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0 章(1 / 1)

三国之召唤猛将 青铜剑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围了城池,谁也走不掉了!”

单雄信用仅剩的右臂提了金顶枣阳槊,翻身上马,大喝一声:“传我命令,全军火速从东门出城,跟着韩、夏二位将军朝谯郡方向撤退!”

单雄信一声令下,城里的曹军乱作一团,争先恐后的顺着城墙向东门撤退,由于城墙狭窄,一时间容不得许多人逃命,更多的人只好顺着阶梯下了城墙,蜂拥般向东城门逃命。

单雄信一脸悲壮,策马提槊,带领着惊慌失措的逃兵朝许昌东门疾奔,在即将抵达东城门的时候突然撞见了于禁,不由得两眼喷火,气不打一处来。

“此贼叛国在先,又勾结薛仁贵诈降在后,害死了妙才将军不说,五万将士更是生死难卜,我当除掉此贼!”

一念及此,单雄信单手握紧了枣阳槊,犹如即将冲刺的猎豹,蓄势待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大喊一声:“前面可是文则将军?”

于禁气喘吁吁的打马迎了上来,摇头叹息道:“单将军,大事不好,原来薛仁贵是用诈降之计引诱我大军入围,夏侯将军已经被他射死了……唉,真是无颜面对陛下与大魏将士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单雄信侧着耳朵,一脸疑惑的样子。

于禁只好策马向前靠近单雄信,扯着嗓门大喊:“我说薛仁贵投降是假……”

突然金光一闪,单雄信手中的金顶枣阳槊犹如毒蛇一般刺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于禁的胸膛,一下子刺穿甲胄,自前胸入后背出,鲜血汩汩的流淌而出,瞬间染红了于禁的战袍。

于禁怦然坠地,嘶哑着喉咙挣扎:“单……为何……杀我?”

单雄信咬牙切齿,抬手拔出了刺进于禁身体的长槊,殷红的鲜血犹如喷泉般****而出,染红了皂白色的战袍:“叛国逆贼,人人得而诛之!”(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五十一箭神擒虎

“我这次是真心悔过……”

当单雄信把长槊从于禁胸膛中抽出的时候,于禁的身体也颓然无力的坠下马来,单膝跪地,捂着鲜血喷涌的伤口,一脸哀伤的表情。

单雄信面无表情,目光比寒霜还要冰冷,嘶声道:“就算你这次是真心悔过,可正因为你贪生怕死,朝魏暮汉,所以才害得我等中了薛仁贵的诈降之计,才害死了夏侯将军,才害得五万将士陷入了困境,你还有何颜面狡辩?”

“说得……好,我于禁死有余辜!”

于禁挣扎着发出一声惨笑,用尽最后的力气朝谯郡方向叩首,“陛下,臣……愧对大魏将士,只能先走一步了……”

话音落下,整个身体再也没了力气,绵软无力的瘫倒在地,就此气绝身亡。

“虚伪!”

单雄信冷哼一声,策马提槊,毫不留情的从于禁的躯体上踏过:“这般贪生怕死,蛇鼠两端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

惊慌失措的魏军同样对于禁恨之入骨,紧跟着单雄信的马蹄,毫不留情的从于禁的身上踩踏了过去,潮水般的脚步,雨点般的马蹄,很快就把于禁的遗躯踩踏的变形,慢慢的惨不忍睹,最后变成了齑粉。

“将士们随我下城!”

看到城里的两万曹军从许昌东门潮水般涌出城外,薛仁贵催促胯下赤兔马,手提震雷青龙戟顺着阶梯下了城墙,率领着刚刚从魏军又变成了汉军的将士穿过护城河,挥舞着刀枪朝殿后的魏军发起了进攻。

一时间,箭雨纷飞,杀声震天,殷红的鲜血很快就染红了护城河,韩擒虎抵挡不住凶猛的薛仁贵,只能率部且战且走。

北面尘土飞扬,败了一阵的丁延平手持长枪,率领着五千骑兵在前,两万步兵随后,卷土重来,漫山遍野的朝撤退的魏军掩杀上去,犹如下山的猛虎一般,企图堵住魏军的退路。

夏鲁奇手持丈八滚云枪,奋力突围,一条长枪上下飞舞,犹如虎入羊群,迎面相遇者尽皆一枪挑落马下,直杀的血染征袍,汗透甲胄,努力的引领着魏军突围。

“夏鲁奇哪里走?还不快快下马束手就擒!”一声叱咤,丁延平手持长枪拦住了夏鲁奇的去路。

夏鲁奇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哼……手下败将,还敢前来自取其辱,看我取你性命?”

话音未落,夏鲁奇长枪抖擞,卷起一团银色的光芒,疾刺丁延平的咽喉。

“叮咚……夏鲁奇‘枪霸’属性发动,武力+5,基础武力99,武器+1,当前武力上升至105!”

“叮咚……因丁延平刚满五十周岁,夏鲁奇‘欺老’属性发动,降低丁延平2点武力,自身武力+3,上升至108!”

看到夏鲁奇长枪刺来,丁延平一个推窗望月向外遮挡,却不料夏鲁奇突然闪电般变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回长枪,凌空画出一道弧形,用枪杆当做铁棍奔着丁延平的背部狠狠的抽了下来。

只听“咣”的一声巨响,夏鲁奇手中的长枪结结实实抽在了丁延平的背上,登时五脏翻滚,气血逆流,一口血箭从嘴中吐了出来,差点失足坠马。

丁延平头昏脑涨之际伏在马鞍上,将手中长枪朝夏鲁奇面门投掷出去,逼得夏鲁奇侧身躲闪,丁延平趁机双腿在坐骑腹部猛地一夹,纵马从夏鲁奇的枪下逃走,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

“汉将休走,留下人头!”夏鲁奇一击得手,气冲牛斗,暴喝一声,催马紧追不舍。

但丁延平身后的汉军铁骑潮水般掩杀上来,长枪乱刺,马刀乱劈,挡住了夏鲁奇追赶的道路,只能挥舞长枪全力厮杀,负伤的丁延平趁机催马远走。

夏鲁奇苦战片刻,挑落了三十余骑汉军,眼见后面“徐”字大旗迎风飘扬,数不清的汉军漫山遍野掩杀上来,情知徐达率主力大军杀到,不敢恋战,急忙拨马向西,引领着魏军且战且走,顺着去谯郡的驿道仓惶逃窜。

千军万马之中薛仁贵如同驰骋在羊群中的猛虎,赤兔马所到之处如同波开浪裂,挡者尽皆披靡,青龙戟每次挥出,必有一人丧命戟下。瞅准了韩擒虎所在的位置,一往无前,势不可挡。

“韩将军,薛仁贵追赶甚急,请脱掉战袍!”

看到薛仁贵来势汹汹,越追越近,韩擒虎的亲兵急忙大声劝谏,并纷纷弯弓搭箭,乱箭齐发,阻止薛仁贵的追赶。

韩擒虎又惊又急,急忙一把扯下大红色的披风,解下灰白色的战袍,手中马鞭狠狠抽在胯下坐骑上,慌不择路的逃命。

“还想走么?”

薛仁贵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青龙戟上下飞舞,卷起一团冷森森的光芒,将整个人包裹其中,离弦之箭般向前冲锋。眨眼间就冲破了韩擒虎亲兵的阻挡,砍落一地人头,再次穷追韩擒虎不舍。

“吃我一箭!”

薛仁贵在策马驰骋之中将青龙戟挂在