬威,揭穿沮授雕虫小计的时候了。”

  号令传下,斗志昂扬的大魏将士们,尽皆出营,五万大军浩浩荡荡逼向城敌城。

  而此刻,西门城头上的沮授,还在焦虑不安的等候着张飞得胜的消息,也在等着陶商“中计”,率军前来纳他“归降”。

  可是,令沮授狐疑不安的是,他的三柱狼烟号火已经点起了大半夜,却迟迟不见陶商上当前来。

  就在他焦虑之时,一骑斥侯却飞奔上城,惊慌叫道:“禀沮大人,张将军夜袭敌人失败,损兵无数,大败而归了。”

  “什么!”沮授大吃一惊,刹那间头脑一蒙,几乎惊晕过去。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鲸吞天下的野心

  张飞兵败,意味着他的诈降之计,终究还是被陶商识破,他一直以来的担忧,还是变成了事实。

  “难道,我沮授的智谋,在那奸贼面前,当真这么不堪一击吗?”沮授神情悲凉无比,仰望苍天长叹。

  “魏军来攻,城外魏军来攻——”

  就在沮授心凉时,突然间响起了士卒的尖叫声,震的他浑身一颤,急是举目望去。

  只见西门之外,数不尽的魏军步骑,已列阵而出,向着城门一线浩浩荡荡逼近。

  沮授心头一紧,急喝道:“快,全军准备迎敌,不得慌张。”

  号令传下,那数千惊慌的汉卒们,只得握紧了刀枪,战战兢兢的立在城边,慌看着魏军铺天盖地的逼近。

  魏军却止步于城前两百步,肃然静列,再没有前进半分。

  那黑压压,如静止的洪流一般,就那么平铺在城前,死一般的静寂,看起来更令人发毛。

  城头上的汉军士卒们,都已经在打冷战,就仿佛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被城外万千虎狼盯着,随时就可能冲入笼牢,将他们撕成粉碎。

  汉军士卒在发毛,就连沮授也是额头冷汗直滚,恐惧的气息如瘟疫般在人群中传染。

  魏军列阵以久,却始终没有进攻。

  陶商知道,张飞虽然折兵八千,但城中却尚有兵一万,蓟城又是何等的坚固,此时强攻破城的机率不大。

  耀武扬威,震敌狗胆之目的已达到,陶商遂是扬长而起,下令全军还营。

  魏军退去,城头上,沮授和他的几千士卒,皆如释重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个个都在暗自庆幸。

  寒风吹来,沮授更感到背上一股子透心凉,反手一摸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陶商方才那阵势,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荒唐,我沮授岂能被那奸贼吓到,荒唐啊……”沮授暗暗自责,脸上浮现出一丝惭愧。

  就在这时,兵败的张飞已带着一丝败兵,急匆匆的赶来,气喘吁吁的爬上了城头。

  “车骑将军不必担心,魏贼已经退去了。”沮授淡淡宽慰道。

  张飞望城外一瞧,见魏军果然是退去,这才松了一口气,瞟了一眼沮授,心头就恼火难忍耐。

  要知道,他临出战之前,沮授是何等的自信,自称他的诈降妙计骗过了陶商,谁想他的诡计早被陶商识破,自己白白折了八千将士。

  眼下兵败而归,士卒军心大挫,麾下又只有一万两千人马,形势恶化到这等地步,还如何能守住蓟城,熬到刘备杀回来。

  一想到这些,张飞就火大,冲着沮授就喝斥道:“沮授,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都是你献的那么什么鬼计策,害的本将白白折了八千将士的性命,这个责任你担的起吗!”

  面对张飞的指责,沮授脸上反倒没有了惭愧,只淡淡道:“车骑将军这话可就错了,当初可是将军你要强行出战,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我的计策一定会成功。”

  “你——”张飞张嘴就想骂人,却被沮授的反问给呛了回去,仔细想想,似乎沮授确实没有说过,他的计策一定能够骗过得陶商。

  无奈之下,张飞只得狠狠一拳击在了城墙上,拿城墙来出气。

  沮授松了一口气,便又劝道:“车骑将军,我军虽折了数千兵马,但我们手头之兵,尚有一万两千余众,再加上蓟城之坚固,只要咱们不要再主动出击,只全力坚守城池,我相信我们还有机会,车骑将军莫要太过泄气才是。”

  沮授一席话,令张飞的情绪稍稍好转,拳头握紧,环眼瞪向城外退去的魏军,咬牙切齿道:“陶贼,今日你胜我一场又如何,从今天起,我张飞就死守蓟城,拼上这条性命也要守到大哥杀回来,只要我张飞活着一天,你就休想踏上蓟京半步!”

  ……

  并州,雁门关北,武州城。

  十万鲜卑铁骑聚集于此,环城内外,数以万计的帐篷,如那无边无际的蘑菇,将方圆十余里的旷野都铺满。

  城中大堂中,马奶酒的浓浓香气,正充斥着大堂。

  耶律阿保机高坐于上,一碗马奶酒饮下,目光看向了耶律楚村,问道:“楚材,如今那汉帝刘备退至了代郡,请本单于发兵入幽州,帮他去解蓟京之围,你怎么看?”

  “当然要去救!”耶律楚材毫不迟疑地答道。

  “为什么?”耶律阿保机反问道。

  耶律楚材便道:“我们原本想指望着刘备跟陶商互相残杀,彼此消耗实力,我们好坐收渔利,谁想到那陶商强到这等地步,眼看着就要灭掉了汉国,他们南人有句话,叫作唇亡齿寒,也就是说,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