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靠陈平这员谋士。
虽然陈平是以智谋为主,但他的政治点也相当的华丽,本来以他的政治能力,为陶商打理两个郡国已经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陈平性情放浪不羁,平素又贪杯好酒,对处理政务不怎么上心,其政治能力连一半都没有发挥出来。
陶商也是无奈,只好想方设法的“搜刮”残暴点和仁爱点,琢磨着召一员内政型的谋士出来,为自己真正的处理政务。
只是少了“糜芳”等几个提款机,这残暴点来源一下子少了一半,在点数没有凑够之前,陶商决定要利用一个可利用之人。
是日午后,郯城以东。
大道上,一队人马正默默的行进在前往郯城的路上。
队伍的中间,糜竺眉头暗锁,深陷的眼眶中,眼神变化不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自打在苍亭归顺陶商后,陶商虽然接受了他的归顺,却只令他筹办粮草,并未对他封以正式的官职,这让糜竺一直感到忧心忡忡,生怕陶商记恨着他糜家。
如今陶商挟着大败刘备之威,还往郯城已有一月之久,人心尽附,声望大增,却忽然间召他前往郯城。
糜竺心怀忐忑,不知陶商用心,岂能不心事重重。
“大哥,你说那陶商会报复我们吗?”马车内,糜贞掀起了帘帐,一张端庄的容颜上,同样弥漫着不安。
“很难说啊。”糜竺叹了一声,面露几分愧色,“毕竟我们先前帮着刘备,那样针对过他,他现在找我们秋后算账,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提及刘备,糜竺秀眉一凝,明亮的眸中闪过深深的失望,还有深深的愤恨。
她作梦也没想到,她所看中的这个英雄,竟然恩将仇报,派关羽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二哥糜芳。
当她听到这个惊天的噩耗时,少女对英雄的仰慕情怀顷刻间破碎,剩下的只有惭愧和对刘备的仇恨。
“大哥也不必太过自责,毕竟当初选中刘备这件事上,是我和大哥你一起拿的主意,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人,才让我们糜家遭此大劫。”糜贞幽幽一叹,俏脸已是黯然自责。
糜竺摇了摇头,强自振作精神,“往事已矣,不提也罢。做买卖有亏有赚也是正常,想要找刘备报仇,想把我们糜家在刘备那里亏的赚回来,就只有靠你了。”
“靠我?”糜贞面露茫然,一时不解。
“小妹,你可别忘了,你跟那陶公子还有婚约在身,咱们糜家的希望,就全在你了。”糜竺语重心长道。
提及婚约,糜贞身儿微微一震,脸畔顿时染起几许红晕。
第一百零三章 生死握于我手
糜贞面生红晕,也不说话,只贝齿紧紧咬着朱唇。
糜竺见妹妹不表态,还以为她不愿意,便叹息着劝道:“为兄知道这很让小妹你为难,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关乎到咱们糜家的生死存亡,只能委屈小妹你了。”
糜贞脸上晕色更要,小嘴一张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糜竺见状,忙又道:“其实也不能说委屈,陶商乃陶公之子,这徐州牧的位子理应就是他的,只是咱们先前都看走了眼,没能看出了他是大智若愚,看起来纨绔无能,实际上却这般了得,早知如此,我们当初也不会劝陶公把州牧之位让给刘备了,小妹你嫁给陶公子根本谈不上委屈。”
糜竺洋洋洒洒一番话,一口一个陶公子,对陶商已全然没有半点的轻视,俨然已将陶商视为当世英雄。
糜贞却幽幽一叹,苦笑道:“这陶商从一个小小海西县令,接连挫败了我们糜家的手段,又降臧霸,擒袁谭,败关羽,胜刘备,直至坐拥琅邪东海两郡国,连吕温侯都对他忌惮三分,诸般种种,足够当起得英雄二字,只是……”
糜贞欲言又止,难以启齿,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过往的种种画面,端庄的脸上愧意油然而生。
她想起了海西之时,自己如何是毫无顾忌的找上门去,要用三百万钱来换取陶商退婚,想起自己当初是何等的自信,在被陶商拒绝之后,信誓旦旦的宣称,陶商根本配不上她,她有的是手段逼陶商退婚的画面。
前事种种,她是何等的自以为是,对陶商又是何等的轻视不屑。
现如今,她却要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还要厚着脸皮去郯城,向陶商提出婚约之事,她又如何忍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换句话说,她放不下自尊,觉得自己没有脸去面对陶商。
“唉,大哥清楚你的难处,说句实话,大哥其实也没有脸去面对他。”
糜竺终于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却只能叹道:“也许此去郯城,我们兄妹注定要承受羞辱,或许这就是上天对我们有眼无珠,还有我们对陶商所做的种种错事的惩罚吧。可是,这就是乱世,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我们糜家的未来,我们必须忍受。”
上天的惩罚么……
糜贞若有所思,沉默许久,脸上的愧色渐渐缓和,却又低低道:“可就算是陶商气度不凡,愿意屡行婚约娶我,但他已立了那个花木兰为正妻,小妹我就算嫁给了他,岂非要做她的妾室。”
糜贞又有些不情愿了。
堂堂糜家三小姐,豪门千金,不说是徐州,就算是放眼天下,谁家娶了去不得给个正妻的名份。
就算是先前的刘备,先曾答应废掉其糟糠之妻,改立她糜贞为正妻。
现如今,她忍着羞愧,低声下气的去面对陶商也就罢了,将来还要做陶商身份低人一等的妾室,娇贵如糜贞,岂能忍受这份屈辱。
“唉,这都怪为兄,都怪为兄啊……”糜竺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连连叹息,自责起了自己。
为了糜家的利益,糜竺不得不劝自己的妹妹,低声下气的去嫁给陶商,但作为兄长,他内心也不愿自己自幼娇贵的妹妹,去做低人一等的姬妾,此时的他也处于两难之间。
看着兄长唉声叹气,不断自责的样子,糜贞终究是于心不忍,轻咬了咬朱唇,无奈的轻声一叹,“罢了,小妹已说过,当初选中刘备是我和大哥一起拿的主意,后果自然也要自己承担,大哥不必再说什么,我们走吧。”
说罢,糜贞放下了车帘。
糜竺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心怀着不安,一路向默默向郯城前行。
……
郯城,郡府内院。
寝房中,陶商和花木兰夫妻二人,正在颠鸾倒凤,云雨快活。
花木兰双手扶着屏风,脸蛋潮红如血,额间香汗淋漓,秀眉紧锁,贝齿紧咬着朱唇,一副痛苦煎熬的样子,秀鼻中却又不时发出几声享受般的喘吟。
陶商站在她的身后,宽厚的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的按在屏风后,死死的贴着她丰腴窈窕的身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