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之下,走过了长长的大红地毯,来到了陶商的跟前。
看着眼前的马云禄,陶商是感慨万千,一种强烈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想起就在不到一年之前,马云禄还是自己不可一世的敌人,几次三番的跟自己生死血拼,恨不得取自己的性命。
而今,原来那个死敌人,那个孤芳自傲的西凉第一美人,却要心甘情愿的嫁与自己,成为自己的妃子,一生一世的侍奉自己,这种强烈的征服感,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体会不到其中美妙。
“爱妃,你终于来了。”陶商收起感慨,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马云禄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那雪白素手伸了出去,放在了陶商的掌心,陶商则毫不犹豫的紧紧牵住。
这时她跟陶商第一次的肌肤接触,而且还是她主动让陶商碰她。
当自己的手,被陶商紧紧握住的一瞬间,马云禄就感觉到一股酥酥痒痒的电流,从手中传入身体,直入她的心田,令她娇躯一抖,心湖里顿时溅起了点点涟漪。
那种悸动的感觉,令马云禄呼吸立时急促起来,心儿也加快了跳动,不觉脸畔晕红如潮而起,感觉脸蛋一片滚烫。
她只能庆幸戴着喜帕,陶商看不到她这羞慌的样子,强行压制住悸动的心绪,任由陶商牵着她的手,双双步入皇帐之中。
偌大的皇帐中,刘基,张良,项羽等一众文武大臣,当然还有马云禄的娘家人马岱,众人皆已恭候多时。
看到天子挟着新娘娘入内,众人忙是跪伏下来,恭贺天子大喜。
皇帐中,陶氏的宗庙牌位已经立好,陶商便挟着马云禄的手,在张仪这个司仪的主持下,完成了拜祭宗庙祖先,拜祭天地等诸项成婚大礼。
礼成,马云禄在上官婉儿的搀扶之下,入往了内帐歇息。
至于陶商,自然是在外帐中摆下酒宴,与群臣痛饮好酒,接受众文武大臣的轮番敬酒恭贺。
此番陶商千里奔袭并州,不但大破了鲜卑,一举解并州之危,收降了马超一族,还附带着要抱得美人归,征服马云禄这西凉第一美人,可谓是意气风发之极,痛快得意之极。
陶商心情好,畅开了肚皮,与众臣豪饮。
这场婚宴好酒,陶商是直喝到八分醉时,方才尽兴。
外帐诸将们告退散去,一脸酒气的陶商,则在上官婉儿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步入了内帐之中。
红烛摇曳的帐中,马云禄已经在喜榻上,枯坐了有半个时辰。
一方面,她很是无聊,另一方面,她又心中忐忑不安,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洞房之事,周公之礼,充满了未知的期盼与茫然。
她生平从未这么紧张过,她忽然发现,嫁给一个男人,和那个男人行洞房之礼,似乎比征战杀场,刀头舔血要难多了。
“夫妻行洞房,真要一丝不挂么,他真要把他身体的一部分,放进我的身体里么,那也太可怕了,听说还会很痛,会比被枪捅伤还要痛么……”
马云禄胡思乱想着,脑子里不断的浮现着那些老婢们对她讲的话,心情愈发的紧张。
而她心中那份紧张,也随着陶商的进来,瞬间达到了极点。
第八百五十四章 西凉第一美人之妙
“云娘娘,陛下来了。”上官婉儿一面扶着陶商,一面出声提醒。
马云禄娇躯陡然一震,心儿立刻扑腾扑腾的狂跳了起来,一双雪白的素手,下意识的就揉起了衣襟。
上官婉儿扶着陶商走过去,坐在了马云禄身旁,便要帮着他们行洞房之前的一些琐碎小仪式。
“那些烦人的小节,就免了吧。”陶商胸中已欲念渐燃,没功夫浪费时间。
上官婉儿抿嘴暗笑,便道了一声:“那臣妾就不打扰陛下和云娘娘了,臣妾告退。”
上官婉儿微红着脸,识趣的退了下来,将红色的帐幔放了下来,自己则侍候在了外面。
红烛高烧的大帐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陶商一伸手,便将马云禄头上的喜帕扯了下来,一张娇艳羞涩的绝色容颜,清清楚楚的撞入了陶商眼帘。
马云禄呼吸愈加急促,心跳加快,脸畔晕色更浓,不敢抬头正视陶商那肆意放荡的目光。
陶商二话不说,冲着她酥红的侧脸,就是深深的一吻,然后嘴贴在她耳边,笑眯眯问道:“爱妃,有没有等急了。”
那一吻,瞬间令马云禄如触电般,丰盈却不失窈窕的身段儿,跟着剧烈一颤。
而陶商贴在她耳边的话语,那呼出来的丝丝热气,更如一双无形的手,肆意的抚挠着她的香颈,她的秀耳,更搅动她心乱如麻。
她低眉不语,羞意如潮而生,喜服包裹不住的那傲峰,也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就在陶商的眼皮子底下,只消瞟上一眼,就足以让他血脉贲张。
陶商却不急于一时,相反,他还很享受欣赏她这羞涩慌张的样子,从中能够更加体会到新鲜的刺激。
想一想,当初那个武道高强,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西凉第一女将,而今却羞慌如小家碧玉,如待宰的羊羔一般,将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任由他来肆意享用,还有什么,比这种天壤之别的变化,更能钩起陶商的胃口。
“告诉朕,你是心甘情愿的嫁给朕的吗?”陶商指尖端起了她尖而不失圆润的下巴,让她无法避开自己的目光。
这时的马云禄,心中虽依旧慌羞,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没有再躲闪,而是正视着陶商肆意火热的目光,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因为什么,只是为了救你大哥,救你马氏一族的命吗?”陶商继续追问道,他要确保,自己是征服了马云禄的心。
马云禄脸畔已是晕色如潮,心儿跳到几乎要从腔腔里迸出来似的,面对陶商这般直白的相问,她纠结了片刻,还是颤抖却又坦然地答道:“救我马氏一族,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
马云禄欲言又止,似是难以启齿。
“是什么?”陶商双手捧起了马云禄的脸,追问道。
马云禄脸畔晕色如潮,犹豫了一下,忽然一咬牙,正色道:“别一个原因,是我曾经发过誓,我马云禄的夫君,必须是强过我的人,而你,是唯一一个打倒我的男人。”
看着那张羞红却又真诚的脸,听着她的解释,陶商确信,她没有说谎,她是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
而让陶商感到意外的是,没想到自己早在将她俘虏之时,就已经在她的心中,种下了一颗征服的种子。
“看来我果然没看错啊,征服这样一个强悍的女人,只能是比她更强悍……”
陶商心中暗自感慨,那满是酒气的脸上,转眼已涌起了深深的邪意。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