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暧昧,这让司马昭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
“不知女王修书召唤司马昭前来,有何吩咐?”司马昭作揖施礼,一脸讨好的表情。
今天的卑弥呼精心化了妆,气色比见明智光秀的时候好了许多,看起来美艳动人,颇有几分姿色。朝司马昭露出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自上次一别,已经两个多月没见司马将军了,特招你来叙叙旧。”
帅帐中设有两张桌案,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与香醇的美酒,卑弥呼朝客座指了一指,吩咐道:“司马将军请坐,你我对饮三杯。”
“多谢女王盛情款待,如此司马昭便不客气了。”司马昭作揖致谢,与卑弥呼分宾主落座。
两人先从最近的战事谈起,说一些客套话,酒过三巡之后话题便开始慢慢深入,触及到一些敏感的话题,让司马昭丝毫不敢大意,唯恐言多有失。
“高达将军啊,听说你的族人都在曹魏效力,譬如司马懿、司马错、司马炎等人?”卑弥呼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用暧昧的眼神盯着司马昭问道。
司马昭干笑一声:“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兄弟分仕二主,古来有之,这也并不稀奇。”
卑弥呼笑笑:“这种把戏骗骗普通的君主还行,要想骗过刘辩,恐怕难哟!如果刘辩灭了曹魏,对你们司马家只怕断然不会手下留情,谁让你那兄长在曹魏阵中表现的如此抢眼来着?”
“的确,兄长的表现有些锋芒毕露了,他应该韬光养晦。”司马昭叹息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露出担忧之色。
卑弥呼端起酒壶,亲手给司马昭斟满:“我现在有个好主意,能够保住你们司马家族,不知司马高达可有胆量?”
“愿闻其详。”司马昭举杯向卑弥呼敬酒,脸上已经微有醉意,直觉的今天的美酒格外的猛烈。
卑弥呼露出一个诱人的笑容,压低声音道:“帮我击退汉军,拥戴我做岛国的女王,我会给你无上的荣耀,并派人去河内把你的家眷全部接到岛国,让他们享受荣华富贵。如今曹魏大势已去,你也可以召唤你的两个兄长来岛国为我效力,我一定会委以重任。”
司马昭虽然对刘辩空降白起担任主将不满,但还没达到因此背叛东汉的程度,而且就算叛汉也不会投靠穷途末路的卑弥呼。
曹魏现在的确是日薄西山,可人家还有数十万兵马,还有不少的谋臣猛将,还有河北偌大的土地,治下还有六七百万人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曹魏再不济也不是你们琊马台能比的,我司马昭吃错药了背叛汉朝投靠你们琊马台?
“呵呵……女王你一定是喝多了,否则怎么会在这里胡言乱语?”司马昭决定离开这是非之地,起身告辞,“酒后之言,昭也不会当真,更不会向第二个人提及,女王请放心……”
卑弥呼微微一笑:“我看是司马将军喝多了吧?”
卑弥呼话音刚落,司马昭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双眼发黑,脚下一个踉跄,登时跌倒在地,人事不省。(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九十三白起之死
等司马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身躯,躺在床上。
而在自己的身旁正躺着一个女人,雪白滑腻的胴/体和自己并排着,随着轻微的鼾声,巍峨的山峰正不停的起伏,让司马昭的心跳顿时加快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昭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大脑却在飞速旋转,“原来卑弥呼在对我使用美人计,诱惑我叛汉投靠琊马台啊?可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却又如何是好?”
就在司马昭思绪飞扬之际,卑弥呼翻了一个身,把雪白的玉臂搭在了司马昭的脖颈上,眨了眨妩媚的双眸,嗔怪道:“司马将军,你可真是够急的啊……”
“我……”司马昭一脸无辜的样子,在睁开眼睛之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完全不记得。
到底是自己把卑弥呼弄上的床还是卑弥呼把自己弄上的床,实在搞不清了。只记得在自己昏迷之前,卑弥呼曾经蛊惑自己背叛汉朝投靠她,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卑弥呼的玉指在司马昭的胸膛上游走,呢喃道:“司马将军,你既然要了我的人,那就得替我做事哦,这样才算公平。”
司马昭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股绳,一脸为难的道:“女王殿下,恕难从命,大汉朝席卷天下之势已经不可更改,就算我为你效力,又能改变什么?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琊马台女王吧,今天的事情咱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卑弥呼一脸倔强的道:“我偏不!我现在连个傀儡都算不上,我不接受刘辩的统治,我不接受上苍的安排,我要奋起反抗。如果唐军能够在青州战胜汉军,我们就有绝境重生的希望。”
“别开玩笑了,就算李世民能够在青州获胜,女王殿下又如何才能战胜岛上的十五万汉军?况且高熲与潘美又发展起来了四万后备力量,统一日本岛的局面已经不可更改。”司马昭摇头叹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卑弥呼以不容辩驳的语气道:“我已经与织田信长达成联盟,只要你能够帮我除掉陆逊、戚继光、公孙齐三人,岛上的汉军便群龙无首,我们抓住机会反攻,一定能够收复失地,把汉军逐出岛国。”
“同时除掉三人?”司马昭一副疯了的样子,“女王莫非以为司马昭是阎王爷?用笔在生死册上一勾,就能结果了三人的性命?如果我真有这么大的本事,现在也不至于仰人鼻息咯!”
卑弥呼道:“我自然知道你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只是让你给我通风报信。我准备以睦仁病重为名义,诱骗陆逊、戚继光、公孙齐等人前来探视,在酒筵中掺杂毒药,将三人鸠杀于大营之中。只要三人一死,我便与信长率部反攻汉军,定能大获全胜。”
“这计划太危险,如果我不答应呢?”司马昭皱着眉头与卑弥呼讨价还价。
卑弥呼冷笑一声:“我是刘辩的女人,这在你们汉军中已经不算秘密。你今天染指了皇帝的女人,就算我放你离开大营,你觉的刘辩会饶过你么?”
司马昭额头见汗:“这不是我的本意,酒后乱性,而且这是女王你设下的圈套。”
“这重要么?”卑弥呼用胜利者的语气质问司马昭,“重要的是你睡了皇帝的女人!要么接受刘辩的惩罚,要么跟着我放手一搏,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司马昭目光飘忽,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看的出来他的内心此刻正经历着剧烈的挣扎,“如果我帮女王做内应,又有什么好处?”
卑弥呼用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